遇上關于她的事情,她的請求,司空長風向來都是暈頭轉向的,一下子就變成了她的俘虜,現(xiàn)在也是一樣。
一聽著這話,他便像是眼前都盛放了無數(shù)的鮮花。
黑夜總是能夠放大人的渴望,讓人聽到內(nèi)心深處的聲音。
更別說外面現(xiàn)在一片狂風亂卷,而屋內(nèi)只有溫馨和寂靜,最多不過是二人的呼吸和心跳。
現(xiàn)在也要糾纏在一起,在那黑夜當中生出了火花來,讓人一片目眩神迷。
司空長風上了床,原本這被子之上便有她的味道,這也是自己每天晚上好夢的來源。
現(xiàn)在那味道的主人就在他身側,他直愣愣的像是一根木頭板正的躺著,愣是心跳聲一聲大過一聲,自己就沒有睡著。
想要轉一轉身,但還是不經(jīng)意間會勾到她的腳,有些冰涼,讓他也總是想到她冰涼的手,還有怯白的唇,便知道她是氣血不足。
他們兩個人隔得很開,司空長風偏頭過來看看,她面朝著墻壁里面,那被子幾乎只蓋了她半身,更多的還是在他身上,中間胡啦啦的空著灌風。
在他動彈的時候,他也聽到她陡然加重的呼吸,知道她也沒有睡著。
被子悄然挪移到她身上,她轉過頭就看見他有些小心的動作。
“還不睡嗎?”司空長風的聲音有些沙啞,在這夜里。
云月兒被溫暖的被子裹著,其實她身上的溫度還是這么冰冷,但現(xiàn)在好像也有些被溫暖了起來似的,她似乎從鼻子透露些悶聲來,“嗯。”
她又說,“你也蓋?!?/p>
漸漸的兩個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中間那橫貫著的巨大縫隙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見,他漸漸的也擁著她,她也漸漸的窩進他的胸膛。
被模擬出來的體溫也被感染著,云月兒的心跳分明,那是鬼也能夠感受到的溫暖。
“怎么這么冷?是不是受涼了?”他想把她焐熱,就這樣溫切的問著。
她枕著他寬厚的臂膀,臉頰柔移了一下,聲音有些輕,“現(xiàn)在不冷了,你也蓋蓋。”
她張著手要探到他的后背,把被子也挪移給他,怕他冷到后背。
司空長風感覺已經(jīng)很暖了,暖到了心底舌尖,一直都是甜的。
似乎沉寂了一下,他又問,“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因為你幫我,幫我磨豆子?!痹圃聝旱穆曇粢矟M是笑,摻雜著甜,答案就是這么直白簡單。
“真傻,萬一幫你磨豆子的人是個壞人呢?”司空長風忍不住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柔聲道。
“嗯……”她拉長了音,有些模模糊糊的,“那我也不知道。”
司空長風低笑了一聲,“我會保護你的?!?/p>
然后他感覺唇角被輕輕的親了一下,那是被她輕柔的觸碰,有些珍視的,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好像什么東西都變得不一樣了。
哪怕是黑暗,好像也要被膠著的視線給沖破,司空長風聽到了自己怦怦的心跳。
女子有些含糊又有些害怕的討嬌的尾音回蕩在耳邊和心頭——
“你要不要也親親我?”
他便是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在草垛里,相互交織的衣物,僅僅止于親吻的親昵和遺憾,還有燥熱的汗水,和滾燙的肌膚。
他觸碰了一下她的眉眼,渴求已經(jīng)達到了最大的限度,就像是老虎死死的咬住獵物的喉嚨,他也攪擾著她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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