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糊糊涂涂的點點頭,微微哈欠了一下,又要瞇著眼睛入睡,還叮囑著他,“要上藥……明日若不好,我就……”
后面也含含糊糊的了,竟然是閉著眼睛又睡了過去,還趴在他的胸前,微微攥著衣領(lǐng)。
蘇暮雨攬著她便是不愿意放開手了,也終于明白為什么蘇昌河能夠耐得下性子來哄人了。
這樣子的她……實在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輕易放得下心來。
蘇暮雨掏著懷中的藥,遲疑了許久,還是看著她擰起的眉頭,小心的褪下她的綢褲,小心的探著,藥膏漸化,她也柔軟如蜜般多情,漸漸的也咬著唇,眉目越發(fā)旖旎起來。
明明是半睡不醒的,又說今日鬧得厲害,上藥的時候又有些討嬌,又說里面也疼,誘得蘇暮雨把藥放在自己身上,也漸漸的落下身去,索著她的唇瓣,好一番失去理智的混沌。
她渾渾輕聲,呼吸也有些滾燙的灑在他的頸側(cè),被他緊緊箍著柳腰,一下又一下的。
到了后面,藥膏都化出來了,他細(xì)細(xì)的看著,又是有些心疼,又覺得自己過分了點。
她紅著唇瓣,依舊睡得無知無覺的(?),身上溫軟的氣息不知道已經(jīng)悄然的纏上了另一股冷香。
蘇暮雨在她身上屢屢失控,又并不厭惡這種感覺,只是越發(fā)的想要學(xué)著蘇昌河,也把人給帶走藏起來,日日夜夜的看著她。
外面天已經(jīng)隱約要見光了,蘇暮雨不知道她見到他,知道另一個她不曾識得的人對她做了這些事情會如何想,恐怕也會日日垂淚,心生厭惡。
蘇暮雨也怕她眼里的憎惡仇恨,摩挲著袋子里制造的蘇昌河的人皮面具,沒有拿出來,而是又替她上了藥。
日光之時,她還沒醒,蘇暮雨依舊不舍得離開,攏著她的秀發(fā),卻看見她秀眉緊緊的擰著,抱著心口,面色煞白的喊著疼。
蘇暮雨趕緊一道氣息進(jìn)入她的身體之內(nèi),過了一會才平緩她的心緒,看她額上的薄汗,知道她的心悸不是沒來由的。
蘇昌河竟然是沒有注意到嗎?
怎么敢放任她就在蘇昌河這里?
可蘇暮雨也根本不想去想,他又和蘇昌河有什么區(qū)別?
……
云月兒哪里還不知道她換了地方,這個氣運者把她和昭昭都帶走了。
就是美人圖還在蘇昌河的院子里,不過她隨時可以召喚美人圖過來,倒是不怕。
睜開眼睛,她也有些虛弱的輕咳了一聲,打量著這有些陌生的地方。
面前的‘蘇昌河’端著碗放到一邊,藥味一下子就充斥了這個空間。
“昭昭呢?”她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孩子,“我在哪里?”
‘蘇昌河’壓了壓被子,讓她躺下來,“換了一處住所,昭昭在睡,可是餓了?”
就是這一句問話,讓她徑直轉(zhuǎn)過頭來,定定的打量著他,似乎有些疑惑。
蘇暮雨再怎么模仿蘇昌河,還是會在很多地方有不足之處,但蘇暮雨也沒有太打算瞞著她,而是讓她一點一點的過渡,然后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身份。
她摸了摸肚子,垂了垂眼眸,點了點頭。
‘蘇昌河’便是將她扶起來,然后放了一個枕頭在她背后,白粥的溫度正好,她一口一口的吃著,他也靜靜的看著她。
“你前日犯了心疾,大夫說需要調(diào)養(yǎng),這一處住所寬敞些。”‘蘇昌河’又說,手中的帕子便是上前輕輕的拭著她唇邊。
她看了過來,有些躲避的偏著頭,眼神也顫顫巍巍的,試探的說,“原來的院子已經(jīng)住得習(xí)慣了,在這里我和昭昭都不慣的……”
說罷,她也有些倉惶的看著四周。
蘇暮雨的手落空了,便是僵在那里,然后也漸漸收了回來。
他眸光輕柔,在光影里輕輕一抹,那張?zhí)K昌河的面皮就已經(jīng)卸了下來,露出的是一張清冷俊美的面容,漆黑的眼里像是糅雜了許多星光似的看著她。
“我叫蘇暮雨,你……別怕?!彼草p聲安慰著。
“在這里你也不用擔(dān)心著什么,可以到處逛,也可以出門,不過要定時回來吃藥吃飯?!?/p>
云月兒在他卸下面皮的時候很是詫異,一看見瞬間換了一張面容,更是心有戚戚,他柔聲的安慰也讓她松出一口氣來,聽到能夠出去,她眼睛便是驟亮起來。
“真的可以出去嗎?”
“我并不關(guān)著你,只是這段時間你不能勞累,若是要出去逛,也帶上人,以免沖撞?!彼苁峭滋姆愿乐?,眉目之間就像是山間散亂飄蕩的山霧,雖清冷卻有自己獨特的溫柔。
紅糖糯米丸子感謝粉絲開的季度會員,+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