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低聲的在她耳邊說,“他在說話,”然后便是又調(diào)笑了一聲,貼著她脖頸的唇瓣在輕顫著,將所有的話語糅合在感官上,“要不要回話?”
只是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么可惡?
云月兒只感覺自己的頭也輕蹭了一下往前,差點被撞到床頭上去,便是含著水色瞪了他一眼。
葉鼎之依舊噙著幾分略顯驕矜的笑,就在這里等著她的動作。
云月兒只覺得哪里都酸澀難耐,不上不下的,剛一張唇,他陡然又來,明顯是故意的!
所以出口的聲音都軟了半分,“沒,沒事,正準(zhǔn)備睡覺~”
門外的顧劍門卻是笑了,唇邊的笑容甚至于沒有什么意味,眼神卻有些涼薄,“昭昭鬧的話,我可以哄一下昭昭?!?/p>
他說著就要把手放在門上,推門而入。
“你真的是想哄人?”旁邊的墨曉黑推門出來,神情有些輕嘲。
“嗐,我就知道,這大晚上一個個都不睡,準(zhǔn)是沒有什么好事!”百里東君也一腳踢開自己的房門,雙手抱胸,施施然的走了出來,然后眼眸瞇起,掃視他們一圈,“墨曉黑,顧劍門,里面的是誰?老實交代!”
他們一下子就把奸夫懷疑到柳月和司空長風(fēng)身上。
可下一秒,柳月房間的門就被一股氣勁打開,柳月就坐在那里,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我也很好奇?!?/p>
司空長風(fēng)的房間亮起了燈,他提著長槍,步伐極其沉重的走了出來,“我最近在研習(xí)以前的武功招式又有了一些自己的見解?!?/p>
里面的動靜已經(jīng)消失,可五個人都在這里,相互站立著。
可五個人在這里不代表在這里的五個人就沒有嫌疑了,窗戶打開著,在場的人誰都有翻窗的身手,誰都有偷香竊玉的本事。
而且……
這段時間他們看得她這么緊,她怎么會有機會去接觸別的男人?
又或者又是有誰找過來了?那個給她留情書的趙玉真?
“顧劍門,你出來第一個,但你出來之后就沒有聲音了,該不會賊喊捉賊吧?”百里東君的眼神狐疑的落在了他身上。
顧劍門有些不屑,“如果是這樣,我為何要做這些事情,我該直接把月兒帶回顧府,然后拜堂成親入洞房……我不會做這種事情,但是百里東君,你會不會做這種事情?”
“他出來得不早不晚,頭發(fā)濕著,身上有月兒的香味,”柳月說著,便是輕呵了一聲,眼底深沉似墨,腰間的腰帶抽出,便是指著百里東君,“很難不讓我猜測你做了什么事情?”
百里東君耳尖紅了,有些躲閃,“我倒是也想啊,”然后聲音就低了下來,“我用月兒的手帕……我睹物思人不行?”
這種狎昵的話讓他們一陣沉默。
都是變態(tài),老二怎么好說老三?
都饞瘋了,偏偏還相互盯梢。
百里東君覺得大家眼神詭異,一下子就又轉(zhuǎn)移了話題,“墨曉黑你一言不發(fā),上一回也是你偷親到了月兒,又住在月兒房間旁邊,我都怕你跨窗過去!”
墨曉黑老神神在在這里,掃視了他們一眼,又有些淡淡的,“我無意讓你們聽墻角,如果月兒愿意的話,那你們也只能聽墻角?!?/p>
眾人:“……”這是什么糟糕的話!
大家懷疑的眼神又落在了司空長風(fēng)身上,司空長風(fēng)是他們五個人里最受她偏愛的了,明明她可以自己帶著昭昭走,可是最后還是選擇帶他來看病,他們怎么不酸?
司空長風(fēng)提醒他們一聲,“昭昭還在,怎么會有別人?”
提到這個大家也是神情一松。
葉鼎之在床上勾唇莞爾,不知道笑他們什么好,只是俯趴在她旁邊又問,“他們這么好笑的嗎?”
這奸夫爬床上來了,他們在外面自疑……
葉鼎之嘗試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他們,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找不出什么詞語來。
云月兒的眼神咕嚕轉(zhuǎn)了一下,終于想明白了葉鼎之就是故意的。
現(xiàn)在葉鼎之看到他們不沖進來竟然還有些失望。
云月兒輕哼一聲,從他身上起來,把他推到錦被里面,“你亂來就別想再上我的床!”
葉鼎之看著精神的地方依舊精神,又看到她警告的眼神,只能勸諫小老弟忍耐一時。
輕吹一陣陰風(fēng)趕了趕這里的味道,她披上一件外袍,門支開了一點,只露出她小半張腮凝新荔的臉蛋。
她壓低了聲音,瞪視出來,只是還沒有說出話來,臉上的緋色卻越發(fā)濃重起來了,“你們在胡謅些什么東西,什么胡七八糟的!”
她在里面,他們的聲音又沒有遮掩,尤其是葉鼎之剛才還笑得放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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