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還不如給他們看看腦子,一帖藥下去……”云月兒忽然間想到上個世界的忘情水,喝了忘情水對于折顏、墨淵來說也不行。
云月兒:“QAQ!”
甚至于喝了忘情水之后,還有負(fù)面buff,那就是心緒更加激蕩,沒有一時一刻兩個情緒不在交織。
一下子又愛一下子又懷疑為什么失憶,還覺得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所以現(xiàn)在云月兒根本不提什么讓他們喝忘情水、失憶什么的問題了。
袖里刀打造完成,也回到了藥王谷,云月兒等待的好時間已經(jīng)到了,讓他們不能來打擾她,然后她帶著昭昭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恰逢冷月夜,一切都是這么合適。
昭昭成功的和她分割開來,本體成為了袖里刀,堅(jiān)硬的袖里刀不需要昭昭以后費(fèi)心費(fèi)力去吸取美好的愿。
云月兒還是希望她過得好一些,要是能夠代替陽氣的東西研究出來了,那就更好了。
只是把昭昭轉(zhuǎn)移出去,還是花費(fèi)了不少的陽氣,這幾天她很少出現(xiàn)在太陽之下,臉色很是蒼白起來,手也冰涼得可怕。
那天晚上,他們沒有跟去,是知道她的秘密如果她想說的話就一定會說,她不想說的話,那一定是還沒有到時間。
他們也不愿意讓她徒增煩惱,可現(xiàn)在看到她臉色蒼白,只能夠藏在太陽之下的樣子,還是心疼了。
辛百草說在做她用的藥,可蹤跡又無比的神秘,就連她喝藥或者是煮藥都很神秘。
他們想要見她,一天到晚她也只有那么一小段時間出來,或者是隔著門淺淺的和他們交談幾句。
云月兒感覺辛百草的藥是有點(diǎn)用的,但是差了那么一點(diǎn),就維持了這么一小段的時間。
“改進(jìn)改進(jìn),我再改進(jìn),你撐著點(diǎn),要不然他們能把我這谷給掀了?!毙涟俨葸€能看不見這短時間那些男人身上的焦躁,要不是云月兒安慰著,辛百草感覺小命堪憂。
辛百草一出房間,面對的就是六雙冷氣嗖嗖的眼睛,他都不知道云月兒是怎么忍受得住的。
一個都叫人頭疼了,她還六個,或許不止六個?
“她怎么樣了?”顧劍門一下子就堵住了辛百草的去路。
“怎么月兒都不愿意見我們?急死我了?!卑倮飽|君在門外走來走去的。
葉鼎之其實(shí)是知道的,他每回找機(jī)會想要和她獨(dú)處,可總是讓她想起上回爬床的事情臊得不行,根本不要他的陽氣。
所以葉鼎之不僅是把別人的路堵上了,把自己的路也給堵上了。
“你們要是攔我,那就不好了?!毙涟俨葸@么一說,他們也只能放他走。
晚上的時候百里東君倒是沒有心情看什么月亮,就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牽引和沖動,他好像看到月亮牽扯下來一束光,照耀在山谷之中。
他一下子就凝了神,往那邊走去。
他從沒有想過這樣的場景,那一束月光被牽引下來,她盤坐在那里,半個身體近似于透明,又像是一縷煙霧一樣從旁邊被展開的美人圖里飄出來。
蒼白的肌膚,三千鴉絲沉靜垂落,甚至感覺不到她幽微的氣息,周身攏著陰冷的光,也好似完完全全的融入月光當(dāng)中。
百里東君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可看到她這個樣子,心頭緊緊的揪了起來,一下子就跑了過去,想要把人一抱,但結(jié)果卻是穿著她的身軀過去,連一汪月光都抱不住。
“月兒,你怎么了?我怎么碰不到你了?”
百里東君還想要反復(fù)觸摸她的身體,可最后還是什么都摸不著,就像是無數(shù)次在夢中那樣,怎么摸最后都只剩下一片冰涼。
聽到幾聲百里東君的呼喚,好像是從很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云月兒停了許多聲,才被他叫回來,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他傷心的樣子,有點(diǎn)復(fù)雜。
“怎么又是你?”
百里東君眨了眨有些微紅的眼睛,“你不喜歡我,是不是都喜歡那個葉鼎之了?!”
“比你好一點(diǎn)?!痹圃聝罕攘吮刃≈割^,可是看他備受打擊蔫了吧唧的樣子,還是有些無奈,“其實(shí)也不是太多?!?/p>
百里東君假哭了一下,馬上驚喜的要撲上去,結(jié)果一下子就撲倒了美人圖上。
這一幅美人圖,他從來沒有撫摸過,可現(xiàn)在輕撫又感覺像是她的肌膚一樣光滑,尤其是看她的身影幾乎和美人圖牽系在一起。
百里東君又想到昭昭總是說的志怪傳說,那些鬼故事。
又想起云月兒現(xiàn)在蒼白的面容,殷紅的唇,凄艷的眉眼,活脫脫就是昭昭鬼故事里吸人精氣的女鬼。
頓時就有些羞答答的了。
“月兒你是不是……”
“要的話,我也可以的?!?/p>
“弄到畫上也行……”
云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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