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就去走訪了陳家村以及附近幾個村子,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卟啉病病人遠比他們在資料上看見的要多,幾乎是家家戶戶至少都有一個卟啉病病人。
白天基本上躲在屋子里,人不人,鬼不鬼。
而他們發(fā)生這樣子的事情也是在這兩三個月里。
而則幾個村子里共用一條河的水源,河的上游在山里,山里最近有點什么動靜,上山砍樹的人都說山里鬧鬼,所以也不敢去砍木頭了。
而那個姓陳名源的半吸血鬼云月兒他們也打聽到也是這陳家村人,不過早年外出做生意,成了有錢人了,兩三個月前回來祭祖,還請村里上上下下吃了飯。
后來陳家村的人得了這怪病,還想去找他求助,又聽說他離開了上海。
綜合得到的信息,路垚他們很容易推理出,他們應(yīng)該有不少人攜帶了這種基因,但確實被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被誘發(fā),這一切都和這座山有關(guān)。
陳源也是聽說山里有東西,然后回來之后就馬上離開了村子,之后就再也不見影蹤了。
云月兒今天帶了一把手槍,里面是昨晚上她處理過的銀質(zhì)子彈。
昨晚上她還想要刪除路垚的記憶,但路垚已經(jīng)有了警惕心,在腦里建設(shè)了記憶迷宮,刪得了一部分,刪不了所有。
人的大腦的確是很神奇的東西。
昨晚上路垚可是任由她施行,但是睜開眼睛,又笑嘻嘻的,“月兒,你就別想我忘掉你了,我都記得。”
到了最后一句的時候,他抬著頭望著她,那種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漸漸消失,轉(zhuǎn)而變成了認真而又執(zhí)著的模樣,微微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唇邊噙著點略深的笑容。
所以每一次看見路垚,云月兒都提醒自己摘陰溝里翻船了。
路垚感受到她的視線,不由得微勾唇角,“聰明的腦袋是最值錢的,月兒當(dāng)然也是這么認為的吧?”
云月兒一下子默然的收回了視線,少看為妙,“下回把你的腦子送給陰尸吃掉?!?/p>
“那不行,這樣世界上就少一個聰明絕頂?shù)娜肆?!”路垚又得意笑道?/p>
喬楚生瞄了一眼他的頭發(fā),搖頭道,“你這不是還沒有聰明絕頂嗎?”
路垚:“?”
他站在這里好一會,直到看見他們兩個人并肩走開,才反應(yīng)過來,大聲辯駁道,“你才絕頂你,你抹那么多發(fā)蠟,小心以后禿頭!”
喬楚生和云月兒走在前面,喬楚生突然間偏頭小聲問,“真的會禿頭?”
云月兒詭異的看了一眼他被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想也知道摸上去有些硬梆梆的,其實路垚也抹一點定個型,不過還真沒有喬楚生用得這么多。
所以也彎唇一笑,用一種極度嚴(yán)謹(jǐn)肅穆的神情和語氣說,“很有可能!”
那不行,喬大探長總不能禿頭吧?
兩個人在前面湊著頭嘀嘀咕咕的,路垚一下子就闖過來,插入他們當(dāng)中去了。
他們帶著巡捕在山上搜尋。
云月兒帶著路垚專門往一些偏僻的地方扎。
路垚有些慫慫的看著周圍,緊緊的跟在云月兒后面,他知道云月兒肯定是去找那些東西來殺的,好像她的所有目的就是為了這些東西。
“看不見那些巡捕的影子了,不過喬探長是個練家子,很警覺,說不定等會他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不見了,就會找過來?!甭穲愋÷曊f,又是警惕的看著周圍。
他們兩個人因為有一個共同的秘密,氛圍變得無比的融洽。
也正是因為這個秘密,現(xiàn)在又像是年幼的時候和小伙伴偷偷一起去干壞事那么刺激。
反正跟在她的身邊,路垚就不怕這些東西。
云月兒點點頭,忽然間覺得多一個腿部掛件也很不錯。
路垚就是嘴碎了一點,但在配合度上來看,和她還算是契合。
不過也僅限這一回,畢竟路垚沒有保命手段,面對魔法生物還是危險的,以后也不能把他拉進這種情況來。
現(xiàn)在脫離了人群,云月兒的手中再次滑出了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