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當(dāng)管家婆,能夠約束男人的只有他自己,我管著算是怎么回事?”云月兒微微搖晃著杯里的紅酒,酒液顏色迷離,她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有些迷離起來。
“那我自覺一點(diǎn)?”喬楚生微微靠近她,輕聲說道。
“那也不行,喬先生?!痹圃聝狠p輕放下酒杯,抬眸看向他。
“那露水姻緣呢?”喬楚生抿唇一笑,眼眸略深,“不用負(fù)責(zé)的那種?!?/p>
他今天看起來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里面是一件波點(diǎn)黑色襯衫,搭配波點(diǎn)深藍(lán)色領(lǐng)帶,棕色馬甲,外面是略帶毛呢質(zhì)地的西裝外套。
手上的腕表貼合他的手腕,長腿依舊被西裝褲包裹起來,額發(fā)垂落,眉眼濃黑認(rèn)真,總是帶著一些似有似無、駕輕就熟的曖昧笑意,尤其是對著她的時候。
在她有些打量他的時候,他的手也輕輕的搭上她握著紅酒杯的手,有些灼熱得心驚肉跳的。
這一刻,身邊的音樂也讓人心頭躁動起來。
周圍男女曖昧的神情都演變成為一種云霧一樣的東西,繚繞在所有人的周圍。
他們的動作有些慢了下來,似乎只有喬楚生和云月兒是正常的。
四目相對的時候,只要一粒星子墜落在兩個人當(dāng)中,噼里啪啦的火花就會被濺動起來。
喬楚生握著她拿著紅酒的手,眼眸深邃的對著她剛才喝過的地方也悄然的抿了一口這極其柔順的紅酒,濃黑的眉眼變得極其的鋒銳,滿是侵占性的摁住了她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云月兒亦是有些躁動,心頭跳得很快很快,沒有推開他。
紅酒漸漸的在兩個人的唇舌當(dāng)中過渡、消耗完畢。
酒保見怪不怪,但喬楚生卻不想被人看見她眼梢媚色的模樣。
路上車子開得飛快。
喬楚生生怕她被夜風(fēng)一吹,腦子醒過來了就馬上拒絕他了,火急火燎的踩了油門,然后把人帶回了自己的老窩。
從來沒有除了他之外的第二個人來過他的老窩,無論是小弟還是老大,下屬什么的,全部都不行。
他視之為私人領(lǐng)地。
現(xiàn)在清淡的氣息即將要闖進(jìn)屬于另一個人身上的香味。
喬楚生為之期待。
就如同他所擔(dān)心的那樣,這夜風(fēng)一吹,沒有醉只是有些被荷爾蒙迷惑以及那個時候的氛圍熏陶得有些火熱,有些欲*望的云月兒的確是清醒了過來。
“送我回蘇家吧?!?/p>
車子剛停在喬楚生老窩的門口,喬楚生就不由得輕嘆一聲。
他轉(zhuǎn)頭看著她倚靠著車窗看著外面的慵懶模樣,卻只是默默的下車,然后拉開了車后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你……!”
車后座的車窗被拉上了窗簾,喬楚生半跪在車后座排椅的地毯上,微微叉開腿,西裝褲將他的腿部微微繃緊。
銀色尖頭鑲鉆的高跟鞋被他搭在他的腿上虛虛的踩著,西裝褲上很快落下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而他彎著腰低著頭,虔誠地為她服務(wù)著。
云月兒的裙子是露背式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無可退,光潔的后背抵在粗糲的車門上,手只能插入他的發(fā)間虛虛的握著。
她眼中波光瀲滟著,微微咬著下唇,不敢出聲,尤其害怕旁邊有人經(jīng)過。
只是這樣要死掉一樣的感覺讓她屢屢失控。
尤其是低頭就看見他那認(rèn)真隱忍的眉眼。
征服欲是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有的,當(dāng)一個男人以這種卑下的姿態(tài)來取悅她的時候,云月兒也難免被挑起心中更深的惡劣。
她甚至是有些放縱這樣的行為。
但是這種行為叫做引火燒身,畢竟狼不可能只嗅著點(diǎn)肉味,舔舔肉就算了,肉都送到嘴里了,不一口吃下去怎么行?
于是云月兒混混沌沌之間還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嗯……?他說是甜的……
什么奇怪的話混進(jìn)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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