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游了過來,也追逐著剛才調(diào)皮的人魚。
云月兒本來還想要繞到羅秋恒身后去,但是卻被另一雙手給桎梏住了纖腰,這一雙火熱的手悄悄的探在她纖柔有致的腰線上,很快這正和溫度的水,云月兒就感覺又熱上了幾度。
“羅秋恒你截胡,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路垚不服氣的挑眉道。
羅秋恒也漸漸的游到了云月兒的身邊,*************細細碎碎的吻在她的肩頭上。
“難道不是各憑本事嗎?”他深深淺淺的笑著,眉目略深。
也就是這句話,讓接下來的這幾天的云月兒累慘了。
和他們在一起六七年了,知道他們有的時候孔雀開屏,但是不知道他們還能夠這么‘騷’,總是想要撩撥她,他們每每得逞****************************
……
羅秋恒瞳孔微縮,那些未來的景象不過是過去片刻,羅秋恒就仿佛在里面已經(jīng)呆了很多年,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還很是不舍。
他手心里她的手掙動了一下,就已經(jīng)眼睜睜的看著云月兒已經(jīng)沖上去,手中的小棍子又發(fā)出了一點微光。
而那只怪模怪樣的獸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座石雕一樣,就連那一雙眼睛也都不甘的被石化住了。
她的杖尖微微一指旁邊的樹枝,樹枝也漸漸的膨脹變大,然后又是一陣扭曲,一個籠子出現(xiàn)在那里,這座石雕就漂浮著進入了籠子當中。
她又是揮揮魔杖,這籠子的縫隙漸漸閉合成一個箱子,只有箱子口上漏出一個氣洞來。
云月兒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魔力快要被抽空了,但還要做一些步驟,比如說把這個東西放入自己有了空間擴展咒的耳釘里。
只是耳釘里只能夠存放死物,所以她過一段時間就要放些空氣進去。
做完這些她額頭上都隱隱約約的出了一層汗,魔力被抽空而導致的精神力空洞,讓她的腦子正一抽一抽的疼著。
腳步踉蹌了兩下,羅秋恒一下子扶住了她。
她剛才行動間的自信和傲然,肆意的將手下的東西玩弄,仿若神明一樣,對于羅秋恒來說也的確是神明了。
顯然用這些東西也并不是沒有代價。
她渾身上下剩余的精力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樣,臉色發(fā)白著。
“月月怎么了?”羅秋恒滿是擔憂的看著她。
云月兒還像是腦子沒有轉(zhuǎn)過彎來,只要思考一點事情,腦子就開始抽空起來,她只能閉了閉眼睛,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我先睡一睡。”
“那我們離開這里,我先帶你下山?!绷_秋恒轉(zhuǎn)頭就把她背了起來。
云月兒隨意應了一聲,哪怕聲音很輕,可是羅秋恒依舊能夠聽到。
此時此刻的羅秋恒已經(jīng)沒有了看到未來之事的滿心歡喜,他只是想要快點下山,送她去醫(yī)院。
回的時候總比來的時候快,羅秋恒的車也在山腳下。
背上的人只有平穩(wěn)的呼吸,羅秋恒每每看她的時候都擔心她是不是難受,知道她的確是在閉目養(yǎng)神,才放下一點心來。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穩(wěn),生怕顛簸了她,把她弄醒了。
下山找到車的時候,天就已經(jīng)完全黑了,他踩著車子趕到了最近的醫(yī)院。
醫(yī)生檢查了一遍,走出來對他說,“恭喜先生,您的夫人已經(jīng)身懷有孕兩個月左右,但是胎有點不穩(wěn),需要留院觀察幾天?!?/p>
羅秋恒整個人幾乎怔在了那里。
“那我需要做點什么?”他有點傻氣的拉扯住醫(yī)生。
醫(yī)生看過不少人,也有新手爸爸是像這樣的沒反應過來,頓時笑道,“就讓孕婦吃好喝好,聽醫(yī)囑就好了?!?/p>
羅秋恒像是腳下踩著棉花一樣走到了病房,坐在病床邊打量著她有些恬靜睡著的樣子。
他也只是伸出了手有些溫柔的掖了掖被子。
云月兒睡了兩天一夜,羅秋恒都要以為她怎么了,找了一聲反復確認,確認她就是在睡眠當中。
羅秋恒還是沒怎么放心,擔心她躺久了身體有點麻,還會給她翻動一下,輕輕的按一按她的腳或者手。
可即使是這樣大的動作,她都沒有醒過來。
這一覺云月兒睡得漫長,也睡得很沉,睡飽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還有點愣愣的看著天花板,想著這是哪里,也在想著之前的事情。
手上有些沉重的探了探,便一下子輕輕的搭在了枕在她手邊的頭上。
羅秋恒這兩天來也有些焦躁,小憩的時候無數(shù)次夢見她醒過來,現(xiàn)在感覺到發(fā)間的溫柔力度,微微皺了皺眉頭醒過來。
外面的陽光落進來,房間里到處都是光粒灑落,霧霧渺渺,泛著光一樣的朦朧場景,把她明凈的臉頰虛化得就像是教堂上的圣母像。
羅秋恒不信那些東西,此時此刻抬頭看著她,又莫名的有些想要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