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來得這么突然,到讓他們沒有太多心思玩樂,反而是坐在一起,看著天空的煙花,靜靜的說著什么。
路垚就說他以前的事情,因為母親去世,他覺得路家變得很奇怪,就像是路淼一樣,完全變了一個人。
一直以來他都像是飄蓬的蒲公英一樣,不知道歸處在那里,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抓住那么一點光亮和溫暖,自然是不想要放手。
羅非早年也是與妹妹相依為命,可是后來妹妹就在他面前被炸死,雖然他抓到了那個幕后黑手,但是一直都還在摸索這個犯罪組織里的人,他懷疑這些人死灰復燃了。
云月兒還是給出了承諾,“我會回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查。”
這個時候的承諾是真還是假已經(jīng)無所謂了,重要的是她愿意給出承諾。
“好?!绷_非輕聲道。
喬楚生要的也很簡單,就是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他是逃難來的,現(xiàn)在能夠擁有這一切,能夠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又有了結(jié)果,覺得自己足夠幸運了,如果說不夠滿足,那也全部都是關(guān)于她的。
羅秋恒也說起了自己的往事,比如說如何被師傅帶著成為巡捕,在巡捕里又如何被葉探長提攜,最關(guān)鍵的就是那天遇到她,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樣。
云月兒眉眼彎彎,“其實那天的羅探長……很帥!”
羅秋恒也笑得柔和,“真的?那為什么那天月月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
“那第一次見面要什么反應(yīng)?我們又不是很熟!”云月兒想到那天見到羅秋恒,還是驚詫更多吧,因為他長得和東華一樣,不過他有著東華身上沒有的正氣,有的時候有點老氣橫秋像是老古板一樣。
可是冰山一旦融化,露出最深處的熔巖,那些巖漿所能夠造成的破壞才最為可怕。
他的熾熱讓他有的時候看著云月兒都像是一頭餓狼盯著肉一樣,老男人的腰力……她昨天淺淺的嘗試了一下,尤其是摸到他寬厚的背部,被他輕輕一碰,就會讓自己wet了。
今天的羅秋恒眉眼間全部都是饜足的神色。
哪怕是現(xiàn)在這樣豁然一笑,也是深深淺淺的墨色,“現(xiàn)在熟起來了……所以說我們算不算有緣分?這么多人里,我一眼就看見月月。”
“誰還不是一眼了?”路垚插入他們當中的話題,“我和月月是美救英雄,然后我一見鐘情?!?/p>
“是見色起意吧?”羅非扯了扯笑容。
“一見鐘情,再見傾心,三見……這是我老婆!▼∨▼”路垚直接就說了出來。
“所以采花賊就來了?”喬楚生也搖頭笑了,“應(yīng)該是一號采花賊,羅非是二號……”
“你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撬墻角是吧?月月說你‘乖’,你?‘乖’?”路垚對此表示懷疑。
“那天我看見月月去了喬楚生家里,他其實也看見我了,”羅非說出那天的事情,“他還有點耀武揚威的牽住月月的手?!?/p>
羅秋恒都沒想到他們?nèi)齻€人還這么復雜,而他完全就是和云月兒的二人世界,他攬了攬她的肩頭,云月兒也順勢靠在他的懷里。
“不用理他們?!绷_秋恒說。
云月兒看了他們一眼,也笑了,“我也這么覺得?!?/p>
怎么感覺在她心里羅秋恒更加重要?他們忿忿不平,于是開始掉轉(zhuǎn)過頭去攻擊羅秋恒。
她說有點渴了有點餓了,路垚轉(zhuǎn)頭就回去拿點吃的喝的出來。
看到旁邊罐子里的紅棗,想到這段時間她似乎沒有正常那幾天,而且這段時間吃得不少,又很愛睡覺,有的時候還喜歡哭鼻子,多愁多思的……
他手里的水杯也一下子沒有拿穩(wěn),掉在了地上。
讓外面幾個人都有些詫異,云月兒起身走了進去,看見地上碎了的水杯,“這是怎么了?”
路垚卻是有些傻笑的念叨著,“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云月兒有些奇怪他的反應(yīng),“剛才在想事情嗎?”
“對啊,在想你這個月的小日子沒有來!”路垚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圣父一樣的光。
原來是這件事情……
云月兒嗔怪道,“他們都猜到了,就你這個笨蛋一個月了都沒有猜到!”
路垚臉上滿是笑容,眼里也帶著星星似的,要湊過去聽聽她肚子的動靜,又被她的手指抵著額心給挪開了。
喬楚生微微搖搖頭,有些無奈,“才三個月,還沒有動靜呢,也要等四五個月的時候。”
他不會說他在猜出來這件事情的第一時間也是去聽聽,然后就被她笑了。
喬楚生是知道一些婦人生育的事情,但是不多,他身邊都是那些幫派的硬邦邦的漢子,要不然就是巡捕房的巡捕,都是大老爺們,不去了解他怎么知道?
現(xiàn)在風水輪流轉(zhuǎn),到他笑路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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