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兒輕笑,指尖點點他的鼻尖,又是歡歡快快笑著,“家養(yǎng)的不會,你都說讓我養(yǎng)你了,那還不是家養(yǎng)的?還是說你想要咬我?”
說著她本來就盈盈似水的眼睛更是可憐兮兮、波光粼粼、泫然欲泣的樣子。
換了以前秦明肯定就過來揩走她眼角的濕潤了,可是相處久了,秦明還不知道她是在玩鬧?
現(xiàn)在只是湊在她臉頰邊,輕輕的貼著,任憑說話時候的顫動讓她的癢意蔓延,“想咬,另一種咬。”
“那不行,不給,快點修電!”云月兒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便是要下來。
只是秦明還是把她放下來,雙腳還是輕輕的踩在他的腳背上,他往前走動,她也被迫往后退似的。
“一起去,小幫手,月月要幫忙打手電才行?!鼻孛鲙е黄鹜沁吶?。
現(xiàn)在的保險其實要弄也都是很簡單,這里的里里外外,秦明都研究過。
云月兒打著燈,看穿著灰色睡衣的秦明拿著螺絲擰維修的樣子,突發(fā)奇想,“你說假如你是一個維修工人會是怎么樣?”
秦明突然間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慢慢的轉(zhuǎn)回頭頗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她不住的眨動著靈動好看的眼睛,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說的這些話對于一個饞著肉的男人來說是多么刺激。
“那我會先把門上鎖?!鼻孛髀恼玖似饋恚瑪孔〉挠鸾蘩锒级嗔艘粚訚庵氐男σ夂陀?,然后走過去,手上動作輕慢。
‘啪嗒’一聲,門真的緊緊鎖上了,然后他又轉(zhuǎn)回頭,身后的影子慢慢被拉長投射在門上。
手電筒的強(qiáng)光微微晃過眼睛,云月兒的眼睛也微微瞇了起來,手更是擋了擋,可是下一秒,虛浮在光下只有一個迫近的影子。
那翻滾著墨色的眼睛盯緊了她,銳利得就像是狼一樣,云月兒渾身上下的警報開始作響。
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他鼻尖上的小痣似乎也多了幾分邪佞。
“現(xiàn)在我是一個維修工人,然后進(jìn)來維修電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女主人一個人在家……”秦明用一種略深的壓抑著興奮的語調(diào),一步一步的逼近云月兒。
就連身上的薄荷雪松味的信息素都略顯鋒銳起來,帶有一些侵略性,牢牢包裹云月兒的全身,甚至有些狎昵的碰觸到她脖頸后面的腺體。
信息素不斷的勾纏著,在這黑暗的似乎只有兩個人的心跳和呼吸的地方,一切都變得這么的沉重。
云月兒:“……”
她也有些戰(zhàn)栗起來,似乎真的開始面對這樣的險境一般,后退了幾步,有些踉蹌,“你,你要干什么?我要報警了!”
“形單影只的女主人只是想要下班回來泡一個澡,沒想到……”
秦明還想繼續(xù)再說,結(jié)果云月兒也沒有注意到后面的沙發(fā),腳上一絆,馬上倒在了沙發(fā)上。
也伸手護(hù)住了她的頭,另一只手撐在了她身體兩邊。
兩個人目光對視,鼻尖幾乎要碰到鼻尖,只有近在咫尺的呼吸交纏著。
他們的心跳都極快,秦明褪去了一點剛才那種像是變態(tài)壓抑興奮的神情,但神情還是比平時略顯幽深,“所以現(xiàn)在明白了嗎?不許隨便放人進(jìn)來?”
“來踩點的人肯定也知道這里住著三個警察,再說了我還會biubiubiu呢?!痹圃聝旱氖盅鹧b手槍,朝著秦明射擊,然后自己吹動槍口的熱氣的樣子。
云月兒確實會biubiubiu,在參加過國家項目之后,很長一段時間自己身邊都是有安全保衛(wèi)人員在的,也就是這個時候云月兒去秘密培訓(xùn)了一段時間,后來保密級別下降,身邊沒有安保人員,但是學(xué)到手的始終就是學(xué)到手的。
自己手里頭沒有槍,但是練了防身術(shù),其實她的外門功夫也還在,可以手擒狂徒賊子!
秦明放開了手,撐著頭在她旁邊側(cè)躺下來,還是這樣深深的看著她,“那也不行,萬一他們用乙醚這些迷藥呢?”
云月兒也不至于這么傻,她伸出手,有些隨意的插入秦明的發(fā)間,軟軟的,平時秦明都是用發(fā)膠固定起來,顯得清爽干練,還有點精英范,現(xiàn)在放下來柔柔軟軟的樣子,好家居。
“知道了,”云月兒彎唇一笑,“我都記住了。”
“是不是今天的案子太難纏了?回來的時候就看你有點沉沉的?!痹圃聝河州p聲問,雙手的之間揉摁著他頭上的穴位。
如果不是回來的時候覺得他沉沉的,藏著事情一樣,云月兒也不會鬧著他了。
秦明微微閉眼,感受著柔嫩的指尖舒緩著酸脹,額頭輕輕的蹭了蹭她的鼻子。
辦案子的人經(jīng)常會遇上一些沖擊力比較大的案子,即便是再見過多少風(fēng)浪,見到的時候依舊會感慨,感慨人啊,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東西。
為什么有的時候可以這么美好,有的時候又可以這么殘忍?
經(jīng)歷了再多的風(fēng)浪,秦明慶幸,回到這里依舊有一處他的容身之所。
再說心靈的港灣之類的俗話很俗,但的確就是這樣。
他、沈翊、杜城都可以??吭谶@里。
然后她會對他們打開柔軟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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