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兒也沒有想到他們對這個感興趣,于是也神秘一笑,“我嗎?”
“我的來處并不好解釋,以后有空會和你們說的?!睂τ谶@種,她也就是說著過去了。
他們幾個人其實都很聰明,物以類聚,說的就是他們了。
早就發(fā)現(xiàn)那兩個男人不是正常的人類,所以她也會是這樣的東西嗎?
可是她有分明是有溫度和心跳的。
還讓他們介意的是月浪卡拉和月浪辛似乎都是她的情人,總是團(tuán)團(tuán)的圍繞在她身邊。
她會是比他們更加厲害的東西嗎?
越是這么想著,就越是覺得她難以企及。
琉輝給了幾個眼神給他們,示意他們不要問這方面,轉(zhuǎn)而他又問道,“希婭小姐是要離開這里的嗎?”
其實云月兒沒有明確的表示,目前也只是和潘斯特在說這件事情,月浪兄弟能夠猜出來,云月兒并不奇怪,她只是驚奇,琉輝他們竟然也知道。
琉輝當(dāng)然知道,也是通過種種細(xì)節(jié)推斷出來的,這段時間云月兒邀請潘斯特先生來到這里的次數(shù)有些頻繁了。
并且有的時候云月兒會和潘斯特先生介紹這里的運(yùn)轉(zhuǎn)情況。
也不單是這樣,琉輝從一開始就做好準(zhǔn)備,最好她會離開的心理準(zhǔn)備,可是到了現(xiàn)在好像她真的要走了,琉輝又覺得很難過。
云月兒有些意外,愣過之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因為有些事情?!?/p>
“那么我可以和希婭小姐一起走嗎?我會做很多事情。”琉輝定定的看著她。
她要走!
這件事情皓、悠真、梓他們都不知道。
現(xiàn)在被琉輝說出來,而她也確切的給出自己的答案,表明自己真的要離開!
梓的眼睛里一下子就蓄滿了眼淚,“希婭小姐能不能不走?”
悠真也攥緊了手,神色緊繃,“是我們哪里做得不好嗎?”
“我會聽話的,希婭小姐。”皓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離開這里。
明明只是在這里擁有短暫的快樂和幸福,現(xiàn)在轉(zhuǎn)眼之中又要失去,皓不想失去。
“我走了之后,潘斯特先生會照顧你們的,”云月兒伸出手來輕輕的揉著皓的頭發(fā),聲音輕柔,“潘斯特先生是個好人,這里的一切事都是不會變的,大家還是可以和以前一樣生活?!?/p>
“我在這里的錢都會留給孤兒院……”
“不是錢,也不是因為孤兒院?!绷疠x聲音微沉的說道,他的眼睛里的情緒難言且晦澀,晦澀得就像是那些難以讀懂的詩句,只有作者本人才能夠讀懂。
“只是因為你?!彼坪跻灿行﹪@息,“希婭小姐不明白嗎?”
因為……她?
云月兒避了避他的眼神,只當(dāng)做他是孩子,伸手要揉揉他的頭發(fā)。
“明白,等你們長大了,離開孤兒院了,也可以來看我的?!?/p>
只是這個年歲換做是古代也可以結(jié)婚了。
琉輝只是在這里,沒有什么動靜,紫灰色的眼睛很是沉靜的注視著她,像是誰呢……云月兒一下子想到了月浪卡拉。
只是琉輝要比月浪卡拉更多幾分沉肅。
月浪卡拉所做的一切都有底氣,那來源于他的身份,他從小到大的學(xué)識。
而琉輝知道,他什么都沒有,僅有的這些禮儀這些彬彬有禮是從云月兒和月浪卡拉身上學(xué)習(xí)到的。
他只是擅長于偽裝。
但是他們的差距太大了,所以他不會明說他的心事,只是委婉的請求。
“如果我們哪里做得不好,我們一定會改的!”悠真咬著唇,抑制不住心里蔓延的恐慌。
云月兒伸手抱了抱他,輕拍了好幾下他的后背。
這幾個人里其實悠真真的和他的名字一樣,有的時候是很暴躁,可是紙糊的外表里面的那個孩子真的很脆弱。
“不是你們的問題,是因為我真的有些事情?!痹圃聝旱恼Z氣有些認(rèn)真,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雙手回抱著她的悠真的手有些顫抖。
一時之間這里有些安靜,安靜得只有悠真加重的呼吸聲,他在克制著自己的淚意,他就是想要留下她,可是又覺得留下她,就像是他們是拖累她的部分,這兩種情緒交織著,讓悠真難過得落下眼淚。
“好?!绷疠x簡單的應(yīng)了一聲,又是篤定的說,“我們以后一定會去找你的?!?/p>
云月兒一個一個的安撫好他們,又看著他們睡覺,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晚了。
溫暖的大氅落在她的身上把她裹住,上面還帶著炭火的氣息,很明顯就是月浪卡拉的手筆。
月浪卡拉對于她的事情一向都是百依百順的,所以云月兒對于他的愧疚也與日俱增。
“有時候我想,是不是不遇上你們比較好?”她突然間有感而發(fā)。
外面的雪落無聲,有些雪花落在了她盈盈的金發(fā)上,就像是散發(fā)著微光的光粒一樣,她淺藍(lán)色的眸光有些淺淡的笑意,像只靈動的小鹿。
“我覺得不好,現(xiàn)在很好?!痹吕丝ɡ焓秩崃藫崴W邊夾著的雪粒,這話說得最是認(rèn)真不過了。
回想過去,如果沒有遇見她……
月浪卡拉想那一定是一段很難熬的貧乏的時間吧。
如果過去是黑暗的,沒有人愿意再回到過去。
而他正在走向很好的未來的路上了,怎么會愿意走回頭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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