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路上緩慢的行駛,車子周圍的一圈流蘇在輕輕的晃蕩著。
車?yán)飼r不時傳來疼呼聲。
“陸小鳳,你太夸張了!”云月兒看著他一臉不忍直視的傷,上藥的動作都輕了點(diǎn)。
花滿樓和西門吹雪依舊還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風(fēng)光霽月的樣子,就陸小鳳被他們一人一拳揍了眼睛,現(xiàn)在眼睛也腫,嘴角也腫,看起來變成了‘陸小又鳥’了。
“那你都要被搶了,”陸小鳳便是望著她有些心疼的樣子,即使被打好像也有些甜滋滋的,“我還能不夸張一點(diǎn)?”
他掀開了車簾,朝著旁邊騎馬的西門吹雪喊道,“你不是不近女色的嗎?”
昨天是約好一起上路,但是出了這檔子事,誰還會愿意和西門吹雪一起上路?
可是腿長在西門吹雪的腳上,陸小鳳和花滿樓也奈何不了他。
西門吹雪一身白衣,就連騎著的馬亦是一身雪白,很是神駿,行走在路上亦像是身處于萬梅山莊雅致的景觀當(dāng)中。
只是掀開一些車簾,云月兒便又感覺到了西門吹雪探進(jìn)來的熾灼的視線。
陸小鳳一下子就用自己的身影把云月兒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給遮住了,“看什么看?別人的老婆你看什么看?”
“我是不近女色,但佳人甚美。”西門吹雪意有所指,見著他擋住了她,更是演都不演了,微微勾起一些唇角的弧度來,帶著幾分勢在必得。
被這樣直接的說,云月兒更是又羞又惱,花滿樓便是將她帶到自己身邊來。
馬車當(dāng)中便是傳出了花滿樓也帶著幾分怒意的聲音,“西門莊主,雖然在下只是一個瞎子,但也未嘗沒有一搏之力。”
“這江湖女俠這么多,你就別和我搶了,我就這么一個喜歡的女子?!标懶▲P的話語說到后面已經(jīng)是懇切無比了。
西門吹雪拉了拉韁繩,眉眼肅殺起來,“我西門吹雪亦是如此,你陸小鳳乃是江湖浪子,麻煩纏身,你同樣也只會給她帶來麻煩?!?/p>
“西門莊主,還有在下在?!逼鋵?shí)花滿樓的心緒也是同他們別一無二,如果可以爭,花滿樓自然也同她只有一雙人,奈何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無法一雙人。
可即便如此,也無法容許更多的人進(jìn)來。
他不是圣人,在感情之上,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男人,會吃醋。
“那你們問過她么?她愿意接應(yīng)這樣的關(guān)系嗎?”西門吹雪還是不遺余力的想要撬墻角,想要給他們牢固的關(guān)系增添一些別的因素,好讓他趁虛而入。
“本來就是我想的?!痹圃聝哼@個時候出聲了,她看著自己被花滿樓緊緊握著的手,那掌心實(shí)在溫暖,力度也很緊。
其實(shí)害怕的應(yīng)該是他們才對。
“那為什么不再想多一點(diǎn)?”西門吹雪又問。
馬車?yán)锍聊艘凰?,花滿樓神情詢問,那一雙有些空茫的眼睛似乎在看她,又似乎不在看她,他探著手觸摸著她的臉頰,在探尋著她的想法。
云月兒感覺到他掌心的溫?zé)?,也壓了壓,有了氣性,一下子就掀開了陸小鳳,眼眸出現(xiàn)在了車簾那里。
“西門莊主龍章鳳姿,一表人才,我祝莊主一定可以另尋他美,永結(jié)同心,白頭偕老!”她揚(yáng)聲道。
西門吹雪料想她會拒絕,也沒想到她現(xiàn)在膽子倒是大了點(diǎn),就這樣和自己對視著說這些話。
他徑直的望著她,手中執(zhí)著韁繩的動作都有那么瞬間的停頓和忘卻,直到馬頭有些不自在的打了個響鼻,扯了扯韁繩。
才從望入她眼神的動作當(dāng)中回神,西門吹雪如玉的面龐又好似在輕笑,有些自在的睨著她,“說完了?”
紅糖糯米丸子感謝粉絲開的年度會員,+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