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幾個人跟我奇怪嗎?”云月兒有些又好氣又好笑的,但是此刻說出了一些承諾,好像又莫名其妙變得尷尬了一些,不像是和陸小鳳、花滿樓那樣的相處自然。
“不覺得?!蔽鏖T吹雪回復(fù)道。
也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似乎誰跟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活力滿滿的到處跑,都是正常的,沒有什么奇怪的。
人生在世,其實也應(yīng)該及時行樂。
西門吹雪的確非她不可。
“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我改行嗎?”云月兒還在暗戳戳的試探,聲音也有些蔫蔫的。
“不行,”西門吹雪一點厭煩都沒有,甚至可以說是享受,就這樣騎著馬,兩個人隨意的說著什么話,一點一點的拉近距離,他覺得很舒服,疏淡的眉目都攏著一層滿足的意味,“全部都看上了,改也不行。”
云月兒有些微嘆,其實也意料到好像是這樣,“你是見色起意嗎?”
“?”西門吹雪一下子便將她抱著掉了個方向過來,面對面的看著她有些俏皮的眨著眼睛的樣子,也有些失笑,“這么多想問我的?”
誰知道她就開始一點一點的紅了眼睛,眼睛濕濕潤潤的蓄了眼淚,“都還沒曾在一起,你就嫌棄我多話了,我再不同你說話了,你瞧,我們一點都不合適的!”
“我要會種田的會熬藥的會哄人開心的……”
她點了一堆,眼角的余光還在打量西門吹雪的神情。
“陸小鳳和花滿樓也不會。”西門吹雪微垂著眼睫看她,眼睛下面也帶著幾分幽幽的陰影,就連說話好像也有些幽幽的感覺。
云月兒被噎了一下,鼻子酸得一直在吸,眼淚啪嗒的掉落下來。
西門吹雪有些耐心的幫她揩去了眼淚,低聲說,“我只是想要你喊我一聲阿雪,不是嫌你多話,你說再多我也覺得好聽?!?/p>
“?”云月兒被他這么一說,涌出來的眼淚也沒有那么洶涌了,但還是眼睛紅紅的看著他,“那我要是不叫呢?”
“也隨你?!蔽鏖T吹雪輕撫著她的長發(fā),很是縱容。
一路騎馬回去,無論云月兒說什么,提什么要求,他都能夠圓回來。
硬生生的把云月兒整得脾氣都沒有了。
回到了這里,西門吹雪就像是進行完畢某種交接似的,只能看著她一看到花滿樓就是眼睛亮晶晶的往他那里跑,帶著某種依戀,完全柔軟下來。
花滿樓似乎也朝著他的方向點了點頭,然后帶著她步入那冷清寥落的園子里。
陸小鳳真的挺想去看她診治的,但是那什么大金鵬王說了一堆的囫圇話,回去的時候又看見上官雪兒在園子里到處轉(zhuǎn)悠。
無意當中,陸小鳳就從上官雪兒這里得知金鵬王朝的幾個大臣右臂都有一個印記,而大金鵬王還有六根腳趾!
那么上官雪兒真的就是無意當中透露出來的嗎?
陸小鳳覺得很有意思,尤其是他看到花園里有一塊土被翻過,并且還有密密麻麻的蒼蠅在這里的時候,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回來的時候,云月兒也已經(jīng)回來了,還在把今天的脈象以及癥狀,同樣記載在自己的本子上。
陸小鳳壞心的指尖捻了一點墨,等她發(fā)現(xiàn)他來,有些歡歡喜喜的朝著他笑的時候,本來想要把墨點在她鼻尖上作怪,動作怎么也下不去了。
她笑得這么明媚靈動,點了點墨,那就不美了。
“回來了?今天怎么樣?”他問到。
云月兒還倒了一杯茶給他,然后和他細細說了見聞,又是蹙起眉尖說道,“還有很多人遇到這種事情,當做是鬼神之說,我以后一定要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些和鬼神無關(guān),是病,要醫(yī)!”
花滿樓靜靜聽著,之前從她嘴里感受到把他們兩個人同時規(guī)劃進自己未來的生活的意思,就已經(jīng)覺得她雖然年紀小了一些,膽子小了一些,可是又有無窮的勇氣。
現(xiàn)在這般的宏愿,她發(fā)出來,他們兩個也絲毫不懷疑她能不能做到,而是覺得她一定會做到的。
花滿樓唇邊噙著一點笑意,“不知道花某是不是可以厚著臉皮來討要一個賬房先生的位置?”
“七童本來也就是我的賬房先生!”云月兒又悄摸摸的把今天賺到的碎銀子塞到了他的手里,眉眼彎彎的。
“那我呢我呢?”陸小鳳滿是吃味的望著她。
“咳,”云月兒想了半天,愣是沒有想到有什么適合他的,“伙計?藥童?”
“我?我做藥童?”陸小鳳的目光變得哀怨起來。
“那還是小狗吧?!?/p>
好了,這一下更是直接連藥童都當不了了。
陸小鳳更加哀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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