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毓哪里不知道那是情敵,她不要最好,又少一個競爭對手。
而且花滿樓那樣子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她最心疼這種了。
于是花滿樓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感受到她的氣息還有聲音,然后她也不愿意見他,就走了。
花滿樓還想要沿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追蹤,最后什么都沒有得到,而詢問著周圍的人,都說那個大著肚子的婦人旁邊跟著兩個男子,坐上馬車就走了。
想起那個被她稱作是‘阿毓’的男子口中說的‘崽’,花滿樓就感覺胸腔當(dāng)中有一塊地方被迅速的擊穿了。
她是已經(jīng)有了他或者陸小鳳的孩子了嗎?還是那天那個男人的?
可即便這樣,她還是不愿意和他說話,甚至于沒有再給花滿樓一個可以走到她面前的機會。
花滿樓想問,她不要陸小鳳也就罷了,怎么連自己都不要了?
陸小鳳:???
花滿樓沿著她可能出現(xiàn)的方向追尋,但凡聽到哪里有女醫(yī)出現(xiàn),或者是哪里有可能會是她傳播出來的湯頭歌,他都回去看看。
陸小鳳、司空摘星、西門吹雪都是一樣的。
西門吹雪知道她不要他們,連他也不要了之后,便是冷笑著差點想要把陸小鳳殺了,但死掉的陸小鳳是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受折磨的。
他也在追尋云月兒的蹤跡,但總是有另外兩股勢力在阻擋著他。
就這樣,五年后。
“朱載禟!”院子里傳出來一道帶著幾分怒意的喝聲,云月兒雙手叉腰站在房門掃視著周圍。
不多久,一個三歲這樣的男孩子就被從角落里揪了出來。
而揪他出來的正是宮九。
“朱厚毓,管好你的兒子!”宮九拎著孩子塞到了宇文毓的懷里。
宇文毓看到朱載禟手上全部都是胭脂,就知道這孩子又開始皮了。
朱載禟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忽然間就可憐兮兮的,“我要娘!娘的生辰快到了,我就是想要看看娘的胭脂怎么做的,我自己也做一罐送給娘嗚嗚嗚!”
“根本不是這樣!”四五歲這樣有著清脆聲音的小女孩從房間出來,一左一右的牽住云月兒的手,然后控訴道,“前幾天我就看見他想要拿娘的胭脂!秋茗姨姨(侍女)說今早不見胭脂,娘親說昨晚上在梳妝臺還見,那么就是晚上咯?”
“所以朱載禟,晚上你研究什么胭脂?”
“前幾日我就看見你想要拿娘的胭脂走了,還有貓貓也不見了!”
旁邊的小女孩也是有些輕笑道,“你知道貓貓不親你,你又想要抱貓貓,是不是……”
云月兒聽得她們兩個口齒清晰的分析,也有些頭疼,越是長大好像就越是能夠在她們兩個身上看到她們父親的影子。
老大朱載夕,老二朱載憶,當(dāng)初宇文毓用了皇子的方式起名字和排名,也沒有什么大臣置噱,才出生已經(jīng)有了公主的封號,又聰明伶俐,愛重頗深。
老三朱載禟被兩個姐姐深深壓迫著,有的時候也可憐巴巴的。
但他就是想和她們斗法,不過云月兒和宇文毓、宮九他們向來是兩不相幫,可兩個姐姐是兩個人,他只有可憐兮兮的一個人。
他想要把貓貓也爭取過來的。
后來宇文毓把被朱載禟藏起來的貓貓給扒拉出來,本來貓貓雪白的皮毛很是好摸,但是貓貓的臉蛋上被涂上了兩坨詭異的紅色。
正在委屈的看著他們。
“……”云月兒和貓貓對視了一下,頓時就笑了,樂不可支。
朱載禟也委屈的說,“上回我看見爹送了胭脂,還說娘香香的,然后爹娘笑起來就如什么……”
朱載夕補充道,“如膠似漆!”
“對對對,如膠似漆,”朱載禟點點小腦袋瓜子,余光偷看爹娘,“那我要是給貓貓涂了,我和貓貓也能如膠似漆了,要不然總被姐姐欺負(fù)嗚嗚嗚哇哇哇!”
他越說就越是吸著鼻子委屈得不行。
紅糖糯米丸子感謝粉絲開的月度會員,+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