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我錯了!”
屋里就傳來了司空摘星似歡愉似哭泣的聲音。
一下笑一下哭的,在外面聽聲音,還以為把他怎么了。
現在他就是被捆起來,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扒了,身板很是結實,腹部的肌肉也很是明晰,隨著呼吸一縮一縮的。
云月兒的頭發(fā)有些慵懶的垂下一縷,明凈嬌美的面容噙著幾分恣意的輕笑,纖長如削蔥的指尖持著一根孔雀羽毛,時不時的伸出騷動著他的胸膛、腹部。
每搔動到的地方都讓司空摘星閔感不已,甚至于褲子都有了一團反應,就這樣支棱著,笑得眼睛里都帶了眼淚,團著一圈紅,又滿是渴望的看著她。
宮九已經在屏風外面的榻上鋪好了涼紗,旁邊放了脂膏,走回來看著她正在惡劣的笑著,正在享受著掌控一個男人敏感開關的快樂。
這段時間來她也一直在奔波,尤其是在整理這幾年來自己的所得,宮九知道她做一件事情就會很認真,每每看到她這么疲憊,也很是擔心。
她要玩,那么就多玩一下吧。
不過云月兒看到他過來了,轉瞬就把司空摘星拋棄了,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身上。
宮九便是一下子就抱住了她,并不沉重,柔軟輕盈得就像是一團天上的云,也像是她之前給孩子們做過的棉花糖,軟綿綿,輕飄飄,甜絲絲,香噴噴的。
她照舊在他脖頸上深深的咬了一口,疼痛一下子就讓宮九的眸光變得略深起來,帶著幾分侵略性,一下就抱著她繞到了屏風外面的榻上,然后噙住她甜軟的紅唇,肆意的掠奪著她的氣息。
司空摘星怎么聽不到他們毫不掩飾的聲音,但是身上的穴位是一點都沖不開,他還嚷嚷著,“喂,你要做什么?”
那聲音嘈雜得厲害,宮九也沒有在他面前做什么事情的意思,只是讓她趴在榻上,褪去了衣服,露出光潔的背來,上了脂膏輕輕的揉摁著她有些疲憊的肌肉而已。
不過有著屏風,司空摘星根本看不見外面,只能從她偶爾加重的呼吸聲,腦中混沌成一片,“你你你別欺負她!我馬上就沖出去,等會我就把你腦子打爆!”
云月兒本來推到一個酸脹的穴位也一下子岔氣就笑了起來,笑得有些放肆了,“小九,他說他要把你打爆?!?/p>
宮九都沒有正眼去看司空摘星,指尖輕輕的在她腰上流連,便讓她有些輕顫起來,發(fā)出一聲極嬌的喃音,“……唔!”
聽得司空摘星耳朵都紅了起來,本來止息的鼻子也一下子就嘩啦啦的流血了。
“小九!”她更是輕嗔了一聲。
宮九附身下去含弄著她的耳珠,目光漆黑深邃,“不準說他!我不要你提他?!?/p>
“就提就提就提!”司空摘星還在這里嚷嚷嚷的。
然后很快就聽得有些窸窣的聲音,他也有些望眼欲穿了,想著是不是那個男子欺負她,然后便是腳步輕移的聲音。
柔軟的地毯上,她玲瓏如玉的腳掌輕巧的落在上面,一步一步如蓮似的走來,纖長的腿很好看,只有幾條輕紗幔帶在微微擺動,隨著她的走動也不住的追隨著。
司空摘星的目光在她出現的時候總是不受控制的落到她的身上。
本來狂吠的聲音也變得赧然和支吾起來,低頭低腦的。
“又流鼻血?”耳邊只聽得她的輕笑,司空摘星感覺自己的心就要跳出來了,如果能動,估計自己就要變成小狗一樣往前拱去或者匍匐在她腳邊了。
“我我我我也不想!”他還想辦法解釋。
她手中忽然間亮出了一根銀針出來,伸出來一下子抵到他喉結的皮膚上,似乎一下子就要扎下去。
司空摘星又是視死如歸一樣眼睛要閉不閉的。
可是那針尖便是微微下滑,然后扎進了他的一個穴位里。
司空摘星發(fā)出一聲短暫的‘呃’的聲音,然后就是眼前一黑。
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一處客棧里,身上到還是全須全尾的,他有些呆呆的坐著,手放在脖子上,還有些傻笑。
但轉瞬就是悵然若失,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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