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也趕緊上前去伸手阻攔,學著宮九的語氣和神態(tài),有些冷笑,“莫名其妙的,這位……”他的眼神上下打量,有些挑剔,“不能對別人的娘子動手動腳了吧?”
他們口中的‘小九’也是武力深厚,面前這個人身上那種機靈的氣質(zhì),西門吹雪怎么看都感覺有點像是從前的陸小鳳?
“哦?”西門吹雪亦是冷冷道,唇薄鼻高的他做出這種神情來,甚至有些難以言說的譏諷,“你是她的夫君了?”
這句話一下子就戳到了司空摘星的痛處,司空摘星一下子就跳腳了,也馬上恢復了自己說話的口氣,只是聲音還是宮九的,“那肯定了,難道還是你是不成?”
“呵……”西門吹雪身上的冰冷氣勢幾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凍結(jié)成冰,錚然凜冽,讓人心頭懼怕。
他不和司空摘星糾纏,而是轉(zhuǎn)頭去看她,漆黑疏冷的眼眸中嘩然便生出了熾熱,像是那皚皚白雪掩藏著的火山,只需要一個時機,火山就會噴發(fā)出來。
“他果真是鄭兒的夫君?”西門吹雪凝視著她,問道。
云月兒沒太敢看他,幾年不見她感覺西門吹雪整個人一看她,就好似要把她完完全全的給吞下去一樣,眼神幽深冷厲得可怕。
竟然讓她感覺有些心虛,又怵怵的,心頭跳得厲害。
“是。”她只是回了一個單音。
司空摘星本應該高興的,但現(xiàn)在又快要哭了一樣。
“那我便把他殺了。”西門吹雪幾乎就要拔出長劍來。
兩個人馬上就在這不大的院子里交手了。
西門吹雪自然沒有用全力,而是試探著面前的人的武功脈絡(luò),而司空摘星則是前面用了全力,但過了幾招,很快就顯出頹勢來。
而西門吹雪還沒有拔劍出來,只是用劍鞘,就已經(jīng)逼得司空摘星狼狽起來。
西門吹雪當然是說到做到的,云月兒哪能真的讓他把司空摘星給殺了,找著一個合適的時機,便已經(jīng)旋身入他們當中。
西門吹雪神情一凝,還是要找司空摘星的麻煩,手中探出大掌,手掌一擊,云月兒便是一下子就擋在了司空摘星面前。
西門吹雪只能收手。
三個人落定在院中。
司空摘星定定的看著她的側(cè)臉還有耳廓,心中也是說不出來的激動和溫撫,更是激動得差點就哭出來了。
而西門吹雪一雙凝黑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她,掌心還有些顫抖,剛才差點就要擊在她的身上了。
“他根本就不是你口中的那個小九?!?/p>
“我知道。”云月兒也回他。
司空摘星:(,,#?Д?)?。?!
她她她她知道?
司空摘星吞了吞口水,在她身后說,“月兒你也知道了……”
“你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誰還不知道了?”云月兒沒好氣的說,“就你這個笨東西自己還在這里沾沾自喜!”
司空摘星:°.°·(((p(≧□≦)q)))·°.°
“……我不是笨東西?!彼麗灺曊f,但很快就開心起來了,“那月兒剛才還護著我,是不是對我也有這么一點一點的喜歡?”
云月兒有些無語的回望著他,然后一點一點的讓出司空摘星的位置來,看了一眼西門吹雪,“現(xiàn)在你可以殺了他了?!?/p>
“啊?”
然后司空摘星就開始逃跑,西門吹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提著劍就和追兔子一樣到處追殺司空摘星。
云月兒坐回原來的位置,喝了一口茶,額頭竟然出了一層薄汗。
然后就趕緊收拾東西,收拾了幾件衣物和藥箱,去馬廄牽了枸杞就要走。
而又是一道白色身影走出來,嚇了云月兒個半死。
好不容易看清楚是葉孤城,她的一顆心才放回肚子里。
怎么他們都喜歡穿一身白,她都快要分不清了!!!
葉孤城則是神色復雜的看著她要離開的樣子,“里面那個不是你的夫君?西門吹雪和你又是什么關(guān)系?”
葉孤城自然是知道西門吹雪的,而西門吹雪也知道他,只是兩位絕世頂級的劍客從不相逢,因為他們都知道,只要碰見,他們就必定會有一戰(zhàn)。
那是頂級劍客對于劍道理念的派系之爭,也是至高無上的孤獨迫使他們不得不一戰(zhàn)。
云月兒勒停了韁繩,還有些訕笑著,“我去看診,回來再和你說?!?/p>
葉孤城幽幽的說,“去看診還要帶這么多東西?去看診,然后我們就當做沒見過,什么事情就是鏡花水月、露水姻緣一場?”
“……”云月兒張了張唇,愣是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就被葉孤城解讀成就是這個樣子。
看吧,她就是把他們之間的事情當成游戲,當做露水姻緣一場。
她根本就沒想過和他走,只是貪圖新鮮。
“……也不是?!痹圃聝汉?,眼睛也不太敢看他,便是看了他一下,然后又垂落下來了。
“那就是你認了?”葉孤城便是伸手就要從馬上把她抱下來,便是要把她帶到那兩個人那邊去。
一只鴿子歪歪斜斜的飛過來,正好停在馬脖子上。
云月兒見狀也是趕緊去看鴿子的信。
看了信,她的臉上一陣的后怕,眼前也有些一黑,差點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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