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往山那邊去,在山腳下徜徉了一下,云月兒掬起一點水來隨意的揮灑著。
晶瑩剔透的水珠嘩的落了下來,她便是眉眼稍彎,很是開心的樣子。
然后看到秦福在和一只山螃蟹作斗爭,小心翼翼的想要去抓那只山螃蟹,結(jié)果一下子就被鉗到了嗷嗷叫。
她便是一下子就笑了出來,走過去一下子就把鉗著他手的山螃蟹給抓了下來,“誰讓你多手,非要去碰?!?/p>
秦福還吸著涼氣,到處甩著手。
白振邦便是用了一個布袋,把那些個山螃蟹都放里面去,現(xiàn)在也把布袋口袋放到云月兒面前,她手中的山螃蟹就滾到布袋里面去了。
“十九個了,可以湊作一盤了?!卑渍癜罨瘟嘶芜@些不太安分的山螃蟹,里面發(fā)出一些窸窣的碎響,“該回去召喚新的長工了?!?/p>
“也是?!痹圃聝阂卜艞壛嗽偻系哪铑^,還是轉(zhuǎn)頭過去兀自打量著這一座山,“下回我們再來這里探索?!?/p>
他們很快就走了回去。
一片一片的農(nóng)田里種植著各式的農(nóng)作物,有些田地還沒有種下新的,有些農(nóng)作物準備成熟。
黑色的肥沃土地里,云月兒和白振邦走在前面,有說有笑的,秦福則是追在后面,似乎也想說什么。
他們?nèi)齻€人的影子也被拉得很長很長。
回到了院子前,云月兒終于開始召喚下一個長工。
光芒閃爍之后,一道人影也漸漸出現(xiàn)在哪里。
他有點發(fā)懵的看著周圍,然后便是一下子就看著云月兒,眼神有些定定的,就不動了,便又是吸氣然后有些滑稽的脖子微微向后拉,眼睛都驚得要瞪出來了。
“你叫我???”他指了指他自己。
云月兒、白振邦、秦福三個人都十分默契的把手一拍在額頭上。
“來了個傻的。”三個人異口同聲,面面相覷,然后又是一致的垂頭微微搖晃著。
“不是,我怎么就傻了?”鄭仕良的一雙眼睛很是精神,“你們隨便亂說話,這樣是不行的!”
他雙手交叉,比劃出一個‘X’的姿勢來。
微微扭起一點眉頭來,然后下面半張臉又穩(wěn)如老狗一般淡定,翹著一點唇角弧度,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智慧’的氣息。
云月兒覺得他好像一只二哈!
片刻之后,經(jīng)過一通解釋和介紹,雙方都已經(jīng)認識了自己的身份并且明白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以及明確了自己的職責。
鄭仕良一拍大腿,露出了一口閃亮的白牙,然后張開了雙手,像是在擁抱這里的空氣一樣,臉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陶醉的神色,“這里才是我應該來的地方,相信用不了多久,這里就會在我的耕耘下收獲滿滿,想想我就有點小激動……對了,老板,你加薪不?”
云月兒:“……”
她還是第一次接觸這么奇怪的物種,真的就是拳頭又癢又硬。
她把手攥成一個拳頭,哈了哈氣,在他面前亮了亮,也笑得陽光明媚,唇邊的梨渦甜美無比,“你看看我這個拳頭它是不是又大又圓?”
鄭仕良一下子就后跳了一步,“老板,你不要這么兇,這么兇容易嫁不出去,女孩子要嫻靜……”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振邦、秦福上!揍他!”云月兒瞇了瞇眼睛,哼笑了一聲,纖細的指尖一下子就指著成為了眾矢之的的鄭仕良,“況且我憑什么嫁?我就不能娶嗎?”
她后退了一步,她身邊的兩大護法金剛就走出來,活動了一下手腕。
白振邦微微搖頭,眼睛也凝著神,噙著點笑,“對不起了,我就是月月的未婚夫,月月什么樣子我都喜歡?!?/p>
秦福不僅活動手腕,還活動腳腕,露出了‘桀桀桀’的笑聲,一點一點的逼近鄭仕良,“第一次參與這種正義的群毆,不過誰叫你說錯話了呢?嘿嘿嘿!”
于是云月兒就看見了在田地抱頭鼠竄的鄭仕良。
他們兩個在茄子地追上鄭仕良,一下子就邦邦給了鄭仕良兩拳,鄭仕良一下子就抱頭蹲下了,不過幾分鐘,又是土豆地,鄭仕良眼睛都多了兩個黑眼圈。
“別打了,別打了——”他哭訴著,一下子就抱住了云月兒的大腿,“我錯了——老板!”
云月兒便是單手叉腰,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就像是在看狗一樣,挪動著他的下巴左看右看的。
他眼尾微微下垂,看起來有些無辜,不過是那種招人氣的無辜。
就在她靠近來打量他的時候,就看見他耳朵尖紅了,整個人也變得慫慫的。
云月兒拍了拍他的頭,勾著笑容,眼眸眨動了一下,“乖,好好干活,不干活就還是要挨揍!”
鄭仕良瞅了一眼在他身后的白振邦和秦福,他們的眼睛似乎冒著火氣。
好像……
鄭仕良嗅聞到一股香味,那種纏繞在體溫上的輕薄如酥入骨的馨軟香味也伴隨著自己掌心感受到的溫度,傳入自己的鼻腔。
他吞了吞口水,好像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就是……如果眼睛可以飛刀,估計他的手已經(jīng)斷了!
嚇得他一下子就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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