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在那里,他只是伸手勾了一下她鬢發(fā)里的黃玫瑰,調(diào)整回了原來的位置,臉頰微紅,“我不是那樣的人,你的花有點歪了?!?/p>
云月兒也這樣抬眸,有些顫顫巍巍的看著他,剛才玩笑的心思褪去,兩個人之間有些許的尷尬起來。
拿著東西回來之后,秦??吹降木褪沁@個場面,云月兒護著自己胸前離鄭仕良好幾步,鄭仕良臉上紅紅的樣子。
該不會……
“鄭老三你這個登徒子!”秦福便是又要揍上去。
片刻之后
“疼疼疼,我怎么天天挨打!”上藥的時候,鄭仕良就一副自己特別命慘的樣子。
云月兒抿了抿唇,“對不起啊……”
“又不關(guān)老板你的事,是他!”鄭仕良指著秦福,馬上就和云月兒打小報告,“問都不問就打我,我又不是什么人肉沙包……”
“秦福,以后你要問清楚?!痹圃聝捍亮舜燎馗?。
秦福上藥的手頓了頓,恍然大悟,“明白了,問清楚了就能打?qū)Π???/p>
鄭仕良眼睛又紅了起來,癟著嘴巴又要哭了,對著云月兒說道,“老板他又要打我,這樣下去,老板你的有形資產(chǎn)會消失的?!?/p>
“誰叫你居心不良的,”秦福小聲嘀咕,然后臉上漸漸的露出一個大方的笑容來,“對不起啊,鄭兄,以后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打你?!?/p>
“老板他威脅我!”鄭仕良馬上指著秦福對云月兒控訴道。
“我是這種人嗎?”秦福有些好笑了。
鄭仕良:→_→
秦福:←_←
云月兒終于不堪其擾的擰住了他們兩個人的耳朵,黑著臉,“閉嘴!要不然我就把你們埋到地里當(dāng)花肥!”
她微微揉著眉心,突然間來了個計謀,于是眉眼間漸漸的流露了幾分疲憊之色,見他們又湊過來,有些小心有些擔(dān)憂的要問她怎么了。
云月兒心中笑了一聲,面上卻是不顯,剮了他們一眼,一點也不客氣,“吵死了,要是有什么二房三房,就像是有一萬只鴨子在耳邊嘎嘎嘎嘎的,你們就別打什么壞主意了,我這小身板承受不住!”
說罷她一下子就離開了,不多久,白振邦就進來了。
他微嘆,“月月其實脾氣很好,你們怎么把她惹生氣了?今天是她的生日,總不能讓壽星公也生氣吧?”
生日?!
兩個人面面相覷。
他們才想起來她說的那一顆睡蓮種子是空間送的禮包,這不年不節(jié)的怎么會有什么禮包,原來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穿得漂漂亮亮的,本來應(yīng)該是開開心心的,結(jié)果就被他們鬧得不開心了。
……
云月兒倒是沒有什么不太開心,但還是抿著唇,唇角不斷的往下扯,回到白振邦旁邊的時候就戳了戳他的手,“你快回空間里整治一下那兩個吵鬧的家伙!”
白振邦滿是縱容的聽從她的話,別了別她有些柔細的碎發(fā),動作輕柔,“別不開心,我很快回來。”
“哪有不開心?等會我就找個人跳舞去!”云月兒還是壓抑著自己的唇角,目光隨意一掃場內(nèi),場內(nèi)幾位打扮得尤其英俊的男士接收到目光,便有些意動的想要過來邀請今天這一位格外明艷的美神一起跳舞。
白振邦同樣也是掃了一眼,身上略顯沉穩(wěn)的氣度多了幾分睥睨的王者氣度,讓一些人又開始躊躇不前了。
“不行,我會吃醋?!卑渍癜罾死氖?,將她安置在座位上,然后自己去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走進了空間里。
云月兒百無聊賴的看著場上的人的裙擺翩翩揚揚,還是有人來邀請她,但她沒應(yīng),也想要找個偏僻的地方看一看空間里現(xiàn)在什么情況。
結(jié)果這個時候‘未知’的光團就這樣被觸發(fā)了。
前面有些朦朧的光消失,她似乎來到了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這里同樣也是舞會,薩克斯的聲音總是帶著一些低沉柔和的感覺,吹奏著輕緩慢柔的曲子同樣也讓人的腳步輕緩起來。
這里同樣也是一個舞會。
她出現(xiàn)在門口那一瞬間,舞會里所有的賓客都用那樣奇異且驚艷的目光注視著她。
一身軍裝,坐在一邊有些百無聊賴,對于這種場合并不喜歡的男人隨意的拿著手中的酒杯輕晃著,微挑眉頭,竟然也朝著這邊投視過來略深的目光。
一眼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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