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冷的鞋很是不舒服,還有那一身輕薄的禮服太凍人了。
云月兒不打算拒絕,很快就上樓去了。
管家?guī)е齺淼搅怂姆块g,并且略顯恭敬的指著旁邊的房間說,“這里是少爺?shù)姆块g?!?/p>
云月兒:“?”
她瞅了瞅旁邊的房間,又收回了目光。
還以為管家會說‘好久沒有見少爺這樣笑了’或者是‘你是少爺帶回來的第X個女人’。
把這些奇怪的想法完全甩去,她走進(jìn)了房間,房間里女傭已經(jīng)幫她放好了水,并且把干凈整潔溫暖的衣服放在了旁邊。
云月兒洗得有些昏昏欲睡,那些冷意順著頭皮完全鉆了出去,暖烘烘的很是舒服,現(xiàn)在的她只想要睡一覺。
要是睡一覺能夠回去也沒有什么,至于說機緣,看緣分。
要是睡一覺還不能回去,那么第二天就去找一找,不急于一時。
……
這里所有的名流駱少川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從來沒有見過她。
而且她脖子上、耳朵上戴著的絕對是真的,身上的禮服雖然說不合時,但是也十分考究華貴,貼合著她的身形,很明顯是訂制的。
加上她身上那種從容的氣度,對于舞步的嫻熟,還有對于音樂的鑒賞……她的家世絕對不會差,但是又怎么一個來接她的人都沒有?
駱少川瞇了瞇眼睛,尤其是聽到管家調(diào)查回話說她沒有請?zhí)彩峭蝗婚g出現(xiàn)在那里的,他渾身上下陡然一顫,捻著手指,神情有些略沉了。
在他沉思之后,上去送姜湯和牛奶的女傭原封不動的端了這些走了下來。
“她睡了?”駱少川只一眼便瞥見了那些沒動的東西。
“林小姐睡了?!迸畟蛘f。
駱少川也是點頭讓他們下去,自己也上去洗了澡,看到旁邊她的房門,他的手也輕輕搭在了把手之上。
里面的燈調(diào)得暗了,床上,她蜷縮著身子,側(cè)著枕在床側(cè),眉頭緊蹙著。
剛才盤起的頭發(fā)也散落了下來,尾部還有些微濕,臉頰泛著一些紅暈,呼吸很輕,對于入侵者的到來無知無覺。
駱少川看到她睡得很熟了,也是微挑眉,等看到她微濕的尾發(fā)的時候,也是有些微嘆。
從床的另一側(cè)上去,用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她顯露出來的一些發(fā)尾,有些耐心,“這么不會照顧自己……”
“脾氣又犟?!瘪樕俅ㄓ秩ゲ亮怂硪贿咃@露出來的頭發(fā),戳了戳她的臉頰,她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駱少川也不去欺負(fù)她了,那讓他有些罪惡感,“估計吃軟不吃硬?”
她睡得香噴噴的,駱少川便是盯著她有些柔和沉靜的臉頰,鬼使神差的也低下頭去,一點一點的靠近,然后嗅聞到她身上格外馨軟的幽香。
剛才他就隱約嗅聞到,尤其是留在自己的車上,嗅聞起來就已經(jīng)讓自己的眉頭松開了,而現(xiàn)在自己也本能的用鼻尖去嗅探這一股好聞的味道。
然后微微的咬著她的臉頰,幾乎沒有落下痕跡。
即便是這樣就已經(jīng)夠自己心情足夠愉悅的了。
他勾唇笑著,似乎欺負(fù)得有些過頭了,她一下子就扯著被子轉(zhuǎn)身,然后壓住了他的睡衣一角。
駱少川深深的看了一眼被壓著的睡衣,又看看她蜷著的手,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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