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顏去外面觀察一些細節(jié),并且在看駱少川從案發(fā)現(xiàn)場搜尋回來的東西,而駱少川則是搜查東西,云月兒則是調(diào)查往昔。
經(jīng)過司徒顏和云月兒一起排除,終于鎖定了一戶姓許的人家。
也是在北邊,當年這件事情也是十分轟動。
是許家的慘案,許家人在北邊到處奔走都無果,當時這件事情都上了報紙,并且兇手最后還逃脫了罪責,改名為現(xiàn)在的名字,也就是馬世英!
很快駱少川就回來了,說是在施春善的行李箱發(fā)現(xiàn)了列車員的制服。
施春善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駱少川先讓人把她單獨看守在餐車,而自己回來看看他們的緊張怎么樣。
而駱少川本身也是在北邊任職,聽到他們說的這個案子,也有些微怔,“這個案子挺慘的。”
“反正這個馬世英不是什么好東西!”駱少川揉了揉額心,“這個馬世英綁架并且侮辱了許家母女,后面索要到了贖金時候直接撕票了,導(dǎo)致那個叫做許懷遠的人自殺了?!?/p>
這個時候駱少川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再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眼睛旁邊多了一處烏青,駱少川嘶嘶吃痛,“這個宗延下手真是狠,不過他也沒有討到什么好,問出來了,這個宗延和許懷遠是戰(zhàn)友。”
“你該不會是直接就莽上去問他吧?”云月兒哼了一聲,去里面拿了藥,“簡直就是活該?!?/p>
她很快就給駱少川眼睛旁邊的一小塊上藥,指腹微微揉搓開來。
那酸爽的滋味讓駱少川齜牙咧嘴的,手一下子就虛虛的握著她的腕子,云月兒手上的動作也很穩(wěn),駱少川也是一下子收緊一點力度一下子就松開,就這樣看著她有些不言不語的認真。
“哪有那么多時間浪費?”他說。
司徒顏有些沉思,“我們調(diào)查的還少了一個人。”
“那個外交官布雷爾的房間里那個一直病重睡著的女人?”云月兒問道。
“沒錯,昨天聽到布雷爾要了兩份飯?!彼就筋佊终f。
“這個人很容易被忽略啊……”駱少川剛剛享受了溫柔恩,還在咋咋嘴巴回味呢,就開始思索為什么自己都沒有什么念頭去追問這個人。
好像打開布雷爾的門的時候,布雷爾會主動走出來,也會微微遮擋里面的情況,里面的那個人悄無聲息的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去看看?!瘪樕俅R上就站起來了。
“放手。”云月兒低了低目光,看向他還在握著自己腕子的手上。
駱少川微挑眉頭,才勾起唇角一笑漸漸放開,朝著她也同樣勾了勾眼尾,駕輕就熟的引誘。
“眼角發(fā)抽,還是去治治眼睛?!睂τ隈樕俅ò邓偷那锊ǎ圃聝哼x擇直接捶碎,“還不快點去?”
駱少川每一次挪出去腳步都是輕慢的,回來的時候就又很快,恨不得一天八百次看看云月兒在做什么,司徒顏有沒有對她做什么。
現(xiàn)在出去的時候自然也是一樣,戀戀不舍的。
就是吃了個閉門羹,他們有些爭執(zhí)的聲音都已經(jīng)傳到這邊來了。
“我是外籍人士,華夏沒有審判權(quán)?!辈祭谞柕穆曇魩е环N腔調(diào),而且很強硬。
“布雷爾先生,如果不查清楚兇手,您就可以安心的在這車上待著好,還是說你本人就是兇手?”駱少川也一點都不怵他。
他和這些鬼佬打交道的時候,可是知道越是強硬反而越是對這些鬼佬有用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眼見的看到了布雷爾的手做著的動作,這個布雷爾是個左撇子!
駱少川馬上就想到了馬世英的尸體上有一處左利手造成的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