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云月兒沒讓任何人跟著自己去,她自己開車去,后面有小尾巴跟著,她知道。
把小尾巴甩掉之后,她找了個地方,把白振邦帶出來,秦福也非要跟出來,與此同時還要去車站里接鄭仕良。
三個人一見面不是你諷刺我就是我攻擊你的,過分熱鬧,云月兒也是搖頭笑笑,然后就有被小尾巴跟上來了。
白振邦已經(jīng)提前買好了東西,在車上看到街上到處都是漢字,穿著長袍的漢人,還有一些地方依舊帶著古香古色的建筑。
一種根植在血脈當(dāng)中的東西漸漸也逸散開來。
“這里除了冷了一點,還是很方便的?!痹圃聝赫陂_著車,一邊說道。
“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卑渍癜钫f。
“多待待就沒事?!鼻馗R彩强粗囎油饷娴木吧?,有些感慨,“之前我去美國的時候都沒想到還能夠再回到這一片土地。”
一個又一個華人面孔走過去,只是他們的臉上似乎都帶著一種庸碌和茫然。
白振邦忽然間就明白了為什么云月兒他們會心心念念著這一片土地。
車子很快就在云月兒購買的莊園前停下。
“好大的地方!”秦福環(huán)視了一圈,無論是外面的花園,還是這里的噴泉,都足夠讓人驚訝的。
“到了春天的時候,這里會很好看,我也就是聽到了他們說的,打算之后種些花草在這里?!痹圃聝旱恼Z氣溫柔而又向往。
“我們可以一起種。”白振邦感受到了她柔和起來的心,目光也漸漸有了堅定。
“我也我也!”鄭仕良說道。
“誰還不會種了?”秦福說道。
而陳叔已經(jīng)在門口這里等待了,不多久就看見云月兒的那輛車回到這里,穿著厚實的云月兒從車上下來,后面下來的也是三個各有特色的年輕人。
穿著白色襯衣,外面一件黑色長款呢子大衣的年輕人走到云月兒的身側(cè),他身形挺拔,一雙看向云月兒的時候眼睛里帶著光的桃花眼。
另一個人則是穿著一件軍綠色的風(fēng)衣,外面還罩了一件厚厚的外套,頭發(fā)有些散碎的搭在額前,看起來聰明伶俐,眼神清澈,笑起來的時候唇邊會冒出一點小虎牙來,滿是少年的純真和陽光。
至于鄭仕良穿著很是挺括,眼尾微微下垂,看起來有些呆呆的,又有一些書生氣質(zhì)。
他們身上的氣質(zhì)和樣貌都不輸司徒顏和駱少川。
陳叔心里有了思量,很快就從之前云月兒說的細(xì)節(jié)里把他們和名字對上了號。
云月兒說看起來沉穩(wěn)的那個是白振邦,也就是她的未婚夫,笑起來陽光的那個就是秦福,有點呆,笑起來傻傻的那個是鄭仕良。
“小姐,白先生,秦先生,鄭先生,請進(jìn)?!?/p>
而一側(cè)的仆人也已經(jīng)把他們手中的行禮給拿走了。
聽著聲音,就這樣坐在沙發(fā)上的司徒顏、駱少川、楊英也抬頭看過去。
駱少川瞇著眼睛看了看她被白振邦牽著的手,目光也逐漸上移到她臉上,她正笑著,唇邊淺淺的梨渦也清甜得很。
她在和楊英介紹這三個人,介紹白振邦是她未婚夫的時候,駱少川手上攥得死死的。
而司徒顏也同樣在看白振邦,這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和她相配,在看著她的時候,眼中的情愫也不似作假,最重要是……他們是相互喜歡的。
司徒顏覺得自己這樣看沒有什么意義,而還是不愿意錯過任何關(guān)于她的訊息。
又或者拿自己和面前的白振邦相比。
可是相比又有什么用?他理智的告訴自己,就算是你把白振邦所有的長處都比過了,可白振邦只要有她的喜歡,就已經(jīng)足夠抹殺司徒顏99.9%的功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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