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英也有些驚異的半站起來,“月月,要不然還是別讓他們打了,今天是個好日子,不適合打架?!?/p>
“娘,沒事,偶爾活動活動身體,有益身體健康,他們也懂得分寸的,畢竟誰要是把臉揍傷一點,我就會少看他們幾眼。”云月兒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甚至于還有心思安慰楊英。
也就是她微微揚聲說的話,讓他們握著的拳反而更緊了。
片刻之后,臉上都帶傷的五個男人都吸著涼氣坐在沙發(fā)上。
“司徒顏,你真下狠手啊!”鄭仕良舔舐了一下唇邊的傷口,刺拉拉的疼著。
司徒顏坐在沙發(fā)上,微微仰起頭,抬著眼睛,就這樣深深的凝神望著她給他上藥而無比專注的樣子,心頭發(fā)軟。
她微微的抿著唇,像是要笑又憋住了一樣,任何一個微小的表情都被他捕捉到,被他放大分析,然后聆聽到自己心跳里的轟鳴。
他自需要抬起一點,再抬起一點,就能夠親到她,而果然他也這么做了。
一個藏著自己諸多情愫的淺淺親吻就落到了她的唇角。
然后看到她明媚的眸光里漸漸的蕩漾開一層又一層的漣漪,她的眼睛睜得圓潤。
一時只讓人想到可愛這樣的詞。
而他愛意頻生,驟起海波,永不停歇。
“我好像愛你很久了?!彼p聲在只有他們的方寸距離說道。
眼中也閃過很多畫面,無論是他和她相處,還是他牽著她的手在音樂聲當(dāng)中緩緩起舞。
或許那個人不是司徒顏,他叫做另外一個名字,而她也更加嬌艷嬌美一些,滿是成年之后的風(fēng)韻。
可是那又怎么樣?
對于司徒顏來說,這些都是緣分,是上天指使他們再一次相遇,相知,然后他離她如此之近……
近到他們四目相對,看得對方的眸子映出自己的樣子。
“路垚,你叫過這個名字……”
云月兒的眼睛更是圓睜起來,“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你想起來了?”
“嗯?!彼就筋亼?yīng)了一聲,看著她眼中綻放出來的歡喜,他便也歡喜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路垚,他是司徒顏,只是能夠看到一些路垚的記憶,但是在她這里,他想要騙她,就算是一輩子當(dāng)她心里的路垚,司徒顏也覺得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還是覺得你們兩個不是同一個人!”云月兒有些埋怨的輕聲道。
卻是比之前的疏離更多了一份親昵,還有那種微帶著幾分鼻音的哼哼,帶著幾分嬌氣,那是她所能給予枕邊人的溫柔。
卻讓司徒顏覺得貼切。
“說什么呢?我也要聽我也要聽!”鄭仕良咧嘴笑著,把腦袋湊了過來。
云月兒一下子就把他的腦袋給推過去了,司徒顏也很有默契的伸出手和云月兒一起抵住他的額頭,把他推開。
鄭仕良:“???”
“嗚嗚嗚,他們手太黑了,揍我臉上了,我也沒辦法嗚嗚嗚?!编嵤肆歼诉男渥?,可憐巴巴的,連頭發(fā)也亂成雞窩一樣了,“我也疼,要上藥?!?/p>
云月兒有些無奈,“好了,上藥,坐好!”
鄭仕良還以為自己還要多多撒潑打滾,可是現(xiàn)在的她出乎意料的溫柔,他就張揚的朝著司徒顏笑笑,就把人帶到他這邊來了。
就是上藥的時候,眼睛總是忍不住想要放點電,但在云月兒看來就是眼睛抽抽,她捏了一下他的下巴,“認(rèn)真一點,要不然我真的不看你了?!?/p>
鄭仕良就乖乖的坐好了。
駱少川嗤笑一聲,“月月你怎么看得上這幾個人的,白振邦我認(rèn)了,有兩把刷子,秦福和這個什么鄭仕良完全就下三濫。”
“不許你說他們!”云月兒也兇兇的瞪了他一眼,“秦福和鄭仕良幫我干活,你幫嗎?”
“……誰還不能幫了!”駱少川還嘴硬。
“我在美國有農(nóng)場,他們?nèi)齻€會種地,你們兩個會嗎?”云月兒彎起唇角,微微仰著下巴,頗有些驕矜得意,會什么還不是自己調(diào)教的?
“不會種地,我要你們干什么?”她又是哼聲。
駱少川撓了撓頭,“不就是種地?我學(xué)!”
“我會?!彼就筋伈煊X出來她的話不是假的,而是認(rèn)真的,而他的回答也很認(rèn)真,“我會種菜?!?/p>
說著他也在她的耳邊說道,“幫娘種過!”
“……那是我娘,不是你娘。”云月兒輕聲道。
“以后是?!彼就筋佊终f道。
云月兒便是帶著一點欲語含羞的眼神,也不怎么兇,就是色厲內(nèi)荏的紙老虎橫了他一眼。
司徒顏便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