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果然就吃了一頓香噴噴的大鵝,駱少川親自殺的。
殺鵝的時候,駱少川就穿著一件背心,身上穿著圍裙,曬成蜜色的手臂隆起一些流暢的肌肉弧度。
額前的頭發(fā)隨意的垂落下來,沁著一層汗珠。
云月兒蹲在他面前看他熟練的拔著鵝毛,有些新奇,“你竟然會殺鵝?!”
駱少川勾唇一笑,眼尾微眨,“那都學(xué)種地了,就連帶著別的也學(xué)了,男人也要有點神秘感……”
云月兒意味深長的目光探究了片刻,“就像是挖寶藏一樣是吧?”
難怪他們最近總是神秘兮兮的,每當(dāng)做出什么事情來的時候,就好像讓云月兒又重新認(rèn)識他們一個優(yōu)點一樣。
其實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樣,她也像是一處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他們怎么探索也探索不夠的。
就算是開采完畢也可以回味一輩子。
她的目光就是這樣明晃晃的直白的告訴他,她對他好奇,要開采了。
駱少川點了點頭,目光示意她過來一點,結(jié)果她就會乖乖過來了,和上回一樣對他們一點戒心都沒有。
得到她的承認(rèn),被她圈入自己的范圍圈里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云月兒還以為他又要說什么秘密,便也挪過去了一點,誰知道駱少川便是一下子就朝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酥酥麻麻的一下子就把她的耳朵熏得紅了起來。
她一下子就捂住了耳朵站了起來,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走了。
那一眼勾得他的魂魄都跟著離開了。
只是……他認(rèn)命的看著手中的大鵝,大鵝的嘴巴還是這么硬。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么自己要親自殺鵝呢?
明明是想要展現(xiàn)出自己一些身體的線條,不是說刻意的展現(xiàn)那種,是似有似無的展現(xiàn),結(jié)果直接就把人給氣跑了,自己還要在這里傻了吧唧廢力的殺鵝,得不償失得不償失!
不過晚上好吃的燉大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評。
毛丟在了空間,空間自己回收了,鵝肉是鄭仕良自己下廚,云月兒也在旁邊忙碌。
楊英看著家里熱熱鬧鬧的,又是摸摸手上的貓,也忍不住笑。
也就是月月的父親死得早了一點,沒有能夠享福,想到這里,楊英看向被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著轉(zhuǎn)的云月兒的目光也變得更加憐愛起來。
云月兒對于這些廚具可以說是如臂指使了,偶爾心情不錯的話,她就會下廚做點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現(xiàn)在她也很認(rèn)真的操控著長勺,控制著火候,差不多的時候,她用筷子夾了一點塞給在旁邊的司徒顏的嘴里。
“味道怎么樣?”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司徒顏細(xì)細(xì)品味了一下,鮮香已經(jīng)被完全的烘托出來了,很嫩,而且還有一種幸福得不像是真的的感覺,他笑了一下,“夠了,好吃。”
“那就起鍋上菜!”
不多久,一家人就都坐下來吃飯。
熱熱鬧鬧的,總是讓楊英眉開眼笑的。
哪怕他們在席中氣氛不總是和諧,有小小的爭辯,不過中心也都是云月兒。
只要云月兒一個指令或者一個眼神,他們就能夠消停了。
楊英笑意吟吟的,就沒有停下過笑容。
晚上的時候,云月兒本來想要跑楊英那邊去,結(jié)果就被抱住了,放回了床上,手也馬上就被扣住了。
司徒顏吻得有點深,讓她一時間都感覺暈暈乎乎的,感受周圍噼里啪啦的響著,火光還是電流全部擊中眼前。
那展開在床上的纖細(xì)的手也被牢牢的覆蓋。
“唔……等會?!痹圃聝和屏送扑虐炎约簭哪欠N要被吞吃進(jìn)去的感覺里解救出來。
她喘勻了一點呼吸,眼睛水亮亮的,“我要去娘那里?!?/p>
“昨晚,前晚,大前晚也是這樣?!彼就筋佪p挑眉頭,松了松領(lǐng)結(jié),順勢坐在她身邊,微微傾落著喉結(jié),低聲說,“幫我解開?!?/p>
“那我去洗澡?”云月兒眨巴了眼睛,眼中的狡黠已經(jīng)完全沒有玩法遮擋了。
“這個理由上周用過了。”司徒顏淡聲的瓦解了她任何的阻擋。
云月兒是有些理虧了,手上也慢慢吞吞的伸手過去幫他解開領(lǐng)口上的領(lǐng)結(jié),無意當(dāng)中指甲輕劃到他的喉結(jié)。
就感覺他的下顎繃緊了,臉上滿是隱忍。
于是她壞心的總是用尾尖輕勾,還笑得像是一只小狐貍一樣,卻不知道面前的人早就燒起了滔天大火了。
司徒顏一下子就攬著她的腰和她一起重重跌落在柔軟的床上。
像是狼咬住一只瑟瑟發(fā)抖白兔一樣。
云月兒也只能這樣墜入他深深的眼睛里,就像是曾經(jīng)也墜入他們的眼睛一樣。
深深的,藏著自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