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臨要換姿勢的時候,云月兒還是一下子就躲著了,他沒搭理她,反而還讓云月兒輕松自在一點。
只是越看著,云月兒就越有些出神,什么時候不自覺的發(fā)出了聲音都不知道。
“這里錯了?!?/p>
“哪里?”燕臨低聲問。
他那一雙桃花眼帶笑著便是看了過去,歪斜著幾分頭,看起來有些莫名的俏皮,但是在這種活潑的背后卻深深的壓抑著即將沖破桎梏的噬人巨獸。
云月兒才意識到她說了出來,她又是怯怯的把手里的大糖塊擺在面前,似乎燕臨暴起的話她就能擋住似的。
可燕臨就是這樣含笑的望著她,手里的剪刀就要咔嚓下去,云月兒趕緊說,“手那里!”
而那即將摁壓下去的剪刀也一下子就被抬了起來,燕臨歪著頭又問,“那要怎么辦呢?”
曲有誤周郎顧的道理燕臨自然明白,他輕輕松松的就把人給騙過來了。
香香的甜甜的老婆就站在面前,他的眼神也凝了起來,越發(fā)的興奮了。
牧羊犬?dāng)f著小羊羔回來的時候,也有這種眼神。
云月兒抱著糖塊,比劃了一下,聲音柔柔軟軟的,“往這邊剪!”
燕臨的眸光下落,淡淡的看了一眼那糖塊,然后又笑了,就是聽從他家娘子的話,認(rèn)認(rèn)真真的裁剪,只是他總是會‘笨笨的失手’,然后引得云月兒來糾正。
云月兒也有了一些氣性,怎么會有人這樣的笨手笨腳的呢,讓他剪直線,他就能夠剪歪去,讓他縫這里,他就能夠縫哪里。
然后還特別無辜的看著她,求助她。
云月兒恨不得撩起袖子去敲他一個大腦殼包!
好不容易做了一件衣服過來,云月兒才漸漸的回過一點味來。
剛才面前這個姓燕的就說里面的衣服都是他做的,現(xiàn)在還在這里裝不懂來騙她?!
不懂的話前面的臨摹衣服樣子為何又這么嫻熟?
她雙手叉腰,有些氣鼓鼓的,就這樣瞪著他。
那從那日燕臨交換了花轎上的新娘,從張遮手里硬生生的把她給搶過來了之后,她就再也沒有這樣鮮活明媚的神情。
看著她現(xiàn)在的樣子,燕臨便是想到了花燈節(jié)那晚她墜入了他的懷里,掉下了面具,后來她也快快樂樂的和張遮走了。
像是一條擺動了一下尾巴,撥動了漣漪,就輕而易舉的離開的游魚。
燕臨就這么入了魔了一樣想著她。
成親的時候,他不知道有多高興,就要當(dāng)場笑出來。
可是成親之后,她不高興。
……
“你是不是故意的?”云月兒瞪著他。
燕臨靠近了她,想要嗅嗅她的氣息,嗅嗅她的味道,又怕她被嚇到,因為克制自己滿心的興奮和流竄在血脈當(dāng)中的癡迷,他的手也微微發(fā)顫起來。
面上還要佯裝無辜,“這樣子,月月就會出來了,就像是現(xiàn)在這樣?!?/p>
“那你為什么要叫我出來,我想要自己待著!”云月兒理直氣壯的說道。
“因為月月都不理我,又不問我是誰,難道我還會傷害你嗎?我是吃人的大老虎?”燕臨在桌子下面的手痙攣的掐著手心,他深吸了一口氣,克制住自己要扭曲起來的笑。
只要她同他說話,燕臨就會這樣,他好想把她放在手心,然后把她從上到下都舔舐一遍,讓她光滑的肌膚上全部都是自己的痕跡。
讓她只因為自己歡愉,那唇齒里只能喊出自己的名字,眼中也只有自己……
云月兒上下打量了他好幾眼,好像也是,為什么第一時間就想要躲著他呢?
因為……他是變態(tài)?
“你不吃人,但我感覺你要吃了我!”云月兒還是有點沒安全感的抱著手里的糖塊,不太規(guī)則的表面被布抱著,糖塊帶來的甜香味讓她微微鎮(zhèn)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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