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樵缟咸貌黄饋?,說不定云父云母就過來了,所以他們就匆匆的來了一次,就相互依偎在一起平復(fù)呼吸。
這句身體對于這種事情還有些生澀,燕臨便是等她適應(yīng)了之后,才加大馬力,結(jié)束之后,也不知道過了幾時了,她的身體還微顫著。
燕臨還像是小狗一樣,這里親親哪里親親。
“不許再來了,要是等會我走路也腳軟那該怎么辦?”云月兒扯著他的頭發(fā),強(qiáng)行讓他離開一些。
燕臨便是吃痛還想要來討著她親,黏黏膩膩的環(huán)著香香老婆,像是達(dá)成了夙愿一樣。
聽到老婆的微微抱怨,他還笑呢,“那等會我扶著月月?!?/p>
“昨天你就占我便宜,誰知道今天是不是?”想到這里,云月兒的臉色越發(fā)坨紅起來,像是涂了胭脂一樣,在雪白的肌膚上尤其的明顯,眼睛的線條也分外的清冽。
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燕臨沒有辦法辯解,很快就幫她穿上衣服,只是在穿衣服的時候此中樂趣也不足為外人所道也。
他倒是吃了不少的女兒香,越發(fā)的讓人感覺色授魂與起來,像是整個身體都被她牽扯著,輕飄飄的。
等能夠出去的時候,都已經(jīng)很晚了。
云月兒餓得不行,吃著點(diǎn)心他還要湊頭過來。
就是偶爾親一口。
張遮要去上值,謝危和沈玠他們還要上朝,也就是燕臨在這里。
云家距離京城不算是太遠(yuǎn)野不算是太近,在京畿這一片。
往來的話騎著馬也要半天,云月兒有的時候都擔(dān)心沈玠把自己顛壞了。
燕臨也是這么惡狠狠的想著的,要是顛壞了最好,誰知道沈玠就像是一只頑強(qiáng)的蟑螂。
看起來病弱,但這么來回顛簸偏偏又不散架。
要是燕臨知道之后沈玠病弱,但是第五年沒死,第十年沒死,第二十年還是沒死,超長待機(jī),那就特別好笑了。
吃完早膳之后,燕臨帶著云月兒小心翼翼的出了院子。
昨天的時候,張遮和謝危進(jìn)到院子里來,云月兒還看到他們的頭上落了一些桃花。
現(xiàn)在的桃花也開始有些謝了,尤其是春潮帶雨之后。
現(xiàn)在他們站在了外面,云月兒便是看到了那一地的落英,紛飛的桃花瓣落得到處都是。
就連他們來到這里,也是簌簌的落著。
她伸手接住了幾片,然后看著同樣看著落花的燕臨,便是朝著他一吹,那些花瓣就全部揚(yáng)到燕臨身上去了。
她在這里就有些放肆的大笑了。
本來還有些出神的燕臨也是難得的有了謝危和張遮他們那種吟詩作對的傷春悲秋,被她這么狡黠的一弄也散落了一下,馬上就捉住了作怪了之后還想要逃走了她。
兩個人在這里往復(fù)打鬧著。
入目當(dāng)中只有對方開心的樣子。
玩累了之后,燕臨看著她發(fā)間的花瓣,輕輕拂去,眼神格外的認(rèn)真,更是站在她的身側(cè),輕慢溫柔的說道,“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p>
“燕小狗,你居然還會說這些酸文?”云月兒眼眸輕轉(zhuǎn),很快就撲哧的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
“誰叫月月就喜歡那幾個酸腐文人?”燕臨也酸酸的說道,“難道就只許他們念念詩,不許我說?”
“這到不是,就好像有點(diǎn)驚奇驚訝。”云月兒看到他頭上也有花瓣,伸手也輕輕的撥去了一些,連同他肩頭之上的。
兩個人看起來是有些傻傻的相互為對方做著這些事情。
“我也想和月月做一些讓月月喜歡的事情?!毖嗯R深深的說,只是暫抱了她一回,然后又說到,“今日陽光正好,要不要出去玩一玩?”
“好啊!”云月兒馬上應(yīng)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