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齊國公的事情,城里城外都沸沸揚揚的,這段時間云月兒他們倒是不出去了,就連文韜她都讓他請辭了。
然后在家里,云月兒和阿秀教文韜練武,還有文薔,不說學(xué)什么無上武學(xué),至少也要學(xué)一學(xué)輕功,可以逃跑。
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文韜也褪去了一些浮躁的樣子,能夠安安靜靜的練武了。
至于文薔,文薔本來也是一個外靜內(nèi)剛的性子,也能夠檢查下來。
就聽有下人來稟報,“大小姐,二小姐,三少爺,有一位姓白的公子說要來見大小姐?!?/p>
云月兒他們一聽便知道是白云飛了,便也讓他進(jìn)來,這幾日好像都不怎么見到他,文章倒是說了一下朝堂之上的消息。
他們便知道白云飛已經(jīng)入宮覲見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后殿當(dāng)中,白云飛和皇帝、太后說自己有隱疾,就不耽誤公主了。
原先他和安寧公主是有口頭婚約的,是早年間為了拉攏云南王定下。
那個時候先帝亡故,怕云南王生有異動,大臣提議許下婚約鉗制,因為種種原因,云南王也平靜至此。
現(xiàn)在皇帝年富力強,朱允可不想自己的妹妹為了鞏固皇權(quán)嫁到云南去。
而且自己心里早有削藩的想法,妹妹嫁過去估計還要吃一段時間的苦,在娘家和夫家之間里外不是人。
正好白云飛提出解除婚約,還是用有隱疾這個法子,那么皇帝也樂得同意。
他現(xiàn)在最不怕云南王反了,只要云南王有異動,朱允隨時借助這一風(fēng)波剪除藩王。
只是朱允看見白云飛的面容就總是想到那晚上他和她并肩站立,一起看向樓下那些打手的模樣。
他們一起笑著,一點拘束都沒有,眉梢眼角都是默契。
當(dāng)時朱允還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滯悶,現(xiàn)在自己卻明白了。
因為他不想……不想他們站在一起!不想她和除了他之外的另一個男子這么默契!
解除了婚約之后的白云飛可以說是一身輕松。
他也聽聞了城中的風(fēng)雨,尤其是聽說那日文家大小姐和三少爺去砸梁家的時候,皇帝就坐在里面,給他們做后盾砸的。
齊國公府作惡多端,早失圣心了,如今還查出了造反之事,誰人不唾棄齊國公府?
晚娘和小春他們也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在小龍蝦的安排下,去了別處生活。
白云飛來這里,哪怕就是和她閑聊什么,都覺得這日子足夠舒服的。
今日陽光晴朗,他看了一眼文家的門楣,琉璃瓦微微折射出一些光芒來,白云飛知道自己是生了綺念,還是拼命的想要靠近。
下人很快也出來,領(lǐng)著他入內(nèi)。
他們穿越了前院還有隔開前院、后院的園子,就來到了后院。
只是靠近院子這里,就聽到了她毫不客氣的聲音,光是聽到就已經(jīng)想到了她抿著唇有些氣鼓鼓的樣子。
白云飛心頭也一下子輕松了起來,邁步進(jìn)入其中,就看見云月兒弄了一張椅子,坐在上面,旁邊還放著茶和點心。
文韜一臉堅毅的扎著馬步,不過正在打擺子,看得出來文韜沒有什么底子。
云月兒則是在指正他的動作哪里不對。
旁邊的阿秀還在指揮著另一個女子,這女子看上去和云月兒的眉目略有些相似,估計就是文府的二小姐了吧?
“幾日不見,我去了王記茶樓不見你們,便上門來了?!卑自骑w聲音爽朗說道,“在練武?”
“教他們點東西。”云月兒見他走進(jìn)來,也并不奇怪,“他們這個年紀(jì)打熬筋骨用處不大,就是教他們一點輕身的功夫而已。”
看到文韜打擺子的樣子,云月兒都笑了,手上的戒尺指了指文韜的腰,“你這豆腐腰還不練結(jié)實一點?”
這一笑,她的眉目當(dāng)中亦不免狡黠之色,白云飛注視著她明亮的眼眸,不自覺的就有了笑意,“練練還是有的,在下不才,恰巧也對其中門道略通一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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