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摸一摸嗎?其實也可以摸一摸的。”傅子遇望著她說道。
他多說了幾下,云月兒也像是真的要伸出手來輕摸似的,只是后面的車摁了喇叭,傅子遇也輕咳了一聲,趕緊踩下油門離開了這里。
云月兒也一下子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但還是讓傅子遇嗅聞到了她腕上一股極為好聞的氣息,就連鼻尖都不自覺的聳動了好幾下。
直到到了超市門口,他??吭谂赃叀?/p>
云月兒解開安全帶,又是十分禮貌的說了聲謝。
“如果還有困難的地方或者是不舒服的地方也可以給我打個電話,現(xiàn)在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傅子遇摁下了車窗,濃密的長眉下的眼睛映著淺淺的笑意,讓人感覺很是陽光親切。
云月兒這才轉(zhuǎn)身回頭,也點點頭,“傅先生是個好人?!?/p>
“沒想到我還能收到好人卡?!?/p>
“因為傅先生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人?!痹圃聝赫J真的說。
而且她能夠感覺得到傅子遇身上的善意,那種溫和的感覺讓她覺得很舒服。
如果單是獸形的緣故也不盡然,也不是每一個獸人的獸形都會影響自己的脾性的。
聽到有人夸他,傅子遇嘴角上揚不只是一個度,“好了好了,你快去吧,要不然趕不上吃午飯了?!?/p>
就看見她朝著他點點頭,那道纖柔裊娜的身影也躲著人群穿梭進入超市里。
傅子遇關上車窗,看到她剛才放腳的位置滾落了一個淡粉色的小毛球,剛才好像是系在她的包上的。
伸手勾起來,看見上面的繩子磨損掉落了。
他本來就是想要放在一邊,等下一回不知道什么時候還給她,可是一瞬間有一道電光一下子就穿過腦中。
那耷拉下來的耳朵也像是被一個激靈,全部立了起來。
金毛的耳朵很垂重,都是耷拉下來,基本上是立不起來的。
可就是剛才,他好像就被什么東西勾了一下,腦中迅速的閃過花、草、大樹、山川,又回到現(xiàn)實。
手中抓著的動作也逐漸變成捧,鼻尖聳動得更加厲害了,他靠近了淡粉色的毛絨小球,細細的嗅聞著,有些癡迷的輕蹭,像是貓科動物得到了貓草一樣上癮。
這是什么味道?好香!
他嗅聞著毛球,沿著她剛才坐過的椅子,接觸過她脖頸肌膚的安全帶嗅聞過去。
淺淺淡淡的氣息一下子就被他的神經(jīng)末梢纏住,想讓這一股氣息停留下來,但這股氣息就是漫不經(jīng)心的撩撥了他一下,然后就是滑過,就這樣就牽動了他所有的感官。
傅子遇覺得這太奇怪了,可自己就是這樣死死的嗅聞著這個粉色的毛球,然后白皙清秀的臉上漸漸的浮現(xiàn)出一層紅色來。
這個粉色毛球……該不會是她身上的毛毛吧?
因為這個毛球上面的味道要比座椅上面的濃郁許多,而且……
粉色的……
傅子遇臉上的紅色越來越濃了,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變態(tài)。
可是自己又不舍得放下,只能像是做賊一樣把毛球放在口袋里,又怕把毛球給壓扁了。
……
云月兒迅速的購買了自己需要的東西,迅速的打車回去。
回到家才注意到那位陸先生已經(jīng)發(fā)了幾條消息過來了。
原來是幾張圖片,分享他的午飯。
赫然就是紅酒牛肋排,凈炒雜菜疏,還有一碗粗糧飯,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的拿著筷子,指節(jié)微屈,冷白的皮膚再上一點被深色的襯衫袖口桎梏住,琥珀色的袖口,不經(jīng)意間透出一種優(yōu)雅的氣息出來。
松鼠小姐:看起來很棒,我還以為中午飯你是和同事一起吃的。
廚師的話應該是這樣?
陸先生:還沒有吃飯?
松樹小姐:剛剛從超市回來,今天應該會做一個牛肉滑蛋飯!握爪 . jpg
徐司白的平板架在了架子上,平常的時候他一邊看視頻一邊做飯,現(xiàn)在也是一邊吃飯一邊可以看到發(fā)來的消息。
只是從她的話語里簡單勾勒,徐司白就能夠想象到對面的松鼠獸人因為要做好吃的,心里產(chǎn)生的那幾分雀躍。
是一只相當簡單易懂的小松鼠。
徐司白也認認真真的吃飯,不多久就‘?!囊宦?,那邊已經(jīng)發(fā)過來一張圖片。
金黃的滑蛋上有著青翠的蔥絲作為點綴,微亮的油光上蓋著的是牛肉,褐色的牛肉已經(jīng)證明自己熟透了,切面上帶著一些深粉,說明自己熟得剛剛好。
濃郁的醬汁裹住了雞蛋,還流淌到飯上。
纖細的手握著勺子,纖長粉白的指尖蔓延到指甲蓋上都帶著輕微的粉意,雪白的手腕上墜著一根紅繩,欺霜賽雪一般。
漆黑的眼瞳漸漸變成藍色,一瞬間碧藍色的狼瞳也銳利起來。
輕舔齒尖,雪狼一瞬間有了捕食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