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他本來陽光燦爛的,可是一看到影,他就陰云密布的,現(xiàn)在他怎么也看影有幾分挑剔起來。
影到底有什么好的?話又不多,又悶,不就是會畫畫嗎?不就是會帶她去看螢火蟲嗎?不就是給她買奶蓋嗎?
買!我南風(fēng)璘要給她買好多好多杯!
我也可以畫……
片刻之后,南風(fēng)璘看著紙上的抽搐火柴人,詭異的沉默了。
南風(fēng)璘:我能不能不要會畫畫啊?
那邊收到消息的云月兒有點莫名,誰讓他去畫畫了?
人都是各有所長,南風(fēng)璘就算是不會畫畫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有自己的優(yōu)點。
用最刻板的形容來套,那么南風(fēng)影就是美術(shù)生,南風(fēng)璘就是體育生。
不過他們也不能單純從事自己所喜歡的方面,他們的很多東西都是要為家族而服務(wù)的。
所以也就是最后這么一小段的時光可以讓他們快快樂樂,逍遙自在了……
真奇怪,云月兒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為什么要共情有錢人?
就這樣和南風(fēng)璘相處的又過幾天過去,距離一個月的賭約還有最后兩天,明天就是南風(fēng)璘安排的最后一天,而后天就是云月兒安排的最后一天。
至于今天她還有一場仗要打。
童葉接她來到了一處為有錢人打理造型的地方。
更頂級的那些有錢人自然是有團隊了,那些不想養(yǎng)團隊的就來這里。
他們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童葉介紹的那位老主顧,姓陳,陳老板,四十多歲左右,身材還很好,身上有一種很文雅的氣質(zhì),對于自己的穿著很是講究。
云月兒在這里的造型收費自然都是記在他的賬上,云月兒淺淺的和陳老板交談了幾句,陳老板也很滿意的就把支票給她了。
而高葉則是順順利利退場了,退場前就在陳老板面前說晚上來接她。
陳老板也笑了,“不用這么警惕的,童小姐,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生意需求,我寧愿暴露自己的性取向?!?/p>
云月兒其實剛才也多多少少感受得出來,看待這種事情的人很多,反正云月兒是平和的,陳老板也就是滿意這一點。
那么童葉也就退場了。
為了配合陳老板的英倫風(fēng)西裝,最后設(shè)計師給云月兒挑的晚禮服是一條寶石綠的掛脖大露背禮服裙,頭發(fā)盤起來,脖頸和耳朵上都是寶石掛飾,很是典雅。
外面的人,就連設(shè)計師和幫她穿上衣服的店員,以及陳老板看著她走過來,目光都不能輕易的移動。
“如果可以,我一定會想追求你的?!标惱习寤厣襁^來,笑道,“今晚上你一定是會場里最耀眼的明珠?!?/p>
云月兒略顯矜持的點點頭,浮現(xiàn)出一點笑容來,“謝謝夸獎?!?/p>
很快車子就駛?cè)霑霎?dāng)中,就算是查看陳老板手中的邀請函的時候,周圍的人無不朝著云月兒看過來,似乎是在議論這是誰家的千金。
云月兒只是淡笑著朝著他們點頭。
會場當(dāng)中,已經(jīng)來了不少的賓客,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云月兒跟在陳老板身邊,只是做一個花瓶,含笑,點頭,贊同就好了。
漸漸的,那些對她好奇的人也就猜得出她的身份,對她的熱情少了許多,但另一種熱情也就上來了。
比如說覬覦,不過她足夠聰明,很容易就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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