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他撥打了電話。
電話的那頭始終不接,他發(fā)了好多條短信,在這里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卻始終聯(lián)系不上她。
他跑去之前接她的位置,再往前一點的位置,就是她的家。
和周圍的人打聽了一遍,然后他來到她家樓下看著那老舊的入口上面全部都是‘欠債還錢’‘還錢’的噴漆,又往上走,看見二樓的一戶人家開門的時候,里面那逼仄且潮濕的屋子。
眼睛不知道為什么濕濕的,她就住在這些地方……
上到上面敲門,里面終于開了門,她穿著一身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頭發(fā)隨便用鯊魚夾夾了起來,修長的脖頸白皙美麗,顯得整個人慵懶隨性。
南風璘也說不清楚,但現(xiàn)在他就很想哭,他一下子就抱住了她,緊緊的。
“你,你,”他哽咽了兩聲,委屈道,“你怎么不要我了?”
“姐?”那邊的小麥急忙喊了一聲。
云月兒回頭道,“小麥你先回去。”
小麥也點點頭,收起了八卦的心,趕緊回房間里去了。
可是房間的隔音很差,她就算是在房間里,還是能夠聽到的。
此時,小麥心里還是有無數(shù)的謎題在困擾,甚至還很擔心。
他還紅著眼睛過來質(zhì)問她,“你是不是騙我的?”
云月兒就這樣始終也沒有讓他進門,就在門口這里,“不是說好了一個月賭約結(jié)束,不相互糾纏的嗎?”
南風璘一下子愣在了這里,想到了賭約開始的時候她說一個月結(jié)束之后不相互糾纏,如果她糾纏他,那么她就五雷轟頂,如果他糾纏她,她也五雷轟頂。
她分明就是早就打算好的!
“你早就打算好,根本沒有想要和我在一起!”南風璘緊攥著手,心里的疼痛在肆虐,甚至于越來越難受,“那要是拋去這個賭約呢?你有沒有一絲絲喜歡我?”
“你不是說我喜歡影嗎?”云月兒微嘆。
“我現(xiàn)在都不拿我和影比較了,求求你,你也說說實話好嗎?”南風璘懇切的望著她。
沒怎么打理的頭發(fā)也有些軟軟的,亂糟糟的,加上紅通通的眼睛,還有急迫的神情,云月兒覺得他自己被欺負得好慘。
她的目光有那么一絲變化,南風璘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我不管你和影為什么在一起,為什么分手,我也有錢,你喜歡錢,為什么不來喜歡我的錢?”
“那我們再賭五百萬好不好?”
“這一次……”
南風璘還想要繼續(xù)說話,但是云月兒已經(jīng)搖頭,“不好,我不想和你賭了,也不想和你玩游戲了!”
“我有哪里不好,我會改的!”眼見她要關(guān)上門,南風璘還是死命扒拉在門上,目光探看著她,“我知道你覺得我幼稚,我會改的,你嫌棄我技術(shù)爛,我們兩個在一起就可以越來越……”
“閉嘴,你說什么呢!”云月兒一下子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惡狠狠的剮了他一眼,示意他里面還有人。
但也就是這樣,被他一下子就擠到門里面來了,他垂眸看著她,神情認真,“你喜歡影,那我就去模仿他就好了,明天我就去報名學畫畫!”
云月兒想到他的笨手,去學畫畫,也是一陣的頭疼,“你的火柴人都沒練好,你還想要去學別的……”
“你分明就是關(guān)心我!”他又像是抓住了什么重點一樣,得意的說道。
“你也別忘了你是來替影報仇的!”云月兒強調(diào)道,她輕拍一下自己的額頭,“你能不能硬氣一點?”
“不能!”南風璘搖搖頭,看著她的眼中滿是歡喜。
然后天上就‘轟隆’的打了幾個響雷,兩個人一下子就看到那烏云密布的天上去。
云月兒指著天上說,“你看,是老天爺禁止你糾纏!”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之上又劃過了幾個響雷,轟隆轟隆的。
南風璘想要硬氣的說一聲他是唯物主義戰(zhàn)士,一點都不怕,可是還真的有一道雷往窗子里劈來,差點劈她身上了,如果不是他拉她一把,是不是真劈她身上了?
最后他走的時候,老難過了。
明明他也感覺她心軟了……該死的,為什么要說那個五雷轟頂?shù)氖难裕?/p>
老天爺不讓他們在一起!
終于把人給弄出去的云月兒差點沒憋住笑,“謝謝系統(tǒng)。”
“巧合巧合?!毕到y(tǒng)說了一聲,“其實繼續(xù)從他身上薅也行?!?/p>
“行是行,就是他精力真的旺盛,我腎疼,咱們先讓腰和腎休息休息……”云月兒輕捶了一下自己的腰,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邏輯也不對,你怎么就寫信說是在玩弄他了?”系統(tǒng)問。
“埋下的雷當然要早點爆出來比較好,還有就是……我想換一個,不那么黏人的,原主說的紙醉金迷的這個隱性任務(wù)才達成了五分之一。”
“應該是那一場酒會,南風璘不去這種場合,甚至是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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