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兒也點(diǎn)點(diǎn)頭,從床上起身,就算是外面披了一件外衣,依舊阻擋不住脖頸或者是手臂上那些曖昧的印記。
璘也有些眼熱,直勾勾的看著她。
云月兒瞪了他一眼,影伸手來把她的扣子牢牢的扣上。
桌面上的蛋糕,竟然也畫出了一個小熊的笑臉,不過璘的技藝堪憂,畢竟他一個只能畫火柴人的存在,現(xiàn)在能夠畫出小熊歪歪扭扭的五官,就很是不錯了。
而且這個小熊已經(jīng)很用心了,憨態(tài)可掬的,蛋糕上還歪歪斜斜的寫著‘要開心’。
影扶額,有點(diǎn)不忍直視。
可云月兒看到這個蛋糕,也還是松散了剛才就蹙起的眉眼,影想,算了,有些人之所以能夠存在,也完全不是沒有道理的。
反正她開心。
“我找了好多教程,應(yīng)該味道還不錯的吧!”璘得意的說。
云月兒勾了勾手,讓他低下來一點(diǎn),他也就順從的低頭,就看到了她拿著紙巾正眸光認(rèn)真的擦拭著他的鼻子還有臉上的面粉。
好像自己完完全全的進(jìn)駐到她的眼睛里了,下一秒的念頭就是,她是不是也比以前對他有更多的喜歡了呢?
南風(fēng)璘定定的看著她,梭巡她柔軟的眉眼,總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來。
“好了?!彼f。
可是看到她唇角的微末弧度,南風(fēng)璘就又覺得答案都在里面了。
其實(shí)這個小熊蛋糕不算是特別好吃,蛋糕胚有些偏硬偏干了,但是果醬熬得剛剛好,她也就賞臉吃了一些,剩下的她全部投喂給他們兩個吃了。
對于她的要求,他們總是無法拒絕的。
但吃完蛋糕,她就說自己需要冷靜一天,這一天之內(nèi)他們不能打擾她。
他們也知道不能逼迫太甚。
走的時候,她還親了一下他們的唇角,然后和他們揮手告別。
“記得和彩說,我走了,不許來打擾我?!?/p>
這一回她沒有拒絕他們開車送她,于是她就站在了之前給麥父麥母和小麥租的房子門口,轉(zhuǎn)身回頭。
這是和之前任何一次沒有什么區(qū)別的告別。
周圍的人來來往往,樹蔭被風(fēng)吹動得作響,桂花的香味浮動在周圍,也有一些金色的花瓣簌簌的落下來。
她朝著他們笑著,就像是陳舊的老照片上的人,被定格在他們的記憶里,時光亦是不能增減她的美麗。
他反復(fù)記起那個時候他給她畫的畫,她在海邊行走,波光粼粼的水沖刷著她的腳,而她拿著海邊的一個貝殼看向他,眉眼彎彎的,月光打落在水上,礁石上,還有她身上。
這世界上哪里只有一個月亮?
愛神叫她沐浴著月光,可她分明就是另一個月亮。
影想要上前說點(diǎn)什么,最后也只能看著她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門進(jìn)去。
他們再如何,還是在門口這里站了站,看見她站在窗口給他們招手,他們還是回去了。
還是讓她靜靜吧。
彩去了一趟醫(yī)院,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報警了,如果這不是藥這是毒藥呢?
也因此他需要去檢測一些血液殘留,還有一些代謝殘留物,問題不是很大,也不是什么有害成分,這幾天多喝點(diǎn)水就可以排出去。
昨晚上她也出現(xiàn)了輕微的癥狀可能是和他接吻的時候,他唇舌當(dāng)中殘存的一些。
加上中午的case,他很忙,腳不沾地,到了晚上回來的時候,屋子冷冷清清,他所想象的她會在這里看電視,吃東西,說不定還會有另外兩個人在這里出現(xiàn)的場景,都沒有。
她走了之后,這里也不會有人養(yǎng)花,所以桌面上的瓶子空空蕩蕩,現(xiàn)在卻是有了填補(bǔ)。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臥室,打開門,里面也依舊是空空蕩蕩的,鋪的平坦的被子似乎還殘存著她的氣息,但一切都冷,冷得他的心臟有些發(fā)痛。
他打了她的電話,那邊沒有接通,他安慰自己她可能沒有來得及接通?
于是他又打了電話給南風(fēng)影。
影說她想要安靜安靜,璘還在那邊高興的說明天去接她,要大顯身手下廚,問彩有沒有時間。
“有?!辈士戳艘谎坌谐瘫?,“明天還可以早點(diǎn)下班?!?/p>
于是就這么說定了,明天去接她回來。
但云月兒回到這里,這里基本上也就是空空蕩蕩的,沒什么東西了,她把鑰匙交還給房東退租,去酒店定了一間房間。
打電話和小麥聊了很久,小麥說這邊還可以,云月兒安排的朋友很健談,而且什么都介紹,介紹得很詳細(xì),就是父母因?yàn)檎Z言不通有點(diǎn)發(fā)懵,但是在唐人街這里,生活也都是和以前一樣的。
是這樣的話,她也就放心了。
月:我明天的飛機(jī)。
小麥:那我到時候和Alan來接你。
月:好。
云月兒看著街上的燈光明明滅滅,手機(jī)又震動了一下。
南風(fēng)瑾:七點(diǎn),XXXXX。
云月兒看了一下地址,還是上一回的那一處茶樓的那一處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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