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晚上這里都足夠鬧騰,兩個人都不肯認輸,就算云銷雨霽之后,被他抱著,云月兒也捶打著他的肩頭,淚珠子不斷的掉,“我要告訴我爹,我不要你!”
斷浪一朝抱著溫香軟玉,這幾天的折磨好像都塵埃落地,現(xiàn)在三兩下就抓住她的酥軟無力的拳頭摁到胸前,“你不要我,還能找誰愿意當你的臭狗?”
云月兒又是掙了好幾下,才掙脫出來,便是轉身去,用后背對著他,委屈的哽咽道,“反正不要你?!?/p>
身后的斷浪哪里不知道她脾氣驕縱,現(xiàn)在是欺負得人緊了?要換平常,他才不會哄人,但是面對這身嬌體軟的大小姐,他的心還是化作一灘水去。
“那你要我做什么,才能不說這些話?”斷浪又是攬著她哄著。
奇異的是,本來應該很生澀生疏的事情,現(xiàn)在似乎又很熟悉,斷浪嗅聞著她發(fā)間的芬芳,心口跳動得極快,沸熱的暖流總是沖擊著他。
她不說話了,氣急了閉著眼睛就睡,但緊閉的眼睛眼睫顫抖得厲害,還有緊抿的唇還帶著潤澤,以及身上的痕跡,看起來很是可憐。
斷浪輕撫著她的后背,不一會兒就感覺她的呼吸真的變得平緩了,手也緊緊地握成拳頭,牙齒緊咬著,像是做夢都夢見在啃食他的肉一樣。
第二天,斷浪便是心甘情愿的伺候她,但她看都不看他一眼,也不到處指揮他去做什么了,話都不說一句,他在屋子里,她就要出去,他出去,她就要去更遠的地方。
就連平日里的補藥都不喝了。
氣他也就算了,連自己的身子都不當一回事……斷浪一下子就把人給抱了回來,氣得她不斷的蹬著腳,“你干什么……唔!”
一口苦藥就渡了過來,云月兒緊緊皺眉。
斷浪端著碗,喝一口就給她渡一口,等到下一口的時候,云月兒的手完全擋住了他的唇,忸怩道,“我自己來,本來就可以一下子吃完,沒那么苦的,你一口一口來更苦了……”
她說罷便搶過那碗藥,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只是喝著喝著,眉尖蹙起,臉色蒼白,看起來分外可憐。
斷浪想到她也是日日夜夜的藥都不間斷,屋子里都是藥味,她身形又這么瘦小,還讓她置什么氣?
便也塞了一顆蜜餞到她唇邊,看她檀口微張,瞪了他一眼,嫩紅的舌尖才把蜜餞卷進去,輕輕嚼動著,神情有些安靜。
他也說不出此時此刻的心情,便也只是用唇瓣輕貼她唇角,有些輕有些柔,如同羽毛一般,不只是落在她心頭,也是落在他心頭之上。
就這樣,云月兒雖然還是不大愛搭理他,但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這屋里只能待一個人,不是他就是她。
斷浪今天用竹子編了個兔子給她,她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又多要了一個,斷浪也很有耐心,又給她編了一個。
但等到下午的時候,她就是說,“好了,我這段時間的熱病解了,你該回去了!”
本來想著他們還會有以后的斷浪的心也是一下就冷了下來,“你拿我就是解熱病的?”
她有熱病,他當然知道,所以她受不得熱,要一直住在這竹林小筑當中,現(xiàn)在她說的就是拿他當藥?
某個人頗為無情,嬌蠻的橫了他一眼,“那你也不樂意伺候我??!”
“現(xiàn)在不是樂意了嗎?你還要我怎么樣?”斷浪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反問道。
“你說話還這么兇,這么大聲!”云月兒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在這里假惺惺的紅了眼眶。
斷浪便也又重新坐了下來,咳嗽了一聲,語氣慢吞吞的,很是別扭,“我樂意了?!?/p>
要是剛開始的時候,他知道最后會變成這個樣子,早就聽她的話了,現(xiàn)在哪里還能被她拿捏著翻舊賬?
可他就算是再怎么樣,雄霸也是看不上他的,他看重聶風,聶風為人性情溫和,樣貌英俊。
他知道二女兒會怵步驚云那種陰晴不定的人,還是選了聶風,至于秦霜……她不是說了秦霜眼睛太小了嗎?
不過還是要讓她相看一眼,于是便定了一日演武大賽。
聶風和步驚云都知道雄霸目的,他們并不想在這些兒女情長之事上勞煩,于是都敗給了秦霜,而斷浪就連上臺的資格都沒有。
帶著面紗就在不遠處看著的云月兒自然看出了他們兩個人的敷衍,勾唇一笑,轉頭就對雄霸說,“秦師兄為人如何,我要相處相處?!?/p>
雄霸也就由她去了。
反正她的脾性像他,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紅糖糯米丸子明天就讓他們吃后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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