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gè)叫做李托的過門人思考了一下應(yīng)該怎么破局。
“鑰匙有可能在新郎身上?”
阮瀾燭點(diǎn)點(diǎn)頭。
“那門呢?”
“門還要再摸一摸這里的地形?!比顬憼T回道,“管家邀請(qǐng)過門人下午參觀宅院,到時(shí)候我們看看還有哪些地方可以去,明天的時(shí)候,我們?cè)偃ヌ揭惶健!?/p>
晚上是不能隨意出去的,要不然可能會(huì)遇到一些不干凈的東西。
見她不吃,阮瀾燭也只是微嘆,這一聲微嘆有些幽幽的,又有些無奈,不過云月兒才不上當(dāng),始終沉底。
阮瀾燭這一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直到傍晚的時(shí)候,打開門就感覺外面吹進(jìn)來一股陰風(fēng)。
但他很快就把陰風(fēng)關(guān)在了外面,轉(zhuǎn)頭還是過來看盆里的魚,魚尾沒怎么擺動(dòng),倒是圓溜溜的眼睛和他大眼瞪小眼。
阮瀾燭伸出手來想要摸一摸她的肚子,卻被她尾巴一甩,整條魚一下子就躥了出去,他的手又撈了過來,就像是逗樂一般。
只是這卻是讓云月兒有點(diǎn)煩,一瞬間他就被卷入了小黑屋里,人影都還沒有看見呢,雙臉就被手給狠狠掐住了。
一晃眼才看到她,依舊是被白霧遮著面容。
其實(shí)并不算疼,但他也打算遂了她的意愿,也眉尖蹙起來,眼尾微紅微濕,有些虛弱可憐的喊了一聲,“疼!”
結(jié)果云月兒不按照套路出牌,向后一跳一鞭子就抽了過去。
這下阮瀾燭的臉色一下子就煞白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吸著涼氣,微微彎下身子,“是真疼!”
“你一定不是原先那個(gè)人,你是什么地方來的妖怪?”云月兒的鞭子還指著他,凝視著他,很是警惕。
“我是——”阮瀾燭還是蹙著眉頭,有些虛弱的看著對(duì)面的人,語(yǔ)氣都變得有些虛浮,“你過來摸摸,我不是他還能是誰(shuí)?”
“你不信我,總該信這里……”
他又是添加了一句話,云月兒有些遲疑的上看下看他,才靠近了一步,他就已經(jīng)伸出手把她扯了過來。
“是真的?!比顬憼T說道,低眸看去,雖然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但也感覺到她在打量著他。
他似乎得了肌膚饑渴癥,只想要貼著她的肌膚,才能夠感覺到片刻的安寧。
現(xiàn)在的他還讀不懂這種急切,只是順應(yīng)著心意想要見她,靠近她。
“為什么不高興?”阮瀾燭拉她來到身前,還是感覺到她的些微抵觸,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了口。
云月兒手還在抵在他的胸前,還在納悶他怎么又可以把鎖鏈給掙開,還有剛才那一鞭。
“……沒有?!彼ыf道。
“有。”阮瀾燭語(yǔ)氣平和的肯定道。
“沒有生氣?!痹圃聝河只亓艘痪洌皇锹曇粢灿悬c(diǎn)悶悶的。
“我回來問你黃符的事情之后,你就不高興了?!?/p>
云月兒有些煩躁,“你明明都知道……還問我?”
“我想你回答我?!比顬憼T伸出了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頭發(fā)之上撫動(dòng)了一下,又是深深的望著她,“你能回答我,我很高興?!?/p>
云月兒張了張嘴,沒想到他是這樣想的。
她的聲音也有點(diǎn)輕,誤解了人家的意思,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我覺得你是在逗我!”
但她卻始終沒有問阮瀾燭為什么想讓她回答那些話,也不想要弄清楚阮瀾燭為什么高興。
從第一次接觸的時(shí)候,阮瀾燭的可惡模樣就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還戳她……
一想到那件事情,以及到了那天對(duì)他進(jìn)行身體檢查的事情,她也有些赧然,不想要繼續(xù)深入想下去了。
她就是一條魚,背景板!怎么還有人來騷擾她?
阮瀾燭也不知道自己的哪一句話或者是那一個(gè)神情讓她不高興了,小黑屋模式結(jié)束,她反而是離他更加遠(yuǎn)了,沉在盆底,就算是他伸手去逗弄她,和她打招呼,她也不搭理他。
這種情況就一直持續(xù)到第四天阮瀾燭找到了門和鑰匙。
李托見阮瀾燭還舍不得他的這條魚,也很是無語(yǔ),“祝先生,外面還有很多魚,到時(shí)候我給您找各種各樣好看的魚來,您就不要舍不得了?!?/p>
阮瀾燭卻搖了搖頭,轉(zhuǎn)頭又看著水里,“我們下一扇門,還能再見嗎?”
云月兒就沒看他一眼,佯裝自己就是一條普通的魚,游來游去。
阮瀾燭將她重新放回了水里,看著她游來游去的,比之前在盆里興奮得多,唇邊有些淺淡笑意。
不多久他多看了幾眼游魚,才打開了門,門打開落下了一張紙條。
阮瀾燭感覺她在看他,她也想要出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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