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來了?”黎東源牽著她的手過來。
莊如皎和蘇啟他們也大為意外,沒想到她會這個時候過來。
“我?guī)Я藫淇伺七^來,看看你們情況怎么樣了?!痹圃聝涵h(huán)視了一眼他們這個房間。
也是那種老式的旅館風(fēng)格,墻皮發(fā)黃,床頭柜就是那種黑褐色的老式木制床頭柜,上面放著一盞有綠色蓋頭的燈。
不過空間還挺大的,莊如皎和蘇啟在床上,雖然是一男一女,但大家都是合衣,各蓋各的被子,也不會有什么。
而黎東源則是在地上打地鋪,睡著一個枕頭,抱著云月兒的那個枕頭睡。
“撲克好啊好??!”莊如皎馬上就歡呼了出來,“沒有手機(jī)沒有電視,晚上還要聽那鎖鏈的聲音,可煩了。”
“怎么,你還真想睡不成?”黎東源瞥了過去。
莊如皎頓時就癟癟嘴,“那你還不是來這里談戀愛?豬拱白菜……”
“你!”黎東源氣了個半死。
云月兒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感覺他們這里樂子還挺多的,趕緊摁住了黎東源。
片刻之后,他們就在桌子這里打起撲克來。
一邊打一邊聊天。
蘇啟也是嘆道,“當(dāng)初就是好奇,我純射手,越是不讓干的就越是要干,誰知道就進(jìn)到這個要命的游戲來了?!?/p>
說起自己怎么進(jìn)入這個游戲來,莊如皎的臉上反而平靜了一些,“我家窮,就是意外進(jìn)來的,誰知道這個游戲這么要命……”
說到自己的時候,黎東源也聳聳肩膀,“我也就是意外?!?/p>
然后三個人就看向云月兒。
云月兒手中正拿著一副牌,把一對王丟在上面,率先領(lǐng)跑,“我的情況比較復(fù)雜,反正也就這樣,看著你們來來往往?!?/p>
不過云月兒感覺她好像是漏了什么,是漏了什么?
怎么最近戳一戳系統(tǒng),系統(tǒng)依舊是離線的狀態(tài)。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吧,不用擔(dān)心門神……”莊如皎其實還挺羨慕的,隨即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惋惜,“對不起啊云小姐?!?/p>
“這也沒有什么,偶爾能夠聊聊天也不錯?!痹圃聝涸谶@里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淖杂煞潘闪耍惺褵o恐吧,如果不是遇到阮瀾燭,她都不知道她的懲罰室里還有小皮鞭。
黎東源在旁邊聽著,其實想要了解更多關(guān)于她的事情,奈何她單獨對著自己的時候不說,現(xiàn)在肯定也不會對他們說。
外面屬于自己的牽絆不太多,黎東源就是念著她這么一個,他也想要帶著她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久一點。
如果她不愿意出去,自己能留在里面陪她也沒有什么。
可問題就是,他死了的話,也不知道在里面是什么情況。
云月兒只是覺得自己的情況黎東源也已經(jīng)了解得差不多了,有些事情也不必說得太明白,給人希望又讓人絕望痛苦的感覺挺難受的。
他們的撲克牌打到十點多。
蘇啟他們本來想要把床讓給他們,但云月兒和黎東源都拒絕了。
云月兒本來打算回去了,黎東源就是巴巴的看著她,眉眼低垂著,不說太多話,但看起來就分外的可憐。
一時心軟,就應(yīng)了他了。
漆黑的夜,云月兒枕在他臂彎,聽到他的心跳很快。
那邊還有兩個人在,他們肯定是不可能做出什么的,黎東源就是抱著她,抱著她,抱著她很久很久,以一種最親密緊貼著的姿態(tài)。
直到那邊的莊如皎和蘇啟的呼吸聲都變得平穩(wěn)均勻。
黎東源才睜開眼睛,低了低頭看她。
習(xí)慣了沒有光線的眼睛只能夠看到一些光潔的臉頰,原來她也和他一樣,沒有睡。
“睡不著?”他問。
“嗯。”她輕應(yīng)了一聲,“你的心跳像是擂鼓?!?/p>
黑夜當(dāng)中,黎東源輕輕的笑聲也是如此明顯。
“笨,不跳那我不是死人了?”他聲音柔著。
云月兒揪了一把他,到叫他吃痛的‘嘶’了一聲,“還說我笨?我又不是不知道,就是……”
“我懂!”黎東源的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間,說道,“會不會是你在這里,它就跳得很快?”
“肉麻~~~~”云月兒有小小的嫌棄,“咱們才總共見了幾面?你就可以要生要死的?”
黎東源知道她對他的感情并不太深,只有一點很淺薄很淺薄的興味,但是對于他來說也已經(jīng)足夠了。
“沒有噱頭怎么吸引人眼球?再說了,也不是假的……”黎東源有些失神,“人總是會亂想,吃飽的時候就開始想宇宙,想人生,想生死,想感情……”
“你也是?”云月兒想要抬抬頭去看他,卻被他的下巴亂蹭著頭發(fā)和臉頰。
“我想你?!崩钖|源老老實實的說著。
“好土~”雖然土,但云月兒卻是是被他逗笑了,樂不可支那種。
他們就在這里說著小話,也不知道說到多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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