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女主視角開始敘述,再由男主視角敘述)
回到雪樓后師父為什么不理我了,難道師父在生氣我的氣嗎,算了算了去看看再說。
我來到茶室看著和茶的師父就說不出來話一樣很是懊惱,師父卻是和往常一樣說“你怎么來了,是不是有那個不懂的要問為師”
聽到師父開口我就只能撒了個小謊言就開口“沒事,只是也想喝口茶而已”
“你不是不愛喝茶嗎,說什么茶對你而言很苦”
師父半信半疑的到了一杯茶水給我,我接過茶慢慢的喝了起來,雖然全程沒有一絲的交流但我會時不時的看著師父,只有看著師父我才安心。
這幾天師父一直囑咐我這里那里的,我知道師父擔(dān)心我下山遇到危險所以一直說“我不下山,我就呆在雪樓里不出去”后師父他才放心。
自從上次師父不告而別我就習(xí)慣了,可是這一次師父走了之后有一名自稱是我?guī)煾傅呐笥训呐雍蜕洗我娺^的那位。
我對那個女子抱有敵意,所以她一來我就問她“你和我?guī)煾甘裁搓P(guān)系!”
她用我不知道的表情看著我,我等她緩了緩后對我笑著說“我是你師父的好友瑯月,我可沒心思搶你師父,你放心我不會喜歡一個木頭的”
聽她一言我不驚臉色一紅后趁夫子成還沒到就拉著位姑娘進(jìn)門,我將她帶到茶室后給她弄了一壺茶后很是不好意思的和對面說“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你是借我?guī)煾覆辉谝詭煾负糜训纳矸輥硌强次規(guī)煾敢谎鄣哪切┤恕?/p>
她卻耐心的詢問我一些關(guān)于我的問題,她說“你怎么和百里雪這塊木頭認(rèn)識的,他怎么肯收你為徒的,我很好奇?”
我本以為她是知心大姐姐沒想到她的八卦心如此重但也不好隱瞞“我和師父相遇是一次偶然的原因,我爹是我?guī)煾傅暮糜眩麨榱吮Wo(hù)我所以收我做他的弟子”
瑯月不信邪,她知道百里雪的德性是絕對不會收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甚至更小的的孩子所以依舊問“你確定,我怎么看怎么不對,他不可能收二十五歲以下的弟子,我不信”
雖然被她怎么一說確實是有些道理的但我絕對不會把我的身份甚至師父收我為徒的秘密,我淡淡的回復(fù)“反正這件事就是如此,你大可去問我?guī)煾浮?/p>
瑯月只是呵呵一笑“沒事了”瑯月端起茶喝了起來,她是知道的如果去問那塊木頭到不如去看和尚念經(jīng)。
而我就沒在理會她而且我怕她再問下去就很麻煩所以我轉(zhuǎn)身離去,來到書房之中我不由的去模仿師父的字跡,因為我喜歡師父的一字一言。
而那個夫子成卻在外面看著我的寫字我覺得他好是煩人就拿著師父的字帶了幾張宣紙跑到樓上,我將師父的字疊好放到床頭后心滿意足的開始寫自己的名字與那個殺我父親的人的名字。
轉(zhuǎn)頭一看人不在書桌前的夫子成想用透視之眼去找她之時卻還是沒用,他知道自己唐突就找了一處能坐的地方坐了下來幻化出琴彈奏了一首《廣陵散》
雖然吵到了我不知道樓下的那位有沒有被吵到,算了我還是管好自己吧。
這些天里我除了想師父、練字、看書、燒飯、洗衣服還多了一樣?xùn)|西學(xué),那個東西就是笛子,我雖然不會但有夫子成,學(xué)的難免快些。
他問我“為什么要學(xué)笛子”而我的回答“學(xué)會了就可以吹給師父聽了,師父聽了絕對會夸我的”
夫子成看著面前這個姑娘心顫動了一下轉(zhuǎn)過身子“這位姑娘眼好生讓人心動”轉(zhuǎn)念一想打消了念頭,他知道這種心動是不能有的就拂袖而去,留下了發(fā)懵的百里暮堇。
“搞什么,我說錯話了還是惹到他了,當(dāng)仙人了不起啊,要不是師父不教我,我肯定比他還厲害”百里暮堇有些惱怒。
這些天也不見的那位姑娘和夫子成吃飯,仙人不是人嗎,我還是覺得吃飯最重要就簡單的弄了一點飯食湊活湊活吃了。
瑯月陪我下棋夫子成教我如何吹笛,雖然他們很好但我想學(xué)法術(shù),學(xué)法術(shù)就要通過試靈碑(試靈碑下本小說的東西)來判斷自己是否有靈根加上靈根的屬性,難辦,這兩個人天天圍著我轉(zhuǎn),我該如何去山下的靈院呢,我得想辦法趁這兩個人放松警戒,之前套路過夫子成他告訴我?guī)煾溉暌院蠡貋?,這不是我最佳的好時機(jī)嗎師父不讓我學(xué)我就不能偷偷的學(xu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