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澤搞不清楚琴酒的目的,但不妨礙他做準(zhǔn)備,他并沒有想用這張臉在日本這邊刷存在,所以直接從包里拿出一個面具帶上。
現(xiàn)在他把和琴酒一樣的臉隱藏,也更方便他后續(xù)的一些計劃設(shè)想。
反而是琴酒注意到這一幕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那個純白的面具。
說純白其實也不盡然,上面還是有接近純白的銀色花紋作為裝飾的,神秘,詭譎。
……
訓(xùn)練場
因為是代號成員選拔,這里比以往要空了很多,只有幾個代號成員候選人在這(說是幾個,其實也就6個人,無力吐槽),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教官,他們都安靜地站著各自的位置。
并沒有被束縛的組織“新人”互相提防著對方,卻也在不斷的互相試探,其中有三個人很安靜,各自找一個角落或站或靠著。
注解:這里的新人,并不是初來乍到的那種,而是經(jīng)過層層選拔,得到可以競爭代號的人,所以稱之為新人。
安室透不動聲色地把在場的人都看了個遍,記住了腦子里,他金色的頭發(fā)在這里,其實挺顯眼的,畢竟在一眾黑發(fā)里,就他一個金發(fā),但他絲毫不在意,或者習(xí)慣了。
綠川光同樣不動聲色的看著不遠(yuǎn)處,但更多的放在了那些教官上,收回目光后,又和自家幼馴染對上了視線,但很快又移開目光,兩人誰也沒想到,他們會在同一個組織見面,他們當(dāng)時進來看到自家幼馴染的時候,心中的驚濤駭浪差點溢于言表。
其中諸伏景光尤為激烈,他有想過,但真的見面他發(fā)現(xiàn)他還是沒法做到心如止水,進入組織后,他才知道這里的黑暗,他剛開始不是在自責(zé)愧疚那些被他殺掉的人,就是在噩夢中驚醒,進入組織的這些時日,他從底層成員爬到現(xiàn)在,他都麻木了,除此之外,就是更加確定要摧毀這個組織的決心。
但他沒想到,在代號考核這天會碰到同樣進行臥底任務(wù)的幼馴染,這讓他好不容易壘起的高墻開始破損,他的那些擔(dān)心還是發(fā)生了。
諸星大垂眸靠在角落的墻上,對于其他的暗潮涌動絲毫沒放在心上,這次的代號成員考核,他是必須要成功的,他已經(jīng)進來很久了,接觸的一直是中層和外層根本沒有什么實際上的情報,上面的人已經(jīng)開始不滿,似乎想要在塞進幾個人進來,那可不是他想要的,這個組織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的多,再進來也只是一個死。
而這一次是個機會,他必須把握住。
噠噠噠
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讓在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過去。
率先出現(xiàn)的是琴酒,標(biāo)志性的銀發(fā)黑衣,落他一步的是白蘭地木清澤,因為被臨時叫過來,身上還是休閑的白襯衫配黑色寬松褲簡單瀟灑,再配上他臉上的那個白色面具,倒是他的出現(xiàn)顯得和這里格格不入。
能不格格不入嗎,一群黑衣服里面,就出現(xiàn)了他這么一個白的。
不出所料,白蘭地成為了萬物矚目的那個。
琴酒今日本來是你們獲得代號考核的時候,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有一只老鼠藏在你們之中,所以把你們聚集在一起。
琴酒綠眸泛著寒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幾乎每一個人平均都得到了兩秒的注視。
琴酒這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萬層浪,在場所有人心臟都像瞬間被一個大手緊緊地握住,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他們呼吸都暫停了幾順,但表面上他們都是猜疑警惕和身旁的人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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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嘖,真是煩不勝煩。
木清澤安啦安啦!
諸伏景光【擔(dān)憂不解】
安室透【驚訝擔(dān)憂】
赤井秀一【驚訝疑惑】
琴酒這個組織還能不能要了 ,怎么就那么多不怕死的老鼠。
木清澤辛苦了【同情目光,六個人里三個臥底,具體沒到三個人肯定不會暴露,那就是四個,太慘了呀】
琴酒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