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是呆呆地看著。
雖然他們不太了解那個代號代表的什么,但是看著有一些人的表現(xiàn)他們也大概猜出來,估計不是什么好人。
可...
「松田陣平」皺眉繼續(xù)看著觀影,另一個他為什么會和這種黑暗的人混在一起?
「萩原研二」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但他的想法和「松田陣平」可能還是有一點差別。
畢竟在他看來,被他和小陣平一起認可的小清澤,就算壞也肯定壞不到哪里去。
估計也只有新來的「諸伏景光」有些弄不清楚情況吧。
但他也沒錯過,和琴酒聯(lián)系的那個代號——白蘭地。
這個代號他并沒有聽過,起碼他在組織期間并沒有聽過這個代號。
但不管是怎樣的人,能獲得代號的,絕對不是什么善良的角色就是了。
「琴酒」似乎有些意外這個開頭,但也沒太大的表情變化,反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接下來的發(fā)展。
他到是好奇其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會怎樣對待可能是臥底叛徒的白蘭地。
「波本」不動聲色的記錄這些情報,哪怕可能和他的世界有差別。
但肯定會有一些相似性,他可不認為,突然出現(xiàn)的代號,在他們世界里就是沒有的。
七年了,組織究竟有多么龐大,恐怕也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那是一個籠罩在世界上的陰影,神秘、強大。
『兩年了,他加入組織兩年了,一直遠程幫對方清理有關電子上的痕跡,偶爾來兩個狙擊任務,不是沒人想通過這一點來跟蹤他找到他,但他是誰?
一個身體素質堪比琴酒,甚至某些特長還遠比對方的男人,怎么可能會被輕輕松松地找到,更何況他所掌握的是這個世界所沒有的黑科技?!?/p>
“兩年?”
“黑科技?”
“和琴酒比不落下風?”
紅黑兩方面面相覷,沒辦法恕他們想象能力不行,實在有些想象不到。
究竟是怎樣的科技,才能稱得上是超越世界的。(紅黑)
又是怎樣的能力和琴酒不相上下呢。(黑)
「江戶川柯南」皺眉看著上面的發(fā)展,心里忍不住的發(fā)寒,組織究竟還隱藏了什么。
「沖矢昴」也悄然睜開了一只幽綠的眼。
這次的觀影內(nèi)容可謂是信息量大了,所謂的另一個世界發(fā)展,他也逐漸放在了心上。
在場的基本上都各懷心思,都難免的有種危機感,紅方看著黑方的人員,慢慢的握緊拳頭。
『美國
一家名為Charm的酒吧,二樓走廊里,下面震耳欲聾的音樂在傳上來已經(jīng)小了很多。
明亮的燈光下,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從暗處走出,燈光打在他披散在身后的金發(fā),發(fā)絲飛舞在這片空間中快速劃過。
“他出現(xiàn)了大哥?!?/p>
操控著電腦的伏特加突然驚喜的開口,他面前的顯示器,顯示的剛好是酒吧里的監(jiān)控。
而其中的一個攝像頭剛好捕捉到了一個背影。
“呵~狡猾的老鼠?!?/p>
琴酒冷笑一聲,看著那個背影,眼神中的殺意已經(jīng)醞釀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努力縮小存在感的伏特加,咽了咽口水,現(xiàn)在的大哥好可怕呀?!?/p>
“是琴酒!”
認識新出現(xiàn)人的,都開始躁動了。
“大哥,你出現(xiàn)了!”
“閉嘴蠢貨?!?/p>
對于一驚一乍的小弟「琴酒」冷著一張臉,也沒在管他犯蠢,反而是挑眉繼續(xù)看著,另一個所謂的自己。
“哎呀呀,果然不管哪個世界的琴都~一樣——”
「貝爾摩德」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離自己不遠處的琴酒,緊接著繼續(xù)把目光放在了觀影臺上。
紅方人員不認識也被震懾到了,那種從腳底爬上頭頂?shù)暮狻?/p>
僅僅是對方的一個眼神,就讓他們?nèi)缗R大敵。
“嘶~小諸伏你和小降谷就臥底在里面嗎,這個叫琴酒的太危險了?!?/p>
同樣汗毛豎起來的「萩原研二」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看著同樣警惕防備起來的諸伏景光,開口打破這種沉默的氛圍。
「諸伏景光」沉默不語,他還有有些事情需要確認。
觀影還在繼續(xù)。
『伏特加都快哭了,鬼知道他這幾天怎么過的,大哥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好在他終于可以解放了,畢竟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在這家酒吧,而他們的人已經(jīng)把這里全部包圍了。
“你不用去了”
琴酒掐滅煙,隨手拿過小巧的耳麥戴好,打開車門順便壓低了帽檐,抬腳邁步就走進酒吧里。
伏特加壓根就來不及開口,但也不用他開口,只是把目光又重新放在了電腦上,時不時地和他大哥交代對方的去向。
……
“嘶~總感覺要翻車?!?/p>
躲在一個包廂里掀開窗簾一條縫往外看的木清澤,感覺牙疼,他來美國不過是碰個運氣。
順便“不小心”暴露一下,然后順理成章被組織人發(fā)現(xiàn)他的特殊,為以后見到琴酒做下基礎。
誰特么能想到,琴酒湊巧就在這,他這算不算新手村剛出來就碰見游戲最大的boss。
總感覺要涼的節(jié)奏,某人心累的靠在一邊的墻上從兜里摸出煙叼在嘴里點上。
有種計劃還沒完全實施又必須全部從來的既視感,而且還是要隨機應變的那種,簡直太糟糕了?!?/p>
觀影中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一言難盡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們完全看不懂里面木清澤的舉動,一時之間沉默的氛圍就這么縈繞著他們。
至于他們心中究竟是怎么想,估計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說的就是那鏡片反光的兩個一大一小,以及某個金發(fā)黑皮。
大家長組的部分也是一副若有所思,互相對視一眼后禮貌的點頭示意。
『視線一轉,原先裝扮的人不在,黑風衣隨意的搭在一旁的座椅上,用最快速度將自己扣的整齊的襯衫扯開幾個。
然后聽著動靜,以側位對著門口的樣子微微低頭把金發(fā)全部收攏,變戲法一樣,拿出皮筋開始扎頭發(fā)。
他要給對方一個錯覺,他打算換裝離開的錯覺。
一邊聽著外面像貓走路無聲的細小摩擦,一邊裝作不在意的轉過身,向著門口走。
一邊又把剛剛自己扯掉的襯衫扣子,慢慢的扣上,同時也快速的,又拿出眼鏡帶上。』
“總覺得哪里不對?”
某紅方人員發(fā)出了疑問,先不說那快速的變裝行為,就單單這一頓操作下來,估計也沒幾個人看得懂。
“他們沒見過,這可真夠奇怪的?!?/p>
「波本」饒有興致地看著觀影中的一幕,內(nèi)心的疑惑更多了。
組織的能量究竟有多大,他這個半核心人員早就不懷疑了。
可為什么那個木清澤也能頂著那個面容在組織眼皮底下生活這么久的?
“哎呀呀,看來接下來會很有趣呢?!?/p>
「貝爾摩德」手指輕點嘴唇,笑的幾分不懷好意看在另外一邊的琴酒。
『在離門口大概三步距離的時候,看著那門突然被打開,以及那黑漆漆的槍口指著他,就這樣一步步的往后退。
兩個相同樣子卻不同打扮的人就這么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鏡頭里,一個氣勢凌人,一個從容不迫。
木清澤一直被逼到退到退無可退,然后被搶抵住了腦袋,別看這個樣子很危險,其實更危險的是他倆現(xiàn)在的姿勢?。?/p>
銀發(fā)把金發(fā)逼到一個角落,后者已經(jīng)半坐在窗沿上,配上沒有扣好的襯衫,凌亂的金發(fā)幾縷隨意的散落。
身體微微向后仰,后背貼在了有一層窗簾的窗戶上,手也向后撐著穩(wěn)定身形。
前者步步緊逼看著獵物退無可退,以一種相對弱勢的模樣,但銀發(fā)清楚面前的人不比他弱,哪怕他展現(xiàn)的沒有攻擊性?!?/p>
“哇哦~”看到這么一幕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