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穿戴好后走進了片場,惋卿娘子的妝容采用唐妝,柳葉眉,眉間貼上花鈿,眼尾略向上翹,眼下還貼著栩栩如生的蝴蝶裝飾,嘴角兩側(cè)點上面厴,花瓣嘴,整個人艷麗又嫵媚。
王鶴棣也裝扮上了東方員外的服飾,頭上單單用一支白玉簪束發(fā),錦衣華裳,滿身貴氣。
阮軟輕步走到王鶴棣的身后,偷笑著猛地伸出手遮住他的雙眼。
“猜猜我是誰”
阮軟故意粗著聲線說話,但她不知,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早已把她的身份暴露的淋漓盡致。
王鶴棣抓住阮軟的雙手,在手里把玩著,嘴上故意道:
“哎呀,是誰啊,好難猜啊”
“我真的不知道啊,球球你告訴我吧”
“太敷衍了吧你”
阮軟嘟著嘴,把手從王鶴棣手中掙脫開,提著裙子坐到他的身邊。王鶴棣正想說話,卻又突然定住,眼神直直地望向阮軟,目光深邃,恰到好處的薄唇蕩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
“哇塞,軟軟你今天也太好看了吧,像只蝴蝶”
“嗯~只有今天嗎?我哪天不好看了”
“好看好看每天都好看,世上怎會有你這般仙女”
兩人在原地打鬧著,一如當初。
很快拍攝就開始了。
......
半世錦繡半世塵,一舞驚鴻傾鹿城。
韶華等閑隨煙柳,憑欄元夜聞笛聲,
斷腸幾欲飛仙去,偏逢蕭郎解語人。
原定花朝絲蘿夢,紅燭劍影斷芳魂。
鹿城 飛仙閣
謝惋卿站在臺上,隨著音樂而舞動著,她就好像是被設(shè)定好的木偶,何時扇扇子,何時笑,何時轉(zhuǎn)身,唯有那眼神中閃爍的淚光仿佛在告訴世人她內(nèi)心深處被困住的靈魂正在如泣如訴著。
謝惋卿轉(zhuǎn)身,露出了脖子后面的業(yè)火印記,小蘭花注意到了這一幕。
“謝惋卿身上怎么會有業(yè)火印記?”
“歷劫三萬年,三萬年前被業(yè)火所傷的上神竟是先戰(zhàn)神的歷劫轉(zhuǎn)世”
“不管如何,我都要幫助先戰(zhàn)神歷劫,不能讓任何人搗亂”
一舞結(jié)束,謝惋卿一邊拿扇子遮臉一邊退場,玉軟花柔,玉骨冰肌,可真真是猶抱琵琶半遮面,霧里看花美三分。
“蕭家二郎獻上至寶,無人能匹,當為惋卿娘子的入幕之賓”
蕭家二郎蕭潤正是同在歷劫的長珩,此世乃鹿城一等一的紈绔子弟,和長珩相比可謂是天淵之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小蘭花為了不讓東方青蒼發(fā)現(xiàn)長珩也在歷劫,那可是煞費苦心,不是說自己拉肚子了,就是說骨蘭不見了。
東方青蒼察覺到了小蘭花的不對勁,在她要走時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邊。
“你來云夢澤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當然是陪你啦”
......
視線轉(zhuǎn)換
“蕭公子?”
“惋卿娘子安康”
蕭潤叉著腰,氣定神閑的來到惋卿屋內(nèi)坐下,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哪來的猴子,這鹿城的王孫公子,還沒有一個敢對我們娘子如此唐突”
蕭潤不在乎的笑了笑
“娘子,在下蕭潤”
“娘子幼時曾在蕭府與我見過一面,不知娘子可還記得”
“不記得”
蕭潤見謝惋卿這般說,又談起二人曾指腹為婚之事,目的就是為了求娶謝惋卿。
媽媽在一旁笑著勸起謝惋卿來,謝惋卿聽罷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他想娶,我便要嫁嗎?”
“蕭家郎君,你我的緣分只這一杯茶足矣,惋卿承蒙郎君錯愛,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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