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身份......我后頸有一塊胎記,是孤山派每個(gè)人都存在的,執(zhí)刃大人可以親自來查看一下。”
上官淺咬了咬牙,低下頭說道。
她身上有孤山派的胎記,這個(gè)胎記乃孤山派血脈相承,他們的族譜中對此有清晰的記錄。
宮喚羽聽了她的話走上前去,上官淺閉上了眼睛,偏過頭去,結(jié)果只聽到了鎖鏈被打開的聲音。
她有些訝異地睜開眼睛,對上宮喚羽涼薄但溫和的視線:“我相信你,不是無名。”
上官淺的心,動了一瞬,但是很快被她壓制住了:“執(zhí)刃大人還愿意信我就好?!?/p>
“那么,上官姑娘,你進(jìn)入宮門,是想要做什么呢?”
宮喚羽返身坐到一邊的凳子上面,看著正在揉著手腕的上官淺:“想要為孤山派報(bào)仇嗎?”
上官淺愣了一下,隨即重重地點(diǎn)頭:“想?!彼鰤舳荚谙?,只是可惜受制于人,根本沒有任何機(jī)會。
“但是我現(xiàn)在還是不能相信你,就算你是孤山派的后人,也有可能加入無鋒,這些年來,墮落加入無鋒的武林正派并不少,你需要拿出誠意。”
宮喚羽的話再度給了上官淺一個(gè)重大的打擊,眾所周知,自證是最難的,你可以證明自己做過什么,但是卻很難找到證據(jù)證明自己沒做過什么。
不過上官淺也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了:“你故意詐我?”
宮喚羽但笑不語,他倒是沒想到上官淺還有孤山派遺孤這樣一層的身份,他只是想找一找上官淺的破綻。
“上官姑娘,半月之蠅發(fā)作起來不好受吧?”
宮喚羽這話一出,就更加讓上官淺震驚了,她瞳孔狠狠地一震,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看著面前坐在椅子上笑得風(fēng)輕云淡的男人:“你!”
上官淺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宮喚羽恐怕早就知道她是無鋒刺客的身份,搞這些事情就是在故意戲弄她。
宮喚羽饒有興趣地看著上官淺的眼神變了又變,笑吟吟地說道:“別這么震驚,你的身份,云為衫的身份,無名的身份,我都知道?!?/p>
“進(jìn)宮門要做什么,我也知道?!?/p>
“無非是要找到宮門的弱點(diǎn),拿到宮門的布防圖,研究宮門的武器毒藥,以及各種內(nèi)心功法罷了。”
宮喚羽說著,從袖口之中掏出來了一份羊皮卷,丟給上官淺:“給你,宮門的地圖和布防圖?!?/p>
上官淺將羊皮卷捏在手中,不解地看著宮喚羽:“執(zhí)刃大人是什么意思?”
宮喚羽攤了攤手:“你不是說與無鋒有著血海深仇嗎?我允許你借宮門的力量來對付無鋒,這地圖可是真的,夠誠意了吧?”
上官淺咬著后槽牙,小心翼翼地展開羊皮卷,她震驚地發(fā)現(xiàn)這地圖與云為衫遞給她的某一部分完全重合,確實(shí)是宮門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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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182***】寶貝的一月會員,再走點(diǎn)劇情吧,要不然不知道怎么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