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玄鳳又不得不承認,伯邑考不僅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面,他的性格和行為習慣也都讓玄鳳覺得非常的舒服。
不是說伯邑考的樂聲可使百獸歡愉嗎?
但是其實最重要的事情還是,他們兩個人的相性很好,不僅僅是身體,包括靈魂方面也是這樣。
玄鳳就喜歡看著伯邑考那干凈的靈魂上面沾染上屬于他的顏色。
玄鳳喜歡用指腹去觸摸伯邑考臉頰兩側(cè)的酒窩,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摸著摸著就親了上去。
伯邑考從來都不會拒絕玄鳳的請求。
只是讓他稍微感受到一點不太友好的地方,就是總是腰有些酸,并不是酸痛的感覺,而是有些舒服過頭的酸軟。
雖然這一點不適不會怎么影響他的日?;顒樱也乜家惨呀?jīng)適應了這種感覺,但是偶爾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感覺到有些后知后覺的羞澀。
姬昌是知道玄鳳跟伯邑考的關(guān)系的,但是他也并沒有說什么太過反對的話,追根究底,還是玄鳳的到來改變了很多事情。
應該沒有什么,比姬昌曾經(jīng)看到的那些未來更可怕的了。
有些時候,玄鳳就感覺自己似乎是伯邑考豢養(yǎng)的金絲雀,不是伯邑考不讓他出去,而是玄鳳自己不愿意過多地用人形身份和其他人打交道。
伯邑考不只是有姬發(fā)一個弟弟,但是其他人卻沒有姬發(fā)的運道去見過玄鳳,接受他的指導。
“伯邑,今天早些回來?!?/p>
玄鳳幫伯邑考整理好翻折的衣領(lǐng),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然后目送著他離開。
伯邑考目光溫和地應聲,手掌撫摸過玄鳳的臉頰和頸側(cè),玄鳳沒有被衣領(lǐng)遮擋住的肌膚上面還有著層層疊疊的曖昧痕跡。
痕跡新舊相疊,褪色的新鮮的混合在一起,有點像是某種刻意的標記。
伯邑考被厚實的衣物掩蓋住的軀體上面,同樣存在著玄鳳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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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今天不高興???”
崇應彪一進入夢境之后就聽到了玄鳳帶著調(diào)笑意味的聲音。
一臉冷漠表情的崇應彪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了座椅上面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墻角。
其實也沒什么,不過是沒有人關(guān)心他,沒有人惦記他,冬日之中也沒有人給他送來新做的棉衣罷了。
他早就習慣了,習慣一個人,習慣被人放棄。
姬發(fā)那個農(nóng)夫到底是有什么好的?為什么一個個的都喜歡他?
為什么他的家人都那么關(guān)心他?
整天笑得像個傻子,真蠢。
玄鳳當然知道崇應彪因為什么不高興。
所以他手中出現(xiàn)了一件黑色的羽衣,羽毛柔軟蓬松,摸起來十分舒服。
“別不高興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我送給你!”
玄鳳將用自己的羽毛織成的那件羽衣塞進崇應彪的手里,語氣無奈又寵溺:“這可是玄鳳大人給你的特例,別人都沒有!”
此時伯邑考衣柜之中的數(shù)件黑色羽衣表示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