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感受著那*,他才有心情去回應(yīng)在腦海中詛咒謾罵他的李相夷:“我就是你,他也是我的師兄,你計(jì)較那么多做什么,不是還嫌我小氣嗎,你也這么小氣!”
這番不要臉的話氣得李相夷又罵罵咧咧了許久,但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搶回自己的身體,因?yàn)樗麑ι眢w的控制權(quán)根本就比不過李蓮花。
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蓮花用他的身體去與師兄做那么多親密的事情。
看著他將師兄?jǐn)n在懷里,
明明師兄是他一個(gè)人的!
師兄只屬于他!
李相夷只能在狹窄的意識空間里面無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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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shí)候,單孤刀感覺自己整個(gè)人像是受了重傷一樣,渾身上下都在疼,
單孤刀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李相夷!”
單孤刀急促地喊了一聲,帶著憤怒的神色。
李蓮花沒有繼續(xù),只是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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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孤刀推了推李蓮花的肩膀:“相夷,我要沐浴?!?/p>
感覺都有些不適,尤其是感覺
李蓮花簡單收拾了一下床鋪,親自去給單孤刀打熱水,將他放在浴桶里面,....*,單孤刀下意識地就要躲過:“
李蓮花愣了一下,接著湊過去安撫性地摸了摸師兄的臉頰:“
單孤刀這才微微放松下來,靠在浴桶的內(nèi)壁上面,閉上眼睛假寐。
李蓮花的視線在單孤刀,的皮膚上面掃過,尤其是被他和李相夷
李蓮花低頭看了眼.....
雖然還想再繼續(xù),但是李蓮花也知道單孤刀應(yīng)該是累到極限了,要是再繼續(xù)的話,恐怕以后就不會(huì)讓他上床鋪了。
過猶不及。
李蓮花幫單孤刀清理干凈皮膚,抱著他回到床上,幫他穿好里衣,再次用鎖鏈拷在他的手腕上面,防止他逃跑,這才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李相夷說要和單孤刀成親,那就成吧,就是不知道這小子什么時(shí)候才能把身體搶回去。
而且,如果洞房花燭夜也讓他代勞的話,他也是很樂意的。
李蓮花模仿著李相夷的語氣和神情,讓四顧門的眾人再次去準(zhǔn)備成親所用的那些東西,反正單孤刀也跑不掉了,這次的婚禮一定要準(zhǔn)備好。
把他綁在自己身邊,不管是李蓮花還是李相夷,都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