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埋名大致知道了洛昭言要對他說什么,但是他還是假裝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昭言你想說什么,直說就是。”
然后就看到洛昭言開始脫衣服......
洛埋名微微睜大了眼睛,好似被嚇到了一般,直到洛昭言的外衣落在地上,他開始解里衣的繩帶,洛埋名才起身伸手制止了他,眼神之中帶著迷茫與不解:“昭言,你這是在做什么?”
洛昭言咬了下唇,睫毛顫抖著撲閃,覆上洛埋名的手背,低低地說道:“埋名,你看下去就知道了?!?/p>
洛埋名松開了手,看著洛昭言在他面前將衣服一層一層地褪下。
三個月之前留下的痕跡理論上來說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消除了,但是洛昭言卻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身上的青青紫紫紅紅還是顯眼地很。
洛埋名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微微偏頭,眼神有些游移,想要開口說什么,結(jié)果洛昭言拿著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放,窩進洛埋名的懷里,在他耳邊輕柔地吐氣:“埋名,你應(yīng)該記得吧?這些......都是你做的?!?/p>
洛埋名沒說話,洛昭言也不著急,反而慢條斯理地伸手卷著洛埋名烏黑柔順的長發(fā)說道:“我可是聽到了,你在那時候,喊的可是‘昭言’?!?/p>
洛埋名終于轉(zhuǎn)頭與洛昭言對視,唇角挑起一個有些輕佻的笑:“我以為,昭言會把那晚當(dāng)成是一場意外?!?/p>
他沒有反駁,默認了那天晚上自己還有感知和理性的事實。
洛昭言伸手拆下洛埋名頭上的發(fā)飾,讓那頭黑發(fā)散落,用著像是撒嬌的語氣說道:“埋名,那天你弄疼我了,今天補回來?!?/p>
洛埋名和洛昭言都心知肚明,弄疼只是一個借口,是洛昭言試探他的借口。
洛埋名可是肆意妄為得很,要不然也不會自己摸索出來可以用血液暫時維持血縛的方法了,所以他直接摟住了洛昭言的腰,低頭銜住了那兩張唇瓣。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不可說)***
等到云消雨歇之后,洛昭言趴在洛埋名身邊,修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捏著洛埋名的耳垂,聲音嘶啞慵懶:“那個狼妖,你跟他也......”
洛埋名“嗯”了一聲:“我們壽命本來就短,那自然要及時行樂了?!?/p>
“嗤——”
洛昭言被他的話逗笑了:“恐怕見色起意才是真的吧?”
“血縛的事情我也在尋找解開的方法,埋名,你不必擔(dān)心,在我死之前,你是不會死掉的。”
洛昭言的話剛說完,嘴就被洛埋名給堵上了:“你要是只會說這些風(fēng)涼話,那就別說了,還不如讓我聽點好聽的。”
什么死之前他是不會死掉的,明明他們兩個人生命共享,而且洛埋名還是主導(dǎo)方,他們兩個大不了一起死,只不過留在洛家的魂魄就變成洛埋名了,洛昭言恐怕就直接投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