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曼曼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抬腳走進了栗子的房間。
栗子的房間和其他人的房間比起來,算是十分整潔干凈的,因為似乎除了一些小東西之外,這個房間好像和其他的空房間也沒什么區(qū)別。
“你脫衣服干什么?”
栗子看著進來的易曼曼直接脫了他上身的那件紅毛衣,還有些詫異。
易曼曼則是眨著茫然的眼神看向栗子:“你不需要我這樣嗎?”
“給你治病暫時還沒到那種程度,我還不想被陳非罵?!?/p>
栗子覺得自己還沒禽獸到那種程度,他坐在床邊,朝著易曼曼指了指墻角的小馬扎,說道:“你把那個小馬扎搬過來,坐在上面?!?/p>
易曼曼抿了抿嘴唇,將毛衣穿回去,他乖乖地坐在栗子面前,仰起頭看著他:“我要怎么做?”
栗子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全部喝下去?!?/p>
栗子輕拍著易曼曼的脊背,幫他順著氣,語氣柔和了許多:“喝下去就會稍微好一點,回去之后記得用溫水漱口,你可以先進門去試試看,如果效果不好的話,那就再用另一種方式。”
易曼曼被嗆地滿臉通紅,眼淚嘩嘩地順著臉頰向下流,他艱難地順了氣,點頭應(yīng)下:“好,我知道了?!?/p>
栗子抽了兩張濕巾遞給他:“把臉擦擦?!?/p>
易曼曼擦干凈臉,才捂著微腫的唇瓣離開了栗子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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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到了春節(jié),其他人都回家了,黑曜石里面就剩下了栗子,凌久時,阮瀾燭,陳非以及易曼曼五個人,都是孤家寡人,打算一起吃頓年夜飯。
大概是因為栗子的治療起了作用,易曼曼的臉色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陳非他們似乎也知道讓易曼曼變好的緣由是什么,都默契地沒有提起。
在除夕的這一天,栗子正躺在二樓陽臺的躺椅上曬著太陽,譚棗棗,也就是之前讓阮瀾燭帶著過門的許曉橙,帶著被栗子救了的那個人上門道謝了。
這個生意其實原本是落在黑曜石的,但是因為黎東源被阮白潔給坑了,阮瀾燭就將這個生意讓給了白鹿。
所以之前那個人對黑曜石的態(tài)度不怎么好。
但是人家都上門來道歉外加道謝了,凌久時也不好趕人走。
不過阮瀾燭也是有脾氣的,即便譚棗棗是熟人介紹的,但是他也不想跟一個沒什么禮貌的人打交道。
面對譚棗棗的求助,凌久時表示愛莫能助,并且表示救了她朋友的那人是栗子,還是看在阮瀾燭面子上去救的,導(dǎo)致栗子現(xiàn)在身體出了點問題。
這下子譚棗棗也不敢再吱聲了,她不能把別人的好意當成理所當然,所以只能一臉失望和抱歉地離開。
不過阮瀾燭也不是那種看著別人去死的人,他后來還是給譚棗棗介紹了一個那個青年導(dǎo)演的的有能力的粉絲,讓對方帶那人過門。
也算是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