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睡著不是必須條件的話,栗子沒有必要讓他那么快地陷入沉睡,栗子的行為,更像是在通過規(guī)避某種禁忌條件來保護(hù)他。
吳岐覺得格外毛骨悚然:“那她盯著我們做什么?就看我們睡得香不香???”
“說不定,而且在她查房之前沒有睡著,這或許就是一個禁忌條件。”凌久時沉吟了一會兒道。
黎東源則是對凌久時口中的那些小豬挺感興趣的:“冤魂索命我聽說過,但是冤死的小豬.......或許跟那個河神祭祀有關(guān)?”
凌久時點(diǎn)頭道:“嗯,我也是這么想的,我想去昨天的那個河邊再看看?!?/p>
黎東源一聽,忍不住看向現(xiàn)在還在床上睡著的栗子,昨晚的時候如果沒有栗子,他們這些人恐怕就要折在那條河里面了,不知道白天是不是會稍微安全一點(diǎn)。
“栗子他什么時候睡醒?”
凌久時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一向是睡到自然醒,我們先去吃飯吧,給他留一些就行。”
吳岐在旁邊雖然非常疑惑,但是他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安靜地跟著凌久時和黎東源去了正堂里面吃早飯。
只不過還沒坐下,就聽到外面有人喊“死人了”,凌久時從蒸籠里面拿了兩個包子,邊吃邊跟了過去。
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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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一覺就睡到了中午,其實(shí)他還是能繼續(xù)睡的,但是有生人推門進(jìn)入他們房間的聲音將他弄醒了。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那個叫嚴(yán)師河的家伙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手里拿著一盞油燈,目標(biāo)是他們桌上的那一盞燃燒了一半的燈。
“你們在做什么?”栗子沒忍住開口問道,嚇了他們兩個人一跳。
“哈哈......小兄弟你怎么在這里,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去調(diào)查線索?。俊?/p>
嚴(yán)師河沒想到房間里面有人,他慌亂了一瞬,但是隨即便冷靜了下來,這里也沒有其他人,只要他將這個男人給殺了,將尸體栽贓給于付氏,那不就行了?
“我是來調(diào)查一下每個房間里面的油燈情況的,你們昨天晚上.......”嚴(yán)師河臉上帶著笑,但是手里早就握緊了匕首的把手,想要靠近栗子之后一擊斃命。
“去死吧!”
嚴(yán)師河掏出匕首,朝著床上坐起來的栗子心臟的位置捅了過去,但是他卻沒想到栗子一偏頭躲了過去,并且直接一腳踹在了他胸口,那股大力直接讓嚴(yán)師河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墻上。
嚴(yán)師河手中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他眼前一陣發(fā)黑,呼吸微弱,胸口劇烈的疼痛提醒著他,他胸口的肋骨估計都被栗子給踹斷了好幾根。
而跟在嚴(yán)師河旁邊的那個女生見狀,尖叫了起來,撲上去喊著“哥”,卻不敢看栗子一眼。
栗子拍了拍自己的褲腳,冷漠地說道:“滾出去,我沒有殺人的興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