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舟看著房間里面的滿室春色,冷笑了一聲。
這都是假的!
這也只是一個夢而已!
冉遺這條蠢魚,連自己身在夢中這件事情都看不出來!
趙遠舟陰著臉離開了冉遺的夢境,心頭窩著一團火,憑什么連這條蠢魚的夢里都是雪懷,而他卻什么都沒有得到?
趙遠舟走出小屋,看著雪懷重新進入的那個房間,感受著里面逐漸強橫起來的氣息,手掌逐漸緊攥成拳。
要忍耐。
忍到雪懷結(jié)束那一出戲,忍到那些人偶完美地達到了雪懷的期望,或者,忍到......
離侖前來。
雪懷并不知道趙遠舟在屋外等待著他結(jié)束,他只是重新沉浸進了那一出戲里。
回到了雪懷的身體里面之后,雪懷飛快地翻閱了一下他留下來的一魂一魄所做的事情的記憶......
雪懷愣住了。
他抬眼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妙風,一臉乖巧隱忍,絲毫沒有他離開時的那樣假笑和虛偽了。
嗯......
調(diào).教得很好。
妙風成功地成為了他的人。
這個“他的人”,是一語雙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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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了雪懷將匕首抵在妙風脖頸上,只留下了一魂一魄控制身體的時候。
妙風在心里并沒有將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青年放在眼里,畢竟他可是出色的刺客,即便匕首已經(jīng)架在了脖子上,他也沒有什么太激動的情緒。
他的功法,就注定了他不能像是常人那般擁有正常的情緒波動。
“我再問你一遍,我弟弟被你們抓去哪里了?”
好無趣的問題。
妙風頗有些無聊地想著,臉上依然掛著虛假的笑。
就在妙風以為,身后的這個青年要動手將他殺了的時候,他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耳朵上被忽然被一個濕熱的東西舔過。
妙風身上立刻汗毛直立,他想要反擊,但是卻震驚地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軟地連手臂都抬不起來了。
“你什么時候給我下的藥?”
妙風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一些。
“剛開始的時候就下了?!?/p>
青年在妙風的耳后輕柔地說話,但是濕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根處,卻讓妙風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一條毒蛇纏上了。
“那你為什么沒有事?”
妙風感受著青年將手臂貼到自己的腰間,忍不住問道。
雪懷嗤笑了一聲:“那當然是因為我提前服了解藥啊,這軟骨散足足讓你十二個時辰全身無力?!?/p>
“既然你不肯說我弟弟的下落,那我也就只能使出來一些手段了?!?/p>
妙風張口,似乎想要說話,結(jié)果雪懷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了一塊布,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現(xiàn)在求饒的話,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你說對不對?”
雪懷的聲音能夠明顯聽出來調(diào)侃的笑意,低聲同妙風說話時宛如情人低語,然而妙風他的心底卻涌出來了一道格外濃重的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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