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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有些奇怪,兩人接下來都心照不宣地沒有開口說話。
許晝量到一半的時候還在回想著林恪剛才吐出的那句話,他努力地在腦海里尋找著記憶,可偏偏一無所獲。
林恪似乎也在想什么別的事,沒有說話。
很快量好,許晝收起卷尺。
給林恪量完全身了,他手轉(zhuǎn)著筆填起表,林恪就站一旁,不經(jīng)意地瞥了眼,還挺好看。
許晝的字如其人,張揚漂亮,筆畫都帶著點鋒芒畢露。
“你寫吧?!碧畹阶詈髱讬趥€人信息,許晝寫字的手習(xí)慣性地一頓,紙上留下一個點,他將表遞給林恪。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原因,他總隱隱約約地,感覺自己聞到了股格外清爽的青檸味,拿不準(zhǔn)是不是自己聞錯了,許晝瞇起漂亮的眼眸,沒有貿(mào)然開口。
他離林恪很近,將表遞給林恪,看著林恪那雙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接過表,心里升騰起異樣的感覺。
這雙手……好像有點熟悉。
他晃了晃腦袋,還是想不起來這事。
往后退幾步,感覺到那股清香變淡了些,應(yīng)該就是林恪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許晝吸了吸鼻子,默不作聲地想:
這新來的,
身上還怪好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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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哥,幫幫我!”一道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許晝扶額看去,果不其然,是江驕。
江驕眨了眨眼睛,面前堆得那一大疊教輔書重的他十分吃力,手腕上青筋都沸騰了。
高二下學(xué)期的書其實大部分都在上學(xué)期末就發(fā)完了,眼下的都是教輔資料書,厚重的一疊呢。
許晝清點了一下,也跟著搬起了一堆教輔。
第一節(jié)課的鈴聲已經(jīng)響起,所幸返校日不是正式上課,而是上思想品德教育課和大掃除,因此他們也不擔(dān)心遲到這個問題。
“許哥,悠著來,第一節(jié)老秦說教課,遲到他也不會說我們什么的?!?/p>
江驕看了眼許晝背上還有書包,安慰道。
許晝沒說什么,嗯了一聲。
江驕自討沒趣,翻回頭來,就瞪大了雙眼,“新同……林恪,你怎么也跟著搬?”
“你們兩個搬不完?!绷帚〉穆曇羝椒€(wěn),好似在陳述一個事實。
“噢,嘿嘿?!苯湜_他露出一排大白牙笑了笑,努力顯示自己的友好。
他也不想找話題了,也不知道是天意還是什么 ,一起搬書的三個人,除他以外,這兩個家伙一個比一個不愛說話,一個賽一個的冷。
“我們教室高二四班,在思政樓三樓最右邊。喏,這是圖書室?!?/p>
出于禮貌,江驕還是開口向林恪介紹了幾句。
他說幾句,林恪就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
教務(wù)處在思政樓后面那一棟的敏學(xué)樓里,因此他們往前走幾步再上兩層樓梯就差不多到了。
“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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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tài)不好,我這章字?jǐn)?shù)少,湊湊字?jǐn)?shù)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參加了征文但上學(xué)使我懶惰更新,擺爛真的好快樂好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