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同學(xué)們,下課時間到了,老師您辛苦了.”蟬鳴依舊在窗外回響,陽光依舊明亮得刺眼,老師依舊誨人不倦(拖堂捏),被老師趕出教室的沈竹裕瑞也依舊自行下課了,站在門口無所事事。
"好了,這個單元的內(nèi)容就是這些,不懂的可以問實習(xí)老師,下課!”“老師您辛苦了?!?/p>
老師走出教室,看到了沒個正形兒的沈竹瑞,頓時一股無名之火竄了上來:"你考得愣個差,還想讀名校,你讀個鏟鏟!”"我也沒說我想讀啊?!薄澳恪睂嵙?xí)老師陸澤謙走過:"王主任,你別生氣,我來幫他吧?!?/p>
“唉,加油吧?!蓖踔魅畏隽朔鲱~。
“沈竹瑞同學(xué),你是又干什么了?”
沈竹瑞斜著眼看著陸澤謙,帶著一絲不屑。
“下節(jié)課好像是體育吧,你跟我到辦公室去?!?/p>
不等沈竹瑞拒絕,陸澤謙就拉著他走了。
陸澤謙將沈竹瑞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這里沒有別人,說吧,小祖宗?!?/p>
“我把我的作業(yè)撕了”
“請不要把老師當(dāng)智障啊,"陸澤謙挑眉,"還有上一次,你桌子上的涂鴉又是誰搞的?”
“我腦子有坑,自己罵自己呀.”沈竹瑞倚靠在辦公桌上。
"他們?”
“誰知道呢?!?/p>
"為什么不告訴班主任?”
"他會聽嗎?"他會聽嗎,會聽一個差生口中所說的話嗎,會相信自己的得力助手會干出這種事?其實,在很久以前沈竹瑞告訴過自己的班主任的,得到的回答卻是"自己考得那么差,他們不為難你才怪,再說,怎么沒見他們?yōu)殡y其他人?”“為難”這一個詞,多么輕描淡寫。好像他們沒有撕過自己的作業(yè),沒有在桌子上刻下“孤兒”“怪物”沒有將自己堵在宿舍。
"怕老師的'受害者有罪論'了?“這句話道出了沈竹瑞的心聲。
“你多少歲了?”
“17歲”
“他們呢?”
“帶頭的18.”
“老都幫不了你的,法律可以"。
法律可以……
之后的談話,沈竹瑞都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
出了辦公室后,他們又來了.
“你告狀了?”
“沒有”說著,沈竹瑞還女用余光瞄了瞄走老廊上的監(jiān)控.
………
“結(jié)束了.”陸澤謙與沈竹瑞一起走在傍晚的路上.“嗯,結(jié)束了?!鄙蛑袢鹪谛睦锼闪丝跉?。
“我還有個疑問”陸澤謙突然停了下來,“你以后到底想干什么?”
“律師?!鄙蛑袢鸬瓤焖偾宜啬:卣f。
“嗯?”
“不知道,或許去搬磚?”
“可你剛剛說的好像是律師啊”沈竹瑞沉默了。
“我之前聽說過一句話,你要追風(fēng),而不是在原地等風(fēng),加油吧!”
“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我?”
“因為我我是你的朋友,也是老師?!标憹芍t笑了。但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我想你抬頭可見天光,低頭可賞繁花,前方是浩瀚世界,身后是可信知己,因為我喜歡你。”
暖色的夕陽從葉間滑落,為柏油路刷上一層金黃的浪漫。
“陸老師,我喜歡你”安靜的空氣中突然生出一句平淡而熱烈的告白,卻不顯得越突兀,只覺得燦爛無比。
“考上重大就答應(yīng)你。”
"好,一言為定。”過了好一陣沈竹瑞夢才反應(yīng)過來:“重大?重大!”
“嗯.”
后來?后來沈竹瑞發(fā)了瘋一樣學(xué)習(xí),考上了重大:
“考上了?”
“不然呢?!鄙蛑袢饝醒笱蟮匾性诘捞僖紊?。
老電扇的嗡嗡聲與汽水的汽泡聲混雜在了一起,讓人感到舒適。
“重慶的夏天可真熱?!?/p>
陸澤謙沒有明說,但沈竹瑞也知道他的意思思:“是啊,真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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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馬賽,我昨天下副本去了,沒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