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為了你的若白師兄,不過一切的拼了命的要打進世青賽,為了他連我這個魔鬼教練也敢留下來,可現(xiàn)在呢你卻連喊他一聲都做不到?!?/p>
百草搖搖頭,眼眶里泛著淚水說道:“我不喊,我不喊?!?/p>
長安抓住百草的肩膀,冷言冷語道:“因為你根本就不敢喊,因為你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若白他已經(jīng)死了,可是你一直不敢面對事實,并且強迫自己來忘了這個事情。然后來用世青賽當(dāng)做借口,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欺騙自己,麻痹自己。”
百草捂住耳朵不想聽到長安的話,可是長安冷冰冰的話語一字一字的侵入他的耳朵,讓他崩潰不已。
“我沒有,若白師兄沒有死?!?/p>
百草終于忍不住崩潰的大叫道
“那你喊他出來呀,我倒要好好問問他這里傷心難過的時候,在你孤獨最害怕的時候,為什么他不愿意出來見你?!?/p>
長安口口聲聲的質(zhì)問道
百草哭著道:“我不允許你這么說,若白師兄,我不允許?!?/p>
“若白師兄,若白師兄你在哪兒?你為什么不回來見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就在這時百草的電話突然響起
處在崩潰邊緣的百草沒有注意到手機的鈴茄聲,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終于百草冷靜了下來。
此時手機還響著,她拿起電話看到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而且歸屬地還是美國的,不知怎么的竟神使鬼差的?;瑒拥慕勇犳I。
“百草”
熟悉,百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嘴巴張張合合,顫顫巍巍,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百草,是我,若白”
聽到那句是我若白百草終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崩潰的大哭了起來
“若白師兄,嗚嗚嗚嗚,若白師兄”
百草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喊著若白師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若白就這樣靜靜的聽著,直到百草哭累,喊累了,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傳來,若白才掛了電話
而在一旁的長安聽到百草接的那通電話時,眼神里完全是不可置信,一個死人怎么還會給白超打電話?長安認(rèn)為百草是魔怔了
他把靠在樹下睡著的百草,抱緊屋里
而百草最近一直叫著“若白師兄,我很想你”之內(nèi)的話語
長安心里非常不舒服,他還比不過一個死人
可是長安又哪里知道若白在百草心中的分量,那是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的
在百草還沒有真正意識到什么是男女之情時,百草就對若白有種特別的依賴感。那個時候她剛剛來到松柏,除了曉螢以外,也只有若白師兄會正眼看她,不會因為他是曲向南的徒弟啊。故意忽略他,排擠他。反而還盡心盡力的照顧她。在她身體不舒服時,若白總能貼心的為她準(zhǔn)備好紅糖水
而那個時候他偏偏不懂若白的心,還一心撲到初原身上,害得若白獨自傷心,也不愿讓她知道自己為她做的事。
第二天百草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日本酒店
“我怎么在這里?我不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若白師兄若白師兄沒有死,他昨天給我打電話了,對手機。我的手機?!?/p>
百草慌亂的從床上起來,著急的尋找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