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真的好溫柔。
林許許靜靜的趴在他手心,不知道是因?yàn)槎〕迢芜@句話,還是她這只鳥的身體還不錯(cuò),身上被烤焦火辣辣的疼都減弱了不少。
后山的花草樹木郁郁蔥蔥,林許許安靜看著,聽著丁程鑫踩在草地上的聲音,忽然問:
林許許"哥哥,你很討厭妖嗎?”
丁程鑫沉默了。
他避而不答,只笑著說,
丁程鑫“別多想,不難受了?”
林許許“難受,但是好奇?!?/p>
丁程鑫"好奇會害死貓?!?/p>
林許許"可我只是一只鳥。”
丁程鑫垂眼,那雙瀕滟溫和都眸子掃過來,明明帶著笑意,林許許卻只覺得如墜三尺寒天。
丁程鑫"你說得對,你只是一只鳥?!?/p>
他的手指慢慢收縮起來,將林許許攏在掌心,意有所指。
林許許猛的打了個(gè)哆嗦。
林許許(好、好可怕!)
林許許(這個(gè)動作好像是要捏死我!!!)
丁程鑫在后山有一片小竹林,這里原本就是無主之地,竹子都長的散漫。
他自己砍了些竹子做圍欄,又用竹子就地取材,為自己造了一間小小的竹屋。
竹屋里沒有床,他就用自己去殺妖獸,剝下皮毛,清洗一下,縫合成一張大毯子,鋪在地上。
林許許這會兒覺得自己已經(jīng)舒服多了,甚至能從丁程鑫的手心站起來四處看看。
丁程鑫"你在找什么?”
林許許"哥哥,我睡在哪里呀?"
這間竹屋不大,一張地毯就占了一半,另一邊放著一臺竹桌和小小的竹凳。
桌子上的杯子也是竹子做的。
林許許(凄凄慘慘戚戚,堂堂太上宗宗主的兒子,竟然什么東西都得自己動手去做,甚至連個(gè)像樣的床都沒有)
丁程鑫垂眼,視線從小鳥不知何時(shí)褪去焦黑的羽毛拂過,若有所思。
他不說話,一人一鳥的氣氛就顯得很尷尬,更何況她總覺得這個(gè)看上去清冷漂亮的半妖其實(shí)危險(xiǎn)度數(shù)很高。
林許許只能硬著頭皮接著問。
林許許"哥哥,難道我是一直睡在你掌心的嗎?"
丁程鑫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淡淡反問。
丁程鑫"有什么問題嗎?”
林許許(不敢不敢)
林許許莫名想起來他剛才收攏手指的姿勢,在他掌心猛地一個(gè)360度旋轉(zhuǎn)大跳 ,急切又殷勤。
林許許"當(dāng)然有問題呀!"
林許許"如果我睡在哥哥掌心,像哥哥這樣好的人,一定會注意著不把我壓到,那一只持續(xù)著一個(gè)動作,哥哥的手和胳膊會很累的!”
林許許( yue ,被自己惡心到了,好作好肉麻的話......)
丁程鑫像是被她逗笑了,在椅子上坐下來,將她放在桌上。
林許許的身體簡直就像被林丹妙藥滋養(yǎng)過一般,此時(shí)的羽毛呈現(xiàn)一種火燒的紅色,蓬松又柔軟。
她覺得這大概是這只鳥的種族天賦,畢竟系統(tǒng)真不可能就把她變成一只普通的鳥吧。
丁程鑫的胳膊搭在桌子上,側(cè)撐起一半臉,指尖在桌上敲了敲。
丁程鑫(這只鳥的羽毛,之前是黃色的。)
丁程鑫(難道是什么稀奇的血脈天賦,讓羽毛變成了紅色?)
丁程鑫在想什么林許許自然不會知道。
她這會兒正在努力適應(yīng)自己的小鳥身體,在桌子上來回走走,撲閃撲閃小翅膀。
林許許(呀,是鳥太小了還是鳥太圓了,我怎么飛不起來啊。)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丁程鑫"看來你出去一趟,不僅把自己燒焦了,還不會飛了。"
林許許(驚!!!)
林許許(這只鳥這么小一點(diǎn),原本竟然會飛!?)
系統(tǒng)傳給林許許的記憶只到了小鳥破殼后看到丁程鑫第一眼時(shí)。
所以林許許并不知道之后的小鳥和丁程鑫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林許許“(試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不會飛了。”
林許許“(小心翼翼)哥哥,你給我取名字了嗎?我有點(diǎn)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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