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兩人做在沙發(fā)上,北芮安頭發(fā)濕漉漉的滴在襯衫上,高子晉則是翹著二郎腿吸著煙,煙圈一口又一口的吐出來。
襯衫是白色的,面料很柔軟,水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上面,北芮安胸前竟已經(jīng)濕了一半下去。
“有吹風(fēng)機(jī)嗎?我想吹頭發(fā)”她試探性的問
“你覺得我一個大老爺們用的著那玩意嗎?”高子晉不耐煩道
北芮安不敢在追問下去,低著頭不知該說什么,擺弄著手指任由水珠侵濕身上的衣服。
高子晉微微轉(zhuǎn)頭看向她,掐滅了手中剛吸一半的煙“我去買,草真麻煩”然后站起身來穿上了剛脫下的皮衣。
“你給我老實的在這呆著,如果我回來你不在的話…”隨后挑起北芮安的下巴
“有你受的”
北芮安不敢抬頭,當(dāng)然她也不會跑了,雖然年紀(jì)小但懂的事已經(jīng)不少了,逃又有什么用呢,最后不還是一樣會被抓回來,像這種黑社會如果我逆著他們做,我的小命可真就不保了。
“嗯”她輕哼一聲
高子晉瞧見她應(yīng)了自己隨后叫了幾個手下在房前房后看守著,接著自己開車去往市中心。
車子剛開一半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是老大助理打來的電話,她叫高子晉抓緊趕往方天浩負(fù)責(zé)的工地上,擾亂他們施工,這種事他可干的數(shù)不勝數(shù)了。
只好轉(zhuǎn)頭去向工地,先把北芮安涼在一邊。
高子晉帶了20多個小弟來,他坐在車中其中一個小弟則是站在出入口前面和保安大叔爭執(zhí)。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12點多了,雖然是在施工但肯定不能讓外來人進(jìn),更何況管事的都已經(jīng)吩咐過。
“真不能進(jìn),你們有牌嗎?這里不安全有什么事找我們負(fù)責(zé)的”保安滿臉不耐煩道
“你媽的,別給臉不要臉”小弟指著保安的鼻子罵道
隨后小弟瞧見還是遲遲不讓進(jìn),便回頭看了看高子晉。
“蹬鼻子上臉”高子晉一句話,下車揮了個手,手下們一同不顧阻攔的跑到工地內(nèi),該砸的砸,該打的打,絲毫沒一點手下留情。
工人們嚇的四處亂跑,表面上好像工地被砸的慘不忍睹,實則卻沒一個人受傷,高子晉雖然混于黑中,但他從來不會對苦命人動手。
其中一個稍微年輕點的工人,顫顫巍巍的要拿起手機(jī)報警,可一腳被高子晉踹到一旁。
“呦,還想報警呢?!彼紫律碜樱呛堑臏?zhǔn)備搶去手機(jī),可背后突然涼意襲來,猶如萬箭穿心的涼,緊接著就是痛。
他轉(zhuǎn)身狠狠瞪去,是一名戴著白色安全帽的工人拿著鐵棒虛張假勢的亂揮舞,高子晉左右扭了扭頭,手腕一轉(zhuǎn),還沒等那人反應(yīng)過來,一下就將棒子奪了過來。
而后叫手下將人擒住,按在地上他自己坐在鋼管邊上吸起了煙。
“晉哥,要不給他埋了”小弟悶聲道
高子晉嘖了一聲 “埋你媽?。 泵臀丝跓煛斑€真以為我們活在法律外?”
“那他怎么辦?”
“方天浩叫人黑我,就雇了這么個傻種?!备咦訒x冷笑著站起身來“哪的人還哪去”
“是!”
“你就是盛邁的一條狗!”男人奮力的喊叫著,不顧旁邊手下的踢打。
“你們都說我是老大的狗,那肯定是主人說什么我做什么了?!备咦訒x轉(zhuǎn)身嬉戲的說道 “草”緊接著不屑的扭過頭罵了句
“給我好好照顧這位兄弟”說著兩手揮舞著上了車
*
另一邊北芮安左等右等的就是不見高子晉回來,還吹什么頭發(fā)了,早就干了。
她實在忍不住,她好奇買個東西要花這么久,便偷偷打開門要到外面去,開門就撞上了剛回來的高子晉。
“你要干嘛?”高子晉瞇著眼,滿臉是汗,可自己卻似乎發(fā)覺不到一般自顧自的換上拖鞋。
“我就看看…”北芮安縮了縮脖子,小聲呢喃。
“有什么可看的,小心我殺了你?!彼檬窒笳魉频臄[了個割脖子的動作,
北芮安嚇的往后退了一步,高子晉看見壞笑著。
“你不挺能耐的嗎,對了我剛有點事東西沒買上,我看你現(xiàn)在也用不著了?!闭f著將外套脫了下去。
“你…你的后背”
血,高子晉的后背被血染紅了一片,白色的襯衫映托的更加明顯。
高子晉聽見北芮安說,立馬去鏡子前照了照罵了句臟的。
“他媽的,這么狠啊?!迸ゎ^望著通紅的背脊。
隨后立馬要準(zhǔn)備將衣服脫下去,襯衫的紐扣實在費(fèi)盡解開,高子晉竟直接撕壞掉了,也不顧著眼前還有個好歹已經(jīng)18歲的女孩。
北芮安瞧他光著膀子,直接就轉(zhuǎn)過身去。
高子晉打心眼里也沒把她當(dāng)成女人,而是一個沒發(fā)育完的小孩,自然覺得沒什么可避諱的,他走向柜子旁掏出來醫(yī)療箱。
“過來,幫我上藥?!?/p>
高子晉命令的語氣,北芮安也沒拒絕的意思,望向了此刻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的人,他的腰很細(xì)但肩膀的肌肉卻分明有致,身上除了那一片血色,旁邊也都是深淺不一的疤痕。
“嗯”北芮安很乖,立馬就走上前拿去了棉簽。
“弄過嗎?”高子晉問到
“沒…”
“那你可輕點,會疼死人的。”他流著汗,是疼的還是不放心。
北芮安看著高子晉胳膊上的一道大疤痕愣了神,不顧現(xiàn)有的傷,竟然朝另一邊的傷疤摸了去。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如此美妙的裸露男性,而且是一個赤裸著上身,布滿汗水,肌肉顯明,荷爾蒙爆棚。
也許這是女人對男人最原始的沖動。
“干什么”高子晉一句話,北芮安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