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身上的獨屬于逍遙門的門派符問:“四師妹,為什么要換,我們不是要做宗門任務嗎?”
聽到這沒什么問題的邏輯,我剛準備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知道說什么也改變不了逍遙渡影的思想,我干脆拔出了手中的純鈞以“理”服人。
半個時辰后,我和逍遙渡影都換上了常服,出現(xiàn)在了逍遙門的山腳下。
陽光灑在我們身上,驅散了剛剛那場激烈“爭論”帶來的緊張氣氛。
此刻我吃了易容丹,以男子模樣身著一席紅衣,頭發(fā)半披半束,桃花眼下的一顆淚痣在陽光下閃著微光,顯得我愈發(fā)俊美。
而逍遙渡影則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面容清秀。一根白色發(fā)簪束著他的藍發(fā),幾縷發(fā)絲隨風輕舞,靛青色長袍,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流露出一種儒雅的氣質(zhì)。
我們二人并肩而行,引來路人紛紛側目。
我轉動手中的折扇,向附近的佳人眉目傳情,大部分女子面頰泛起紅霞,含羞帶怯地低垂粉頸,有些大膽的女子直接向我投來絲帕和香囊。
一道拔劍身傳入耳膜,打破了我們周圍的曖昧氛圍。
我心道不好,默默地用手將出鞘一半的劍推入劍鞘。
我尷尬地朝那群女子笑了一下,將手中剛剛從一位傾慕我的女子那里接過的絲帕塞進袖中。
極力掩飾著此刻我內(nèi)心的慌張,迅速與那位女子告別,并保證會再去找她。
我轉向逍遙渡影,臉上堆滿了笑容,討好地看著他。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冷冷地看著我,那雙深邃的眼睛里充滿了不悅。
心里感嘆著宗主有一雙慧眼,大師兄確實有當宗主的潛力。
然而,當務之急是安撫好大師兄,以免我步忍流光的后塵。
想到自己腦袋上插一把劍畫面,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自儲物戒中取出一卷羊皮紙,輕輕展開,指尖拂過地圖上的每一處細節(jié)。
我指著其中一處,對大師兄說:“大師兄,據(jù)我所查閱的典籍記載,我們尋找的大部份藥材都生長在流螢森林之中。不如我們先去這里?!?/p>
逍遙渡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他拔出腰間的長劍,準備踏劍飛行。
我見狀不禁頭痛:“大師兄,我們?nèi)羰怯鶆Φ竭_,需要五天不分晝夜的趕路期間不吃不喝才能抵達。到達那我們還要確保自己的靈力充足,以免影成為妖獸的口中餐。”
“有這么遠嗎?”
見逍遙渡影疑惑的樣子我就知道知道這人沒看地圖,心中有些許無奈。
“大師兄,我們先在這休息幾日等我做出傳送陣再出發(fā)?!?/p>
“好,那我先把一些簡單的宗門任務完成?!?/p>
我將腰間的玉佩解下,輕輕掛在他腰帶之上:“這枚玉佩可以抵擋元嬰大圓滿三次攻擊,碰見打不過的就趕快跑。”
“禾年,資料上那村子里來的只是筑基大圓滿的妖獸,以我金丹修為自可輕松應對?!?/p>
聽到禾年我愣了一下才想起,這是我出門在外的假名。
我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不是為了大師兄的安全,畢竟你是我們逍遙門的希望?!?/p>
話閉還掏出一沓自己畫的符和一堆丹藥塞進逍遙渡影手中:“不要心疼,用完還有。”
見我這么不放心的樣子逍遙渡影嘴角微抽:“到底誰才是大師兄?!?/p>
我又咬破指尖在他的手臂上畫了可定位的符,確保逍遙渡影遇到危險第一時間就可以趕到。
畫完后才挑眉答到:“當然是你了,大師兄~”
可能是被我說的大師兄惡心到了,逍遙渡影直接捏碎我給他的日行千里符在原地消失了。
由于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某只藍色皮皮蝦臉紅了。
不過就算看見我也以為是被自己氣的,并不會多想。
看著逍遙渡影消失的地方許久我才收回視線,心里祈求佛祖保佑逍遙度影不要被自己連累。
祝大家除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