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了件沒有任何刺繡的白衣,用根白色發(fā)帶將耳前的頭發(fā)扎到后面,再拿出一個銀色面具戴上,最后將被弄臟的衣服一把火給燒掉,才走出小巷。
“這位小姐你擋到我的路了?!?/p>
姬藤微微側目,哇塞清冷系大帥哥!
眼前人,臉帶著銀色面具,面具一邊有三根羽毛,羽毛上都掛著一串流蘇,一陣風吹來,隨風搖動。
露出半張臉,完美的展示了他的流暢下顎線,以及那微微泛白張薄唇,此刻正擒著笑意。
他身穿月牙色長裳,身披白色狐裘。身姿筆挺如松,氣質清冷如霜,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謫仙。
姬藤癡癡的看了幾秒,后一拳打了上來:“禾年又是你,虧老娘還以為找到真愛了!以后不許這么打扮,到時老娘眼光太高了,找不到道侶就拿你試問!”
我接住她的拳頭,委屈巴巴的說:“這能怪我嗎,我天生長這樣,不然不會有些人饞我身子才加入我的?!?/p>
姬藤:好像還真是,自己以前看她男裝時也是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才成為她的手下。
難道自己干了這么多年活,結果她是女的。
想脫離卻在之前戀愛腦上頭簽了霸王條款,根本逃不掉。
想到這姬藤氣鼓鼓的走在前面,而我則跟在她后面,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就喊她一聲,她又氣鼓鼓跑回來付錢。
要是她不來我會說:“娘子,我的錢都在你那,我現(xiàn)在只想吃一個糖葫蘆?!比缓蠹倬驮诒娙俗⒁暤哪抗庀赂跺X。
突然理解了老祖為什么喜歡壓榨我了,這樣是真的爽?。?/p>
好不容易到了藥堂門口,姬藤捂著錢包飛快沖了進去,隨后藥堂里傳來一聲怒吼:“禾年,你這小子又欺負我女兒!”
我慢條斯理的走進去,面對著對面直跳腳的中年人道:“姬叔這是什么話,我和你女兒玩的挺開心的?!?/p>
一到溫潤的聲音傳來:“禾年,你沒看見阿藤眼圈都紅了嗎?”
扶額,姬藤的追求者來了,估計這次的藥估計讓我苦的心涼:“蕭楚淮,你是阿藤的什么人就替她打抱不平?”
蕭楚淮走過來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不是阿藤的誰,但我是你的大夫,可以決定你的藥苦不苦?!?/p>
這人今天身穿一身青色鑲邊刺繡長袍,青玉段帶,頭上精致藤蔓花紋金冠,面白似玉,墨眉似劍,手執(zhí)銀白折扇,面帶笑容,貴氣逼人。
只能說為了見心上人,打扮得花枝招展。
我不理他,問姬叔:“姬叔你大兒子回來了嗎?”
他冷哼一聲,“去調查事情去了只有老頭子我和蕭楚淮。”
我苦著一張臉,伸出手腕:“行吧,請。”
姬叔伸搭上了我的脈,一臉凝重:“你是干什么起了,你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并不斷加深,暗傷都有復發(fā)的跡象?!?/p>
“哦,是天道?!?/p>
“天道,天道!媽呀,天道我只是個治病的,跟這個小子沒有半點關系,千萬別連累我??!”
瞧著他急忙跟我撇清關系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其實沒那么嚴重,我只是打了天道的人,它才給我懲罰的?!?/p>
姬叔聽了忍不住爆粗口:“woc,你打了峨眉宮的人,老子真想把你塞進你娘肚子里。”
“姬叔,我沒娘?!?/p>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在憤怒的人瞬間安靜,“禾年,不要傷心啊,叔叔我只是一時口快才說的,要不這次醫(yī)藥費全免?!边叞参窟呍谛睦锪R自己:我真該死啊。
感受到對方的愧疚,我覺得莫名其妙,擺手道:“沒關系的,我不在意。”
這讓對方更加內疚,硬是掏出了一瓶九轉回魂丹來到我手中。”
看著手中的丹瓶:啊…這。
我將丹藥塞回姬叔手里:“要是姬叔真的感覺愧疚,就告訴我宋二公子那一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吧?!?/p>
沒辦法,這是我與塵閣的恩怨,要是把整個聞風閣拉進來性質可能就變了,可能會讓人以為我聞風閣想成為下一個塵閣。
畢竟在我的帶領下聞風閣黑白兩道都吃,其中的利潤和人脈都不是說說看的,總會招致一些人的嫉妒。